第二百六十七章 孤儿寡母(第2/2页)他是白无常

    被他揭起多年后不能愈合的疤痕,黄袍老人双眼崩泪,将手中细剑挥出一片银花,怒目高喝:“贼子!你究竟是什么人?再半个字的废话,我就放了你腔子里的血!”

    银花散去,只留余寒,冰透了陈年往事。

    “放了我腔子里的血,你还怎么听实话?”

    看来,白衣人的确已经醉了,醉得不怕雨夜银花手里的剑。

    也许,他并不知道,就是这柄剑,斩了铁心判官。

    所以,他继续仰头豪饮,将咽喉露给雨夜银花。

    要不是有混江飞鱼按住了雨夜银花的执剑手,恐怕白衣人的咽喉上已经多了一红。

    直到将这一坛饮空,他又随手牵来梅燕眼下的酒。

    恣意过了狂妄,白衣人闭眼长笑:“山林礁人与闹世乞儿绝恋半生,所以闹世乞儿才抱着他的尸体坠入谷底,要与他殉情,这些,是你们知道的。”

    他好像故意要与雨夜银花作对,雨夜银花不让他半个字的废话,他偏要几十字的废话。

    “我还想一件你们知道的事。”白衣人再饮一口,笑得无限悲凉:“那时,闹世乞儿已经有了身孕,也许,她是怕你们一并逼死了她,才故意坠入谷底,只为躲起来为山林礁人产下遗腹子。”

    他话音过,三位老人屏息无语,混江飞鱼沉声长叹。

    “我之所以知道你们知道这件事,是因为闹世乞儿隐居多年不出江湖,却永远不缺钱花。”白衣人摇头失笑:“听,她的院子里,经常半夜里多出几包袱金子,却不知道送金子的人是谁。”

    过这些旧事,白衣人环顾这间茅棚,皱眉轻笑:“听,这间赌场是最公平的赌场,也是最安的赌场,当然也是最赚钱的赌场。”

    轻笑过后,他突然喃喃自问:“既然是最赚钱的赌场,为什么不盖一间好好的房子呢?难道是谁将赚来的金子都送给了孤儿寡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