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凌星的故事(第2/3页)望断时空路

是徽墨中的极品龙凤呈祥。徽墨其坚如玉,其纹如犀,素有拈来轻、磨来清、嗅来馨、坚如玉、研无声、一点如漆、万载存真的美誉。”随后文纪牧野又向大家介绍了宣纸和端砚,最后特别提到了洛阳的澄泥砚。甜甜喜滋滋地说:“我们家明明知识渊博,对文房四宝道来如数家珍。明明,我爱死你了。”说着,甜甜突然抱住文纪牧野,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文纪牧野红着脸,但眼中却掩饰不住得意的神情。凌星也赞道:“明明讲得不错,在中国书法知识方面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夫。”文纪牧野谦虚道:“和凌哥比起来,我连小学生也算不上。不知道凌哥能否教我怀素草?”凌星不加思索道:“怀素草不适合你。如果你想学习书法,跟我学行楷吧。”文纪牧野拍手道:“原来凌哥还会行楷,那太好了。正好我也喜欢行楷,你可一定要教我。”凌星点点头,打开砚台,取出徽墨,正要磨墨,文纪牧野连忙抢过墨锭,在砚台里放了清水,不紧不慢地磨起墨来。

    凌星提笔,饱蘸墨汁,运笔如剑,龙飞凤舞,在宣纸上飞速书写。书成,大家赞不绝口,而且啧啧称奇。因为凌星的字迹和凌氏诊所的条幅几乎一模一样,即使不懂书法的人也能看出来,凌星现在写的条幅大气磅礴,没有一点儿稚嫩的笔法,其字里行间笔走龙蛇,自然天成,似乎融入了整个宇宙。这个条幅跟凌氏诊所的条幅,很像是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少年所写。这里深懂书法的文纪牧野也没有看出,这两个条幅为同一人所作。英子则感到非常困惑,按说,即使同一幅书法,如果在不同的时间写出来,也不会一模一样。

    文纪牧野连着咳了好几声,终于没有说出话来。大家非常奇怪,以前,明明咳嗽的时候总要发表一些言论。今天,难道他转性了?大家虽然觉得凌星写得很好,可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正要听听明明的高论,谁知他却哑火了。看着大家期望的眼神,明明苦笑了一下,说:“凌哥的书法让我根本无法用语言评论。如果非要我说出一点儿感受,那么,我从这二十个字里看到了宇宙的伟大。相信我们能够在凌哥的带领下最终回到地球,打败苗利宗人。因为,历史上,只有胸怀宽广的帝王才能写出这样的书法。”大家一时目瞪口呆:文纪牧野的话怎么牛头不对马嘴。凌星急忙说道:“明明,别胡说八道。”文纪牧野抗声道:“我没有胡说。故老相传,能把怀素草练到登峰造极地步的人,就是真命天子。”至此,大家已经彻底明白了文纪牧野的话,一个个不由地沉思起来。凌星看到大家竟然真的相信明明的话,无奈道:“大家别相信明明的封建迷信思想,你们不想听故事了?”听到凌星的话,大家的兴致又高涨起来,纷纷催促凌星快说。

    “其后,凌星与流星同游龙门时离奇失踪,因而洛阳凌家绝后,凌氏诊所幸有流星代为传承。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给我讲了凌家的家史,并且告诉我洛阳凌家的事情。大约我五、六岁时,父母被苗利宗人掳去,而我当时正好出外玩耍,因而侥幸逃脱。当我回到家时,邻居告诉我苗利宗人抓走了我的父母,并且劝我赶紧离开家乡。不得已,我只好带着凌家的典籍,一边流浪乞讨,一边学习凌家中医,辗转七年终于流浪到洛阳。流凌家并不知道凌家还有我们苏州一门,那时候我才十二岁,也不知道怎样跟流凌家解释,就整天在凌氏诊所门口游荡。我因为从小流浪在外,对自己的父母印象逐渐模糊。在洛阳游荡时,我居无定处,常常露宿野外。有一次,我捉到一只野兔,烤着吃了。没想到竟然使我害了一场大病,甚至差点儿要了我的命。靠着我从小练过功夫,才侥幸捡了一条小命。不过,由于长时间发高烧,使得脑子出了问题。我的记忆出现了混乱,导致记忆全失。苗利宗人知道我的父母还有一个儿子,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在洛阳找到了我,就把我弄到了塔克拉马干草原。这一点英子和秋冬最清楚不过了,是不是?”英子和秋冬同时点头,她们两个都泪眼朦胧,凌星看到几个女孩为自己伤心落泪的样子,心里非常内疚。但他又不得不继续编造故事:“其实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名字,在草原上那个夜晚,我最先想到的是凌星,所以我就觉得我叫凌星了,以后也还会这样叫。现在你们应该明白了,我和月月其实是本家,怎么能够通婚呢?”刘凤兰对凌星悲惨的身世感到很痛苦,她含着眼泪走到凌星面前,握住他的手,哽咽着安慰道:“弟弟,别伤了身子,我们大家都是你的亲人。”凌星运功挤出几滴眼泪,含泪点头。秋冬也安慰了凌星,她擦掉眼泪,有点疑惑道:“你和月月又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就不能通婚呢?”大家也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凌星,等待着他的解释。凌星真挚地说:“自从流星继承了洛阳凌家后,苏州凌家就一直把洛阳流凌家当做是洛阳凌家。祖先有训,一定要把流凌家视为自己的亲骨肉。这就是我对流凌家另眼相看的原因,至于两家通婚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大家这才有点恍然,都同情地看着流凌月。武仙走到流凌月跟前,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恨声说道:“走,月月,咱们不稀罕。他凌星有什么好的:长得像旗杆,花心大萝卜。你看,人家阿里巴巴多么帅气,又那么痴情。我看比他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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