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热血燃青春( 中)(第5/6页)梁仕容传记
他的手说。
说实在的,要不是他那熟悉的声音,梁飞汉恐怕认不出他来了。2年不见,梁大斌的样子变了,比在刚回村认识他时判若两人:原先高瘦的个子变成了伟岸身材,黑油油的一头西发,看起来很斯文。从他的身上,以前那种乡下顽童的气质看不到了。
“怎么样,牛哥这副身家,在这方沿几十里外,都难找第二家呢。”
“看你就记得说这说哪,还不快点请我们这位老伙伴尝尝我们村里的特产。”不知什么时候,狗仔和大石几个已摆上一桌贡柑、花生、薯条……还有那秘制莲塘虾、盐焗鸡、木薯酒等。
“还是你们几个想得着。快上座,尝尝我们村里的土特产。”王牛仔与梁大斌异口同声地说。
多可敬的伙伴们哪!他们一个个挺起了雄伟的胸膛:座在我对面的亚旺,高人一头,左边辉仔,如玉树临风,右边狗仔,浓眉大眼……看着,看着,梁飞汉禁不住热泪盈眶、別样心绪涌上心头。
酒过三巡,小英和她娘在厨房里做了几道菜端出来,食完饭后,她们便带着小燕子出去玩了。
大厅只剩下他们这班昔日好伙伴,气氛立即兴奋起来。敬酒声、敬烟声、敬果声响成一遍,非常热闹。
这时,只见辉仔站起来大声道:“我们村现在开始变好了,全靠当年小英,也是现在的嫂子为我们送来科技知识,还有我们这班好兄弟!来,为咱们村越来越好,干杯!”
说到村中的变化,伙伴们乐滋滋的。亚旺举着满满一杯酒说:“我们村变好了,全靠我们有一位好牛嫂和一位好队长牛哥!为我们的年青貌美的好嫂子和好队长干杯!”
听着这帮昔日伙伴的话语,此时此刻,梁飞汉的内心既高兴而又莫名般生发出一丝丝难过……
再说王牛仔那晚为梁飞汉回来接风洗尘后,梁飞汉在莲塘村当了一名四级劳动力,食住在他二叔梁仕达家中,白天和村中一、二、三级劳动力辛勤劳作在广袤的田野上,洒下了豆大的汗珠,播种着金色的希望;晚上与昔日那班好伙伴聚在一起谈天说地,有时结队到天堂戏院看大戏、看电影。日子,就这样周而复始,随同光阴一起流逝。
1976年初秋的一天,凉风习习,晴空万里,梁仕容回乡探望在乡下务农的儿子和他的兄弟梁仕达等亲人和乡亲。梁飞汉见父亲和二叔在里屋拉着家常,于是从屋里出来,独自座在屋前那棵笼眼树下,一边用烟纸卷着烟丝,一边陷入了沉思之中。
“亚汉……”
突然,屋内响起一阵急迫的尖叫,梁飞汉从座在树底那块青石板上猛地站起来,一个箭步跨进屋里,只见二叔手里捧着家里那只报晓雄鸡,不知所措。
梁仕达一见梁飞汉进来,着急地说:“快……快来看看,这只鸡刚才还好好的,突然无精打采,阿白鹤屎,看来是得了鸡瘟病了,怎么办好呢?”
梁飞汉座在树底下正沉思,猛地被二叔的一阵急迫尖叫所打断,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大件事。“鸡瘟病是个千古难以解决的难题,死了就当垃圾丢出去算了。”他望着二叔,没好气地说。
“你如果能把这个千古难题解决了,养鸡何尝不是一条发财门路!”梁仕容见儿子这种态度,激将法式的回了梁飞汉一句。
梁仕容的一席话,像一磅重型炸弹把梁飞汉的心给炸开了。他举一反三,辗转反恻,久久不能平静。他想,鸡瘟病之所以成为千古难题,就在于千百年来养鸡是老人小孩干的家务活,鸡病死了就当垃圾扔掉或丢到粪池浸烂当肥水淋菜、淋稻田,不断重复着某一固死的模式,是一种套路的延伸,再加上长期社会****对创新的封杀,所以这种套路越来越是习以成俗,成为千年俗套。千百年形成的俗套,造成了千百年无法解决的鸡瘟病难题,这就是历史的真实。
在现实中,家庭养鸡,书写着这样的一条不等式:养鸡≠防病(一体化),也就是1+1≠1。于是在人类历史中,人们总是习惯地沿着传统的1+1=2这一数学命题去演绎实践,去推断、去演化现实。经过世代的沿袭,家庭的养鸡与防病已形成了两个相互对立的、互不关联的孤立面,从而各自导演出如果鸡患了鸡瘟病,只好当垃圾扔掉的现象,与人们的需求往往相差甚远。
在学校里,梁飞汉是一个出了名的数学怪人。在他漫游过的数学海洋里,接触过许多不等式。经过历史和实践的演化,数理的不等式被转移到了现实中,但现实毕竟远离着课堂,人们对于不等式的演算往往是丰富的而具有色彩的。如人为的移合,利益的诱使,科学的创新,人情的软化等,都可以使数理的不等演绎成现实的相等,从而往往使客观被扭曲地出现,以虚伪的面目而存在。但科学的不等式只能靠科学的手段去演算才能完成,梁飞汉要走的就是以科学的手段去导演数理的不等式。
再说梁飞汉当时从梁仕容的一席话中受到了启发,萌发了一个“1+1=1”的新慨念。在他的意念中,决意要把养鸡和防治放到一个统一体中去进行攻关,这是他的立论,是他萌发的创新亮点。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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