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扑克条和人头像(下)(第2/2页)我的1982
斤的。
买酱油或者是醋的话,自己拿着玻璃瓶子,需要打多少就能够给打多少。
屯子里面的人最为习惯的就是一次打二两或者是三两,酱油吃完了以后,便告诉孩子拎着瓶子到商店里面打酱油。
后世打酱油的这个名词大体就是从这个地方传承出来的。
装酱油醋的缸旁边则是一个不大的,大肚子的酒坛子,和二大碗差不多大的封口上,则是由一块圆形木头和布扭在一起的塞子。
打酒的提溜和打酱油醋的提溜是分开的,打酒的只有一种提溜,那就是一两的,想要打一斤酒的话,那就得分十次打。
这样的打酒方式是很有说道的,每次打一两酒的话,每次都能够少打那么几滴,打上十次的话,就能够差出来两钱酒。一坛子二十斤装的话,甚至能够卖出二十一二斤来。
这个时候农村人喝的都是散装酒,不过都是烧酒,后劲比较大,大部分都超过了五十度,好一些的烧酒甚至能够达到将近六十度。
白云鹏把三叔给的钱递过去,告诉售货员打一斤散装的白酒和三两酱油,剩下的一角钱买十块水果糖。
白云鹏把那多出来的一角钱,算做是他打白酒和酱油的跑腿费,他也是看出来了,今天自家的三叔心情好,是不会计较这一角钱的。
拎起那两个装好酒和酱油的玻璃瓶子以后,白云鹏把手中的十块水果糖很是大气地给李忠信分了三块,一边分一边像小大人似的说道:“忠信,给你三块水果糖,回去以后我三块,我弟弟四块。”
握着三块水果糖,李忠信的心中漾起了点点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