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章 至暗时刻(16)(第5/11页)反叛的大魔王

真的由锡安长老所述,但是世界正按照书中的框架在发展。”他停顿了一下,沉声说,“在没有拿到欧宇的绝密资料之前,我就觉得锡安长老会纪要的不像是胡编乱造的。不过我当时不认为它真是什么锡安长老们的谈话记录,尤太人没必要抛出这份东西来引起警惕,所以我以为而盎撒匪帮才是编纂散播这本书的幕后黑手!”他沉声说,“但我的想法错了。”

    “欧宇的绝密资料?”阿诺德弗拉基米尔怀疑的问,“你怎么能够拿到欧宇的绝密资料?”

    “这一点,颜复宁可以证明,在巴黎恐袭中,我曾经潜入到了欧宇位于巴黎的地下总部基克洛普斯。”

    颜复宁点头说:“是的,就是成默杀死了小丑西斯”他微笑着偏了下头,“还有法兰西大统领。”

    阿诺德弗拉基米尔面色严肃了起来,“你继续说吧!”

    “我从欧宇获得核心资料中得知,从来没有被证实存在过的锡安会,也就是郇山隐修会,它的确存在。如果按照层级来分的话,那么排序就是锡安会位于尤太组织的顶端,依次向下则是第二层级的光明会,第三层级的骷髅会,以及第四层级的共济会。而追溯起来,锡安会的根源则是公元46年左右由圣贤奥尔姆斯领导的炼丹修法会,它的名字叫做诺斯替会。如果继续追索,那么诺斯替会则可以通过圣贤奥尔姆斯追索到撒旦教,而在撒旦教下,除了神秘的锡安会,还有一个大名鼎鼎的组织那就是”成默低声说,“黑死病”

    尽管无法发出声音,但所有的三维投影都很生动通过面部表情表达出了震惊,他们翕动着并不存在的嘴唇,似乎在急切的向成默发出问题。

    可惜成默并不会读唇术,他没有理会那些老东西的疑问,继续平静的叙述道:“在诺斯替会也就是锡安会的引领下,锡安会始终致力于与教和教的斗争,并试图彻底清洗掉这两个教派并控制全世界。对于一个国家都被毁灭,人数又如此稀少的民族来说,这听起来实在有些荒谬,可看看锡安长老会纪要上所记载的,一百多年后,我们这个世界的运行轨迹与这本书所预言的如此契合,而我们仍然认为这一切都不过是阴谋论。”他摇了摇头,“有点可笑。但这其中最令人毛骨悚然之处,就是别人把阴谋堂而皇之的摆在了世人面前,可绝大多数都看不穿。能够看穿的那些人,也无法改变这一切,甚至说出来还要备受讥讽。”他苦笑了一下,“确实,一般人很难想象这是一场绵延上千年的斗争,从造物主诞生那一刻就开始了”

    “这确实有些荒谬!”阿诺德弗拉基米尔不由自主的说,见成默看向了他,他捂了下嘴,“你说吧!在你说完之前我不再开口了。”

    成默没有马上继续说话,他站在桌子前面整理了一下思绪,“太早的没有事实依据的事情我们先跳过。、和这三者之间的恩恩怨怨,几乎可以说就是欧罗巴的历史。根据欧宇有据可查的资料记载,教用教儿童进行血祭的仪式从五世纪就开始了,比如最著名的特伦特的西蒙这桩震惊欧罗巴的惨案,整个中世纪像是特伦特的西蒙这样的惨案有记录的就有上百起,因为尤太人相信如果不用教的人的血祭祀,就无法回到耶路撒冷。但血祭只是和恩怨的一个侧面。两者本属同源,和之间的分歧在于绝不承认是弥赛亚。为了分化教,人将他们信仰的真义包装成诺斯替教派,因此教的异端几乎全部来自诺斯替教派,就连圣奥古斯都都信仰过诺斯替教派,所以从公元一世纪开始人就致力于在欧罗巴大陆瓦解教,惨烈的斗争一直延续到今天都还未曾停歇。总之,两千年以来,和之间的斗争之激烈,远超我们现代人的想象。在这里我不多做讨论,特意提出来是让大家记住血祭和诺斯替教派这两个关键词。”

    阿诺德弗拉基米尔很严谨的在白色的桌子上写下了“血迹”和“诺斯替教派”这个两个词汇,飘扬着苏维埃旗帜的白色桌子立刻变成了一块圆形白板,在中间出现了这两个词汇。

    “但教会的势力相较教还是强大太多,他们察觉了诺斯替教具有异端性质,很快就展开了对诺斯替教的清剿。而这时教由于尤太人的人口基数实在太少,想要和教正面较量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于是他们化整为零,深入欧罗巴大陆的每一片土地。从八世纪中叶尤太人开始渗透进欧罗巴各国,当他们在各国立足以后便利用手中所掌握的知识和财富,赞助学者研究和传播新的教义。事实证明宗教改革头目约翰加尔文就是一名加密尤太人。约翰加尔文原名n科恩,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尤太可汗n家族的人,这个家族为了纪念约翰加尔文的功绩,在后来改姓为n,在科恩家族成功掌控了新教的加尔文宗之后,立刻篡改了教义,声称放贷不违反教义,摧毁了圣经中反对任何利贷的法理基础。在北欧,也就是诺斯替教派曾经深耕过的地方,加尔文宗获得长足的发展,尤太人在这里的日子好过了起来。但其他地区的尤太人还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因此这远远不够,尤太人需要把全欧罗巴的尤太人全部组织起来。于是科恩家族和利维家族开始想方设法,将原本散落在欧罗巴各地的曾经的锡安长老聚拢起来。1550年科恩家族、利维家族、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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