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老爷的情人节(五)简体已出版!(第1/3页)清朝经济适用男
冬天的雪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连震云踏着积雪每日的来来去去,一直走到了第二年春化盛开的时候,又慢慢走过了蝉鸣的盛夏,落叶的秋天,眼看着雪又下了起来……
李四勤从松江帮赶了回来,暴怒着和连震云争吵,头一两年见面就要开骂,然而第三年、第四年、第五年过去了……
东院的门依旧紧闭,连震云也依旧每天正午走来等待她的回音,得不到消息后,再走回东水阁,忙他的帮务,从东水阁到东院的小路,快要被他踩平了……
李四勤终于沉默了,再也没有出声,娶了曹三娘在身边,住到了府外。扬州府别宅里,莲香生下了一个儿子,长到了六七岁,带着来淮安见了齐粟娘一眼,两人拉着手,久久没有说话,莲香带着儿子再一次回到了扬州府别宅,再也没有回过淮安。
翁白和比儿住在了天津,比儿几次三番想要回来,却被宋清拦了下来。
十年仿佛转眼即过,连震云已经上了四十……
他身边无妻也无妾,每天从坛口回来,就是在东水阁里看看对面院子里的孤灯。他咀嚼着这十年的滋味,有时会恨,有时也有怨,这十年她每次见他,问的都是陈演的下落,这十年她也走出过院子,和他含笑说话,却都是为了离开。
然而,他这十年的每一夜,都能稳稳地入睡,一觉到了天明。
所以他知道,他忍下去没有什么不值得。
东院的那道门,毕竟在十年后,为他而打开了……
震动淮安城的鞭炮声中,庆贺九省漕帮总漕主迎娶正妻的红硝碎片撒满了漕连府。十年没有人居住的内宅正房里,布置得红通通一片,龙凤描金的大红烛彻夜燃烧,照亮了连震云的脸,也照亮了红盖头下,齐粟娘的脸。
他牵着她的手,在圆桌前喝过了合欢酒,亲手替她卸下了珠帘凤冠,放下她那头浓密漆黑的长发,她发间的暗香依旧是那样熟悉,诱惑着他,仿佛还是当年她十六岁的时候,笑着把她抱上了圆桌,在缠绵深吻中解开了她的衣裳,露出里面大红的绣金胸围。
她被压到了床上,鸳鸯红帐放下下来,当他的吻温柔眷恋在她胸前的时候,听到她轻轻地问,“……陈演……陈演到哪里去了?”
他明知道她是要问的,明知道她心里的打算的,然而听着这句问话,想着她在淮安石桥边跟着陈演离去时的绝断,埋藏在心底的恨一时间全都涌上了心头。
他再也不想平缓灼热的欲望,抬手就撕开了她层层叠叠的下裙!
她在床上挣扎反抗着,一次次地哭问着陈演的下落,逼得他也发了狠,由着性子啃咬着她的身子,发泄着带怒的欲望,终于不顾她的疼痛,分开了她的双腿,她再也忍受不了地剧烈挣扎起来,踢打着他,让他没办法真正拥有她。
他一瞬间,伤心了起来,用尽全力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齐理。”
她呆住,禁不住转头看她,他终于捉住她反抗的双手,抱紧了她,猛然闯入。
半声含糊的低叫被她羞耻愤怒地吞了回去,靡靡的摩擦声在方寸红帐里一声接一声缓缓响起,他凝视着她烧红的双颊,含泪的双眼,还有紧咬住不肯发出呻吟声的渗血的双唇,不给她喘息余地地叫着她的名字,“齐理……”
男女的喘息声渐渐混杂在一起,她的眼中一点一点开始茫然,仿佛回忆着曾经的齐理。久已尘封的过去在他强烈地撞击下,从身体深处瓦解,她逸出了一声破碎的呻吟。
他蓦然抽出,猛然把她翻了过去。
她一直在反抗的双手蓦然一空,抓住了床头的红帐,他从身后猛然撞入,直达心底的深处,她终于发出一声无法承受的尖叫,将手中的红帐绞成了笔直,在他的强力下措不及防,洞开了无人所知的过去。
渴望已久的呻吟和轻泣让他恨不得在她身躯上化骨消髓,他在红帐中大汗淋漓,竭尽全力地奉迎和讨好,一次又一次因为彻底拥有而被抛入高空极至晕眩,眼泛白光,白光都是她十六岁在窗前梳妆,他含笑静立在一边的样子。
那是他的她……
他的齐理……
……
喘息声渐平,他终于心满意足,无意识地压在她背上亲吻,指尖抚过她伏在床上的脸,却又升起不足,翻滚着,把她抱了过来。
他面对面吻着她的唇,和她十指相扣,想再一次分开她的腿,和她互相凝望着合为一体。她又挣扎起来,躲避着他的吻,闭上双眼不看他。
他哄着她,一次又一次许诺着绝不输给他人的深情爱意,知道她只是太习惯陈演,叫着她的名字,不容她逃避地让她看清,他才是那个对的人,那个从里到外都拥有她的人.
有人知道的粟娘,没人知道的齐理。
红帐里的呻吟和哭泣,都是她的要求,他有求必应,终于亲眼看到了她脸上的娇媚和虚脱,不知道是多少年的等待再一次在她身上得到了满足,那是她十六岁时一样的含羞带怯,直到带着她一起攀上那白光的巅峰
她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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