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陈家小院的丫头们(第2/3页)清朝经济适用男
脸,微微眯了眯眼,隐约听到陈演含糊的笑声:“粟娘,好痒……”
齐粟娘半睁开眼来,松开手,翻身看向青纱帐外,太阳把屋子照得亮堂堂,“陈大哥,什么时辰了……”
陈演从背后搂住她,慢慢揉着她平坦地小腹,“应是午后了……你饿不饿?”
齐粟娘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不饿,前几日那些菜里的猪油,到现在都没消干净。陈大哥,你饿了没……”
陈演似是没听到,咬着她的裸背,“你昨儿沐浴后衣裳也不穿,就钻被子里去了,我还以为……我一面上床一面想着,我实在累得不行,办起事儿来怕是个空架子,你要恼的,原打算和你商量睡足了再结果你已经睡着了……”
齐粟娘笑得直喘气,“我那也是累得很了,哪里还耐烦穿衣睡觉,”一面笑着,却觉着背上一阵酥麻,微微呻吟,“这会儿……你……睡足了
陈演顺着她的脊柱的凹节一路吻了下去,含糊道:“睡足了……”
比儿看了看天色,让理儿、枝儿、小连把)
齐粟娘已是有些筋疲力尽,陈演却仍是腻着她不放。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比儿回头看了看紧闭地房门,起身走到后院门外,将枝儿招了过来,“去和你理儿姐姐说,熬一罐红枣鸡汤,给爷和奶奶补补身子,他们也累了两月。”
陈演折腾了几回,终是瘫软了下来,压在齐粟娘身上,喘匀了气,一面抚着齐粟娘软绵绵的身子,一面笑道:“这会儿,你那些油水总消干净了……”
齐粟娘微微喘着气,不理他,陈演笑着翻开身,将她抱过来,搂在怀里,哄道:“明儿晚上,我一定体贴些,不让你叫累地……”
齐粟娘仍是不理他,陈演陪笑道:“要不,明天晚上我们歇歇,后天晚上我一定……”齐粟娘狠狠一口咬在他胸上,陈演闷哼一声,“那就大后天晚上……”
齐粟娘咬了陈演满胸的红印,方才觉得气平,伏在陈演怀中休息,两人静静躺了半会,陈演看着青帐顶,慢慢道:“我们这趟回来,乡下那几十户人,怕多是趁着我不在,急着把那些寡妻赶出门……那些收养地嗣子……小的也有七八岁了……将来……”
齐粟娘默默无语,过得半晌柔声道:“有周先生在……我们以后不是还要回去么,有你在……”心里却也知子嗣承业,男人支撑门户,女子在家从父,父死从兄,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是这世里的规矩。若是那些子嗣养不亲,没良心,将来关上门过日子,逼迫慢待那些寡妇,便是族长乡老也未必一定管得了,陈演与周助于这样的事多是无能为力。
陈演久久无语,齐粟娘却只觉他将她抱得越来越紧,扼得生疼,她正要开口,陈演长长叹息了一声,“周助周襄天先生,在我们村子教,实在是埋没了……”手上慢慢松了些。
齐粟天原还在担心,听他转了话题,连忙问道:“听说他以前做过刑名师爷,却不得东主器重?”
陈演点头道:“他原是绍兴人士,家境贫寒,苦读出来,十四岁便得了秀才功名,十六岁又入府学读了贡生,却时运不济,两试不第,二十岁就作了幕客,在江南九省辗转,投充于漕、盐、河、各府主官任下,如今已是十八年,仍是一事无成……”
齐粟娘虽不知功名如何考取,只是觉得周助此人行事甚有义气,也有些见识,“他当初是怎么想着要囤积米粮的?”
陈演笑道:“他和州衙刘师爷有些交情,抄看了我罢职地邸报,他说虽不知我为人到底如何,却觉此事不合常理,必是有情弊在内,他没有对村里人说起我罢职,却暗暗囤了粮以防万一。
”顿了顿,“他说,皇上也未必不知,只是抓不到实据,我得罪地人又太多,只能将我罢职。”
齐粟娘点头笑道:“皇上圣明,有谁这么
着顶戴不要,去管这些闲事?那些人也算是厉害了,子底下弄了鬼,张大人也没有看出来。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补地堤,皇上他这会儿必是气极了……”
“那些爷们的手段多着呢……”陈演苦笑道:“皇上都免不了上当……”
齐粟娘点了点头,笑道:“好在如今不关我们地事儿了。”从床上坐起,推着陈演,“我饿了,起来吃饭,你到衣橱里替我拿身衣裳。”
陈演大笑坐起,在齐粟娘唇上亲了一亲,披衣下了床。他打开螺甸衣橱,借着窗外夕阳之色,也不用齐粟娘说,自顾自替她选了湖绿色的喜鹊袍,笑道:“我爱看你穿这个,待会我来给你挽髻,系头帕。”
齐粟娘掩嘴笑着,指指点点,“还有贴身底衣儿,一块儿拿过来。”
陈演看了看橱里一叠红、蓝、绿各色抹胸、罗衣、纱裤,笑道:“江宁织造地东西果然精细,我的粟娘,什么都好,就是这刺绣实在是……”
齐粟娘瞪他一眼,“我绣莲枝难道很难看么?”
陈演替她选了身葱绿色抹胸、罗衣、纱裤,到床边亲手替她穿衣,笑道:“不难看,一点也不难看……”
比儿在外头听到动静,连忙让枝儿舀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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