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的故事(第2/3页)源程序2092
快,等到我28岁每天被父母催着结婚的时候,我已经挤入了当时为故国出售军火的官方集团。
可是也是在那个时候,现在被称为第一次战争的大战爆发了。
说不上是世界大战,可是全世界都在打仗,到处都是周边战争,除了没有几大国结盟而是全都在互相攻击之外,真的算是世界大战了。
而就是在战争之中,我的那份工作变得越来越重要。
也是在战争之中,随着我越爬越高,经手的单子从单兵装备到飞机大炮,然后等到又变成单兵装备的时候,我终于“进了一步”,我终于开始接触到以前想都不敢去想的一些事情,而那种接触也开始让我渴望深入更多。
而再一次的,我又开始惧怕死亡,因为我知道的越来越多。
在第一次战争走到接近后半段的时候,我也第一次见到了“父亲”,那时候的他看上去精明强干,除了有点不修边幅以外,几乎没有缺点。
那是我们第一次接触,也是第一次合作,契机是叫做“同步入侵”的武器体系,一个针对于当时的美利坚合众国的“网络制导”兵器的武器系统。
在那个时候,“将整个世界随时的扫描入一个封闭独立的网络,然后在其内部做出虚拟的攻击指示,与系统联动的兵器就会飞向真正的目标”这种“父亲”刻意编造出来的概念还是很让我糊涂的,但是当时的我也并不在乎。
那只是一套武器系统,我记得当时如此告诫我自己。
我也确实那么对待了,“父亲”当时也并未对我阐述一切,或许他可能也不知道一切,不,应该说他当然在那个时候不知道一切。
在第一次战争接近结束的时候,“同步入侵”终于得以完成,并且在8000米的距离上将一枚导弹通过在“闭锁网络内的入侵”扭转回发射者的时候,“父亲”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了,或者我该说,我们互相从对方的视野里消失了。
战争结束了,技术再次“军转民”,就和原子能一样。
“同步入侵”和“网络制导”的理论基础也都开始转为“民用”,那就是那时候被称为“第一代原始AI网络”的存在,两份技术的基础和他们的奠基人都归属于我当年的故国的时候,世界似乎也终于开始平衡了。
当时已经调任“网络”相关部门担任负责人的我很快就得到了一份著名是“苍琦律”的技术文章,其中以个人的身份对于正在快速展开的全球范围内的网络的忧虑,并且我第一次看到了“幻痛指数”这个词。
但是我不是技术人员,“个人真实与世界真实的不同步带来的意识偏差”等等一大串词汇对于我也只是走个过场,我的良心与责任感那时候存在于上一级的命令与对下一级的喝斥之中。
当然,那时候的我依然不知晓全貌。
网络的展开工作顺利的进行,在我45岁,我的第一个孩子吹熄他的12岁生日蜡烛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大不一样,不管是网络还是世界;
可是又很相似,网络再次被当成了一个倾泻地,我当时还以为仅仅是又变成了为了缓解第一次战争带来的全球矛盾激化的下水道,用来缓解战争的欲望。
但是后来证明,事实并不是那样。
坟墓和下水道当然不是一个概念。
当时对我来说是噩梦的事件在我46岁的时候发生,那是第一批全球范围内的“游戏者”预定应该“醒来”,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一个晚上不睡等待结果的我等来的不是期待的例行的“一切顺利”的报告。
而是一条新闻。
全球范围内一共将近1.9亿,准确的说是198237415个人的脑波彻底的消失了,他们的生命彻底消失了,只留下198237415具没有意识的肉体。
在那个瞬间,我想起那篇“苍琦律”的论文,当然还有把那篇论文放在我面前的时候,“父亲”脸上那种应该是苦涩的表情。
个人的真实。。。。。。。。。。。。
幻痛指数。。。。。。。。。。。。。。
意识不同步。。。。。。。。。。。。
在我觉得似乎就快要顿悟的时候,我被破门而入的一队军人抓了起来。
带队的两名军官很有礼貌,没有过分的惊吓到我的第一任妻子和第一个孩子,还编造了一个特殊任务的借口。
领队的军官叫欧阳岚山,他的助手叫南宫豪云,两个好人,至少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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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幻痛指数(Phantom-Pain-Indicator)与个人的真实(Individual-Reality)
个人的真实指的是每一个人对于世界独立的,与他人不同的认知,又或者是指建立在个人意志基础上对于世界在表现意义上的修正。
举个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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