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师傅名叫燕赤霞(第2/3页)大宋边陲
手下,可为守城军士,亦可是地方捕快衙役之流。
“回禀郭大人,在下姓陆,单名一个扬字,今年方一十五岁,陆某是个孤儿,父母兄弟皆殁于战乱,陆某被人救下的时候尚在襁褓之中,至于父母姓甚名谁,祖籍何地,陆某一概不知,只知道姓陆。”
“那你因何姓陆,救你的人是从何地救下的你?”
“吾师曾言,救下陆某后,襁褓内有血迹写成的陆字,陆某是吾师在河北某山地救下的。至于到底为何处,其实亦不重要,陆某也曾问过师尊,他老人家推测陆某的家人当时处于逃难中。”
陆扬的回答虽然不是滴水不漏,但也说不出有不对的地方,毕竟战乱,逃难就是这个时代的代名词。
“汝师何人?”
“救陆某的人乃是一喜好云游四方的修真道者,号洞玄子也!”
“汝师仙乡何处?”
“吾师尊落脚河北冀州凤凰山!因师尊遵循天道,已与去年冬飞升仙逝!陆某遵从先师遗命,下山红尘历练,方至咱保德州,喜保德州山水环境,就落脚于此!”
“原来陆官人是方外之人的弟子,郭某失敬了!”郭巡检抱拳。
“岂敢岂敢!”
“不瞒陆官人,汝之事迹,本大人也多有耳闻,不想陆官人年纪轻轻,倒颇有侠义之风,郭某佩服!”
“书生意气,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陆扬笑着摆手。
郭巡检深深看一眼温文尔雅的陆扬,此子言谈举止,品貌气质,实乃上乘,如此年纪,不过数天,就在保德有此成就和名望,实不可小觑。
郭巡检死死盯着陆扬,注意他脸上的表情变化:“陆官人,你可认得徐明徐相公?”
“徐明?以前不认识,今天方识的此人?”
郭巡检心头微震,咄咄逼人道:“此话怎讲?”
陆扬也不隐晦,详细向郭巡检说了和徐明交恶的过程,不过徐明的马儿受惊之事,他是打死不承认的。
徐明的德性,郭巡检自是清楚不过,陆扬的行为,亦可看做是他又一次书生意气,他助人的行为没错,郭巡检说不出什么。
郭巡检淡淡道:“陆官人助人自是没错,但本大人要问,徐相公的马匹受惊,差点酿成大祸,你可知晓?”
陆扬眼神清明,讶然道:“居然有此事?这位徐相公真是胆大包天,敢纵马在城内飞奔,就不怕撞到行人吗?陆某以为,郭大人应该严肃法纪,惩治此人,否则谁都敢无视朝廷律法,那还得了!”
郭巡检听后冷笑,眼神灼灼的盯着陆扬道:“本大人自是不会放过纵马之人,但徐相公马匹受惊,乃事出有因,本大人听说,有人看见是你出手,徐相公的马匹才受惊狂奔,不知陆官人有何解释?”
“郭大人!”陆扬缓缓起身,深邃的双眸注视郭巡检,不卑不亢道:“平白诬人清白可是大罪,倘若真如大人所言,陆某自当认罚,但请大人拿出令人信服的证据!徐相公的马匹受惊,无论如何也栽不到陆某的头上,陆某敢当面和徐明对质!”
陆扬眼神清明从容,不卑不亢,并不因为郭巡检是官差就唯唯诺诺,卑躬屈膝,先自弱了气节。
陆扬的表现,郭巡检倒有些佩服,看来传言不虚,此子正气凛然,不畏权贵,从他诸多行为中,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平日他所见之百姓,无不是见到官差,先自怂了几分,纳头就拜者,就是有理也是无理了。
这倒令郭巡检有些难办,他混迹官场数十年,从未见过陆扬这样的角色。
他也不愿意轻易得罪人,尽管陆扬只是个白身的普通百姓,和徐明县令之子的身份是难以比拟的。
当然,今天他来不过是想探查一下陆扬的底细,并未是要绑缚与他。
郭巡检左右权衡,心中有了定计,于是哈哈道:“陆官人严重了,本大人不过是例行公事,况当街纵马之事,实出偶然,更未造成百姓损失,既然此事和陆官人无关,那就此作罢!”
“郭大人英明!”陆扬立即顺杆爬,抱拳真诚道:“陆扬本为外乡人,恰逢其会来到咱保德,本早想拜会郭大人以及保德州的诸位大人,奈何来此时日尚短,家中事尚在筹备整理,实在自顾不暇,郭大人今日既来,陆扬着实欣喜备至,正所谓相请不如偶遇,还望郭大人留下吃个便饭,以表陆扬交结之心意!”
陆扬说的真诚,郭巡检听的满意,陆扬虽年纪轻轻,但风度气质绝不是其他人可比,从他待人接物来看,日后定是个人物,他也有心交结此子,至于向徐明如何交代,他自有定计!
“多谢陆官人好意,吃饭之事今日就免了吧,改日有暇,本大人一定上门叨扰一二。”
陆扬沉吟道:“也罢,郭大人公务繁忙,比不得我等平头百姓,整日无所事事,但陆某在这里撂下一句话,关于陆某和徐明交恶之事,如若那徐明追究,陆某定不让大人难做,大人且自来寻陆某和那徐相公对质便是!”
敢于承担,勇于承担,说话坦诚,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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