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饥饿的记忆与恐惧(5)(第2/3页)原梦神探

最小的。”罗豪耸耸肩,悄声问道:“你想不想知道张伯讲什么?”

    “不想。”谷雨冷笑道:“老人家神神秘秘的,哼,我猜都猜得出来,你要是不信,咱们可以打个赌,就拿你的跑车作赌注,怎么样?”

    “我那破跑车是自己改装的,值不了几个钱,你想赌多少钱?”罗豪的眼珠转了几转,假装不经意的停住脚步。

    “我要是输了,给你买辆200万以内的新跑车,你要是输了,哼哼,你的车我就给它砸了。”

    “那我还是不赌了我的车虽然破,可跟老婆一样,贫贱不能移啊!”

    “我看你是想先偷听几句,再来跟我赌吧?哼,我有那么好糊弄吗?你皮痒是不是,给我下来。”一声断喝打消了罗豪的如意算盘,老老实实下到客厅。

    二楼卧室内,等罗杰关好房门之后,张教授的眼睛眨了几下,看了看床前的好友,突然嘿嘿的笑了几声,“阿杰,小田,你们母子俩老实交代,背后是不是叫我老学究、书呆子?”

    “我没有哦,真的没有。”罗杰连连摆手否认。

    “是我说的。”罗妈妈坦承其事,笑道:“张老,现在要找我秋后算帐啊?”

    教授摇摇头,把目光投向笑而不语的罗爸爸,“小罗,你说呢?”

    “你当然不是。”罗爸爸哈哈大笑,“假如你是书呆子,怎么可能成学术权威?死读书读死书的书呆子应付考试还行,搞学术嘛可就差远喽。”

    教授连连点头,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他望着罗杰和罗妈妈,轻声说道:“小刘在鲜奶里下毒,我不但第一时间就察觉了,而且很快就知道下的是什么毒。”

    罗爸爸看着目瞪口呆的老婆和儿子,轻声说道:“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小罗,还是你最了解我啊。”教授展露出舒心的笑容,解释道:“历史上多少君王亲贵重臣被毒杀,研究历史的人,要考证溯源,这些都是基本常识。那天的鲜奶我喝了第一口就察觉到味道有些异常,而当天小刘罕见的没有等我喝完奶顺便收拾奶瓶,而是放下奶就走,再联想起她最近频繁的接打老家的电话,还哭过几次,就猜个七七八八了。”

    “那,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或者至少要通知柏涵啊?”罗妈妈埋怨道。

    “老伴,稍安勿躁,听张老慢慢道来。”

    罗爸爸完全放松下来,很随意的在教授的床头坐下,罗杰见机拉着妈妈在长椅上坐下,凝神倾听。

    “乌头碱的毒性不算太强,小刘又不想一次到位,所以添加的剂量不大,那天喝了一口之后,我就把剩下的牛奶偷偷给倒掉了。”老人好像完成了恶作剧的孩子般,发出得意的笑声,“小刘一直没发现,继续给我下毒。我原本打算一口都不喝,再适当的暗示她,让她知难而退。可是没想到的是,我竟然喜欢上了中毒的副作用。”

    “做梦。”罗杰点点头,“难怪您老人家的梦那么奇特,跟小孩一样。”

    “我每天喝上一口就能做上整晚的梦,多划算啊,于是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下来了,只是身体也渐渐的差了,然后就被你们发现了。”

    “张老,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这,这不是慢性自杀吗?”罗妈妈忍不住埋怨起来,“你这无论是对自己,还是柏涵、我们,都是不负责任的呀!”

    教授只是“嘿嘿”笑了几声,望着罗爸爸,问:“小罗,你还记得当年咱们讨论什么样的晚年最可怕吗?”

    “当然记得。”罗爸爸低声说道:“茕茕孑立形影相吊这是你当时说的话。”

    “当时柏涵大婚不久,已经搬出去住了,老伴卧床不起,我可以预见的未来便是如此。”教授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老伴走了,儿孙来的越来越少,渐渐的,来来往往的保姆,竟然从陌生人变成家庭的中心和精神上的依靠,甚至生活的支柱,是不是很可笑很可悲?”

    “记得小区门边有个卖什么日本高科技理疗仪的门店,那种理疗仪宣称包治百病,还可以免费试用,每天从早到晚都有很多退休的老头老太太在那排队,等着享受神机的治疗,呵呵。”

    罗爸爸回应道,“咱们一起从那经过的时候,你不还批那些人愚不可及的吗?”“真正愚不可及的是我啊。”

    教授哀叹道,“彼时彼刻的我,还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然高调的起来。”

    “不过,还是你小罗厉害,一眼就看穿了问题的本质,还三言两语给说通透了。”

    迎着老婆带有疑虑的目光,罗爸爸解释道:“那个所谓的包治百病的日本高科技理疗仪要五万块一台,张老认为那些个老人都是被骗了,我呢就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解释了一下。你看,那家店早上6点半开始营业,店里店外摆了好几十把椅子给排队做治疗的老人休息,还提供免费的茶水,而三个年轻的服务员不时上来嘘寒问暖,再加上老人之间渐渐熟悉了,俨然形成了一个小型的聚会场所,老人们排队的时候拉家常、谈天说地,愉快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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