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太史心事(第2/3页)血色汉末
好事。第一次差点被打死,第二次差点被吊死,这次那又差点被吓死。
只是王斌在埋怨的时候,起因却被他故意忽略了。除此之外,王斌暗骂中还有一个人不能不问候的,那就是没用的太平道丑道士。心想以前高云还他们教如何如何了得,结果两次都被打得屁滚尿流,而且人家都还没尽力。
如今王斌不自觉的都在想,往日那些供奉的东西值不值。不过骂归骂该做的还是要做,很快王斌便命令手下心腹抬着两口大箱子出发了,美其名曰,听兄长归来特送薄礼问候。
对于王斌的好意,姜麒如今可没时间待见,随口让其将东西留下,并送给他一句话‘没有诚意’便罢了。不过就是这简单的话语,却让王斌成为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起来。
相对于王斌的不安,此刻姜麒与他的心情却截然相反,姜麒刚打发太平道回屋。还没坐下翠姨就跑来告诉他母亲醒了,如今在姜麒心中那就是天大的事也不及母亲重要。
听到这一消息,姜麒也顾不得许多,三步化作两步就朝后院冲去。看到刚还面色不改、云淡风轻姜麒现在如此慌张,众兄弟却没有取笑。毕竟世间有何事有亲情重要,其中一人感受最深,那就是太史慈。此刻他也想起了家中老母是否安好。
姜麒三两步跑回后院,一进屋就看见母亲正半睁着眼睛看着门口,仿佛下一刻那里就会出现绝世宝贝一般。
直到姜麒从门口匆匆跑进,她那张苍白的脸菜才出现一片喜色,并挣扎着要爬起来。看到此情景,姜麒赶紧跑过去一把扶住母亲:“阿母心,您还很虚弱可不能乱动!”
“阿难、阿难真的是你!阿母还以为是在做梦,一觉醒来你便走了!”姜母一手颤抖的拉着儿子,一手抚摸着儿子俊俏刚毅的脸庞。
“阿母孩儿以后都不会让您担心了,孩儿再也不会走了。阿母、阿母、、切勿激动,您还有病在身要心啊!”姜麒摸着母亲瘦弱的手背忍住激动安慰着道。
“呵呵,好、好,有阿难在,阿母就放心了!”刚经历生死大病,身子来就很虚弱,姜母才了两句又昏昏入睡。
看着母亲平稳入睡,姜麒掖了掖榻上盖着的锦被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了看一直在一旁守着的妹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轻的拉着她离开了房间。
从这天起姜麒和妹妹就一直守着母亲,只要母亲醒着,总是拉着他们的手不停的讲着他们时候的趣事,姜麒也给母亲讲些着些年的经历,不过只是删除了其中的辛酸和苦楚,当然姜母也不会给儿子这些她们所受的欺辱。
就这样日子也过得十分惬意,十数天后,在姜麒的精心照顾下母亲终于可以下床活动。虽然身子骨还很虚弱,但精神看上去还不错。
当然这也有一部分功劳,要归功于王斌送来讨好的那些上好的人参、鹿茸等补品,就连姜麟儿也顺带着补得恢复了元气,不像以前那般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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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姜麒等母亲睡着后关上房门准备回屋。为了不打扰母亲修养,除了妹妹请来的几个丫鬟,其余的人包括姜麒都住在前面的院落。
两个院子相隔也不是太远,经过回廊很快就到了。微风徐过,吹走些许夏日的炎热,月初的弯月,伴着漫天的星辰照亮夜空,满园的蟋蟀也如同乐师般正交响着。
走完幽静的回廊,就在姜麒准备拉开房门休息的时候,晃眼间却看见院中乘凉的亭里,眼下有两人正安静的对饮着。走进一看,原来是三哥太史慈和七弟童飞。
“这么晚了三哥和远翼这是?”姜麒笑着走过去道。
两个正喝着闷酒的人闻声看去,起身先后施礼问候道:“四弟还未休息、、、”“师兄”
行礼完毕,姜麒也不客气。拍拍两位兄弟肩膀三人先后坐下,姜麒拿过童飞的杯子倒满一杯一口饮净,辛辣的燕酒穿过喉咙直刺心扉。
自从那日千里追敌开始,几人就开始食用这种烈酒,特别是认识张飞后,就再没有机会饮用其他平滑的水酒,不过这炎热的夏夜饮此烈酒却不太合适。
放下酒盏,姜麒对着太史慈不带任何情感的道:“三哥还当麒是兄弟否!”
听到姜麒的话,太史慈赶紧放下已经送入唇边的酒盏,盯着姜麒那面无表情的脸,有些怒气的道:“四弟何意,从那日我等一同追击鲜卑人开始就是生死兄弟,难道四弟还有异议吗?”
虽然感觉到太史慈语气中的气氛很生气,但姜麒并不以为然,反而盯着太史慈道:“既然如此,为何自从回到邯郸三哥就闷闷不乐。要是哥哥有何不痛快不妨直,如果是弟那里有不周那弟定当做好。”
正如姜麒所言,自从回到邯郸便发现太史慈有些不对劲,不管练武还是大伙一起闲聊。他总是无精打采。今日再见他在晚上喝闷酒,姜麒就打算问过究竟。
这些话他也已经憋在心中许多日子,着下一出来也轻松许多。当然姜麒也知道太史慈对他并不是不满,应该是心中有事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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