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十八 康家庙堂戏(第3/3页)刀戏

可是堂堂南延世子,将来威慑四方的南延王,岂是区区一个参政知事能惹的?就冲自己这控人于股掌之上的能耐家中老父都拍马难追。

    “和厚兄,早来了?”梁秀走进茶肆笑喊。

    康磊被其一唤从沉思中回神醒来,赶忙站起朝梁秀拱手笑迎,随后二人相对而坐。

    “如何,令尊可允?”

    “哎,莫讲了,那老头被徐派灌了**汤,不知悔改!”说着康磊用力拍了拍桌子,显得焦躁不堪,“这都过去几日了?徐派人影都见不着,我估计非得等到伯父查得水落石出见了棺材才掉泪。”

    “唉,老来愚昧。”梁秀故作一副夸张得不像沧桑的沧桑,“还是和厚兄看得清,依我看,和厚兄莫要再与令尊耗下去了,不值当呀!”

    见梁秀这番模样康磊心中又是一阵暗笑,几日相处下来自认对这位南延世子摸得一清二楚,虽说那日气势汹汹,但往后几日与自己平心相谈下来,说白了也就是个不涉世事还心气高傲的初生牛犊,急着向人展现自己高人一等的权利以及收获令人惊叹的成果罢了。

    “我也这般想,他愚昧至极我可不能,他昏庸地将康家生死交到莫须有的徐派援助手中,但我不能。”康磊一副家门不幸的模样,“我康和厚脑中尚还能寻思,我与世子有如此交情,定不会辜负世子重望。”

    梁秀撅了撅嘴眼中满含敬佩之情,从怀中拿出一纸书信,重重放于康磊手心中,表情严肃道:“和厚兄,我舍身把书信偷来了,这上边写着封香尸在何处以及一些事系,望能助康家些微薄之力。”

    梁秀这几日欲擒故纵,先是认鳖说那日皆是些大言不惭的狂话,显出自己软弱无能,但知晓那张写有封香之死的书信放在何处,欲据还迎地向康磊示意自己可以偷出但不肯偷,有事没事随口激康磊几句,让康磊与康瑞闹个几日彻底闹僵,今日再突然将书信拿出,康磊定会不再顾及康瑞直接照这几日梁秀灌输的思想去做。

    这不,康磊握住纸条,亦是一脸壮士一去不复返的磅礴气势,两眼凝视着梁秀撅嘴狠狠点头,在此刻,一切言语都无法述说二人这种生死之交的感情,唯有靠眼神传达。

    “望和厚兄能将康家从水火之中救出!”

    梁秀深情演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