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平康青楼(第4/5页)永世帝唐

我是不会再来的,你看着办吧。”

    程处嗣很平淡的说完之后,转头和他身边的支女调笑去了。

    那假母一愣之后,转头微笑的对殷清风说道:“贵人首次登门,奴真是怠慢不得。脂玉与青黛两个小娘倔强得很,平日里奴都是拿她们当小祖宗供养着。

    奴一见贵人,就知贵人才华满腹又通晓情理。再过上半个时辰,便是那二人献艺的时分,若是贵人有意,何不前去捧场?以贵人的才学,定是能得那小娘的青睐。”

    殷清风见她又将皮球踢了回来,他也无心计较什么,“嗯,知晓了。”

    那假母见殷清风并不想搭理她,就算她再多的花言巧语也白费,只好假假的笑了一下之后退去了。

    等假母离开之后,程处嗣才转过头来,“你可知为什么她敢不给俺老程的面子啊?”不等殷清风细琢磨,他又接着说道:“她身后的贵人是位帝婿位列国公嘞。”

    帝婿加国公,这就很好猜了。不过殷清风无所谓,爱谁谁。

    程处嗣见殷清风没搭他的话,扭头对留下来的女妓吩咐道:“随便唱些曲儿吧。”

    那假母退出后,对身边的婢女说道:“你让人去查一下这个程大郎与何人结亲。”

    对于程处嗣这个熟客,假母梅奴自认对他很有了解。能为了那个从来没见过的少年郎和她说狠话,可见这少年郎在程处嗣心里的地位。

    “宿国公的嫡子能与什么人家结亲呢?最少也得是郡公以上的门户。除非是亲王的子嗣,否则程处嗣也不会让他坐主座。天哪,刚才怎么没想到?呸!光顾着想着那俊俏的脸庞了。也是,只有大富贵家的子弟才能长得这么动人。”

    殷清风见程处嗣和王雄涎就没停的在身边的女妓身上忙乎,他皱了下眉,问道:“看雄涎的样子,好像也经常出没于这烟花之地?”

    “嘿嘿,叔叔,不经常来这种地方,那身体多难受啊!”

    王雄涎这个畜生,都快把身边的人剥光了。

    程处嗣从一个胸脯上抬起头来,“老程俺又不会吟诗作对的讨那些女娘的欢喜,能找到这么一个可以随意的地方就不错了。换了另一家,最多让你摸摸小手儿,那多没劲!”

    殷清风心说,小爷现在就想玩儿点儿高雅的,谁像你们那么色急急的?丢人不丢人啊?

    他说道:“世兄,长安城最近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儿,说来听听。”

    “哈哈,有意思的事儿太有了。你知道长孙冲那小崽子不?屁大的小毛孩儿要和俺老程对赌,结果留下十万贯的欠条,哈哈哈”

    虽然程处嗣一直讲的都是长安城里那些纨绔的事儿,但殷清风多少听出来一些门道儿:文武两个集团不和李渊与李世民手下的两个集团不和。

    殷清风听了也是头大。这才建国几年啊,就明争暗斗的。他这是更庆幸没有参合到里面去,否则啊,费的那些脑细胞都能让他少活二十年。

    殷清风见这两人酒喝得不少,与身边的妹子也情到深处了,估计再下一步就那啥了,“你们与我去看什么献艺去吗?”

    “不不去,去了也听不明白看不懂的二郎想去,你让他们带你去好了。”

    “叔叔自便”

    面积不小的正厅里,搭着一个约五十厘米高的木台,木台上铺着花色的地毯。正厅的四周,正对着木台是一个个木案,木案后面几乎已经坐满了寻芳客。。

    当殷清风步入后,找了一个距离舞台最远处的木案坐了下来。之前就跪坐在那里的侍女,先是趴下身子向殷清风行礼,“叩拜郎君!”然后半仰着上身后问道:“敢问郎君欲饮何种酒。”

    “都有那些酒啊?”殷清风盘腿坐下后随口问道。

    那侍女伸手指向木案上的几个执壶,“回郎君,这里有荥阳的土窟春、富平的石冻春、新丰的新丰酒、长安的西市腔,还有西域的葡萄酒、波斯的三勒浆、大食的马朗酒。”

    她说的一大堆酒名殷清风没听清楚,他的耳朵都被这侍女那烟烟袅袅的声音给吸引住了。

    殷清风转过头去,先入眼帘的是一对儿白润的半球,“麻蛋的,终于看到大奶奶了。”

    随着领口往上看去,锁骨、长颈都散发出诱惑的味道,等看到那精致的小脸儿的时候,殷清风有种吃惊的感觉,“这脸蛋儿很现代嘛。”

    虽然是瞬息的一眼,但那侍女明显感受到了殷清风那带有侵略性的眼光,她的双颊立刻透出了血色。即使在昏暗的烛光下,殷清风也能看出那肌肤是多么的粉润。

    殷清风敢拍着胸脯打包票,一百个小妞儿里面也没有一个能在脸红的时候肌肤会是粉色的,最少他在现代里没上过这样的妞儿。

    音乐声响起了。

    殷清风的注意力也转到了舞台上。

    木台上四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跪坐下来后,开始演奏她们手里的乐器:一筝、一竖琴、两琵琶。

    乐器殷清风还知道些,但是乐曲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殷清风就干瞪眼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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