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她的花瓶儿子(第1/2页)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
三伏天的热浪,让人热得身冒汗,花夕颜徒手抓了把后颈,抓出了只昏昏欲睡的蚊子。明这热浪,奇葩的把蚊子都热晕了。
“娘。”
一声喏喏的音色,出自她身旁的糯米团子,及她膝盖头,和她一样穿了一身黑,是她花夕颜在古代的孩子,叫花木容,名木球,木头呆子。
记得她刚穿来的那会儿,这孩子早出世了,孤零零躺在她身边,具体出生日子花夕颜并不清楚。按年份算来,这孩子今年该有六岁。花夕颜在现代的时候没有生过孩子,养孩子的经历是在古代自学而来。
六岁大的孩子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花夕颜没有经验,没有老师。
可照其他同龄的孩子对比着看,她的孩子分明是与众不同了。
未脱稚气的婴儿肥,粉雕玉琢,眉若描,唇如画,活脱脱是古代美男子儿版。
每次看着儿子的花容玉貌,花夕颜心里不禁犯嘀咕:儿子长得太妖孽,难道会是出自通常里常见的三大公子或是四大公子之一……
虽然不知道这孩子的爹是死是活的,可若真是什么三大公子四大公子的,会把她雷到内焦外嫩的。
活过在现代的她,深懂帅哥只能远观绝不能近取的道理。
只为了儿子未来的贞洁着想,花夕颜是情愿木木长得普通一些,好过长了一张古代明星脸,却脑子笨到三字经背了三年连第一句都背不会。
“娘,人之初,不是如猪吗?”
六岁花木容在孩子中的鹤立鸡群,绝对不止是因为长得像个妖孽,而是一只脑袋如草的花瓶。
“木木。”花夕颜的手无力地抓在儿子的肩头上,第万次给儿子捉语文课的虫子,“是人之初,如玉璞。”
如花似玉的脸,向花夕颜傻呵呵张开嘴,笑声透了股孩子的憨劲,可偏偏是长得过于妖孽的脸,一笑可谓倾城,把她这个娘都迷得有些神魂颠倒的。
花夕颜只得闭了闭眼,伸只指头,捏住一把儿子笑得太妖孽的脸蛋,:“回头,再给我背上两遍三字经。”
“娘。”花夕颜指头一松,完美的皮肤恢复弹性惊人,刚扯成面条状的脸蛋很快恢复成倾国倾城的妖孽容貌,俨然被娘捏了这一把,花木容有些委屈地抱怨,“娘不也长得很好看?如果不戴张面具,一百个公子中有一百个公子回头。”
姜终究是老的辣。花夕颜淡淡一声吐出:“你娘生了你,即是过日黄花,太阳西下。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哪能抵得过一个青春未懂人事的少女。”
“我给娘当弟弟好了。没人知道娘生过孩子。”
叩!
指头微伸,轻轻敲那不知道自己了什么的脑瓜。
儿子不知道上哪儿学的这些。就有犯傻的脑袋,再加上这些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话,简直变成了独一无二的二货。
花木容抱了抱被娘轻轻敲了下的脑袋,抬头,咕噜噜的眼珠子,在娘亲绝美的侧颜悠转。
他娘,真的是长得很好很好看的,是他见过的这世上长得最漂亮的女子。即使蒙着张假脸皮,但一双如月的眉毛,一双宛若明月下波水微荡的秋水明眸,举止翩若惊鸿,容貌胜比西子,用娘的一句烂俗的话形容,那就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哪个男儿若是不要,除非是瞎了眼珠子。
花木容从认定了件事:如果要找自己的亲生爹,要从瞎子里头找起。
“娘,你我爹,瞎了的眼睛能治好吗?”
花夕颜哪知道儿子的木头脑袋里装了什么东西,听到儿子一口咬定自己亲爹眼睛是瞎的,嘴角诡异略勾:“想找爹吗?”
“不想。”
这孩子真怪。跟了她,从来不像其他单身家庭的孩子哭着和娘要爹。虽然这从某种程度上让她得以松口气。她并不想和这孩子的爹有什么牵连,她如今带着儿子一个人生活挺好,不想有人来打扰他们母子俩的清净。
呱呱呱,乌鸦一串,从他们头的青山白云中间飞过。
此处是琅琊山,山体不高,没有开荒,杂草丛生,山中仅有一条山路,供行人马车进出。
轮平常,村人不喜欢走官道,官道上行驶的,多数是官府的马匹,一天之中这里经过的车辆寥寥无几,素乃清净。
谁让这儿是南楚最有名的贫困村贫困县。
县上哪家人有车有马,县里老百姓都能用十个指头数出来。
花夕颜和儿子花木容,藏在枝繁叶茂的老槐树上,头烈日苦熬两个时辰后,终于盼到了苗头。
驾!
车夫甩拉缰绳喊一成不变的驾车马语。
树上的母子俩,目不转睛,身黑,黑布蒙面,只留对眼睛。这幅装扮,任谁看见都会想当然冒出两个字——土匪。
不过若把这话给这对母子听,这对母子定死活都不会承认的。
他们这哪是抢钱,他们这是——劫“人”!
原因来话长,压缩成一句来,那就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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