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孰轻孰重(第3/6页)重生之锦好

出差错了,否则从今往后,咱们母女要看二房的眼色过日子了。”王氏声音冰冷:“你祖母哪里,为今之计,也只有苦肉计了。”

    “苦肉计?”锦冉听到这苦肉二字,心里隐隐就不乐意,她从娇生惯养的,一听到吃苦就蹙眉。

    “你不乐意?”王氏冷笑:“你要不乐意,我也不勉强你,只是你要想明白,日后你就要时时矮那贱丫头一头了。”

    “我不!”锦冉只要一想到要事事看锦好的眼色行事,那她还不真不如死了算了,她咬了咬唇:“母亲,只要能重新换回祖母的宠爱,我愿意。”

    她的嗓子因为今天的哭闹,又干又哑,已经没有了哭闹的力气,一张秀美清丽的面容上满是斑斑泪痕,翦羽双瞳里面充满了毒蛇般的阴狠:只要有了老夫人的宠爱,她就不信,她斗不过莫锦好。

    “那好,你要记住,从今儿个开始,不许再使性子,也要和锦好,锦玉和睦相处,尤其是锦好,你要什么事情都顺着她,知道没有?”

    王氏摸着锦冉的头,神情从未有过的严肃。

    锦冉心有不服,却被王氏下面的话给动了:“想要打败对手,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将对手麻痹。”

    明明刚刚还是万里无云,可是到了中午,那天色就暗了下来,锦好伺候了莫老夫人用了药,回了自个儿的院子,就找出了一字帖,慢慢儿的临摹起来。

    上辈子,她不爱外出,时常练字,以求平心静气,而这个习惯,重生之后,她一直保持着,尤其是在心情低落或是激荡的时候——想到今儿个,大房母女被莫二老爷抽的那狼狈的模样,她这心里就平静不下来,自然要写字了。

    “咣当”一声,锦好抬头,发现不知何时窗户被一阵强风撞了开来,冷冷的寒风铺面而来,也掀起书页,哗哗作响,而守在锦好身边的雪兰,则起身关窗,却发现窗外乌云密布,似是雷雨来临一般。

    她瞧着已经低头,不为所动的锦好,轻轻的关起窗子,又给锦好多添了一盏灯:“姐,你休息一下吧!这写了两大张的字了,手也该累了。”

    锦好头也不抬,摇头:“我再写一会,你退下吧!”雪兰知道锦好一就一,也不再劝,轻手轻脚的拿起一旁的秀活,刺绣了起来:这些日子,自家的姐,不知怎么的,对刺绣万分感兴趣,居然对院子的丫头婆子,要看看众人的绣工,要每人绣个帕子来看看,还绣得好的,每人赏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可不是数目,她这大丫头的月例,一个月也就二两,所以院子的里的丫头婆子,不管是绣得怎么样的,这些日子都人手一帕,借着空闲的时候绣起来。

    锦好又写了几张纸,此时,天空已经半光亮都没有了,黑暗笼罩着大地,偶尔惊雷闪电掠过,黄豆大的雨倾盆而下,到处是雨打重物的哗哗声。

    锦好写的手臂有些发酸,才停下来,站起身子,活动了几下,撩起帘子,出了内室,进了外套间,瞧着那雨水成线的门外,整个人有些恍惚。

    正当她神色恍惚之间,云燕身影匆匆的赶来,手中的竹伞来不及落下,左右看了一眼,低语:“姐,二姐刚刚冲进了老夫人的院子,现在还跪在老夫人的屋前呢!”

    锦好心头一紧:“什么时候的事情?”

    云燕想了一下:“大概半个时辰之前。”

    锦好淡淡的笑了起来:“是吗?”半个时辰之前冲到老夫人的院子里,那就是冒雨冲过去的的了——雨已经下了快一个时辰了。

    云燕一路上提着的心,安定了下来:姐这笑容,她太熟悉了,是一种洞悉一切后的平静。

    锦好步出屋子,站在屋檐下,伸手接住从屋檐上倾泻的雨水,细白粉嫩的手指,捧在晶莹的雨珠,渐渐地盛满,从细腻的指缝间漏下来,丝丝线线,绵绵不断。

    唇角弯弯,笑容恬静柔美:“下雨了,祖母定然睡的不安稳,我这个孙女,该伺候在一旁,就是祖母那心上的那几株牡丹花,也应该好好的顺便伺候一番吧!”

    莫老夫人向来爱花成痴,尤其钟爱牡丹,那院子里有几株牡丹,那是她心尖上的肉,一向看得比自个儿的命更重要——比起锦冉来,不知道孰轻孰重。

    或许,今儿个,她倒是可以知道到底是牡丹珍贵,还是锦冉在老夫人心中更重些。

    这么想着,又是一阵轻笑,从怀里掏出自个儿的帕子交到云燕的手上:“去,将我金家哥哥送的那瓶药粉撒在这帕子上,毕竟二姐姐那一身的雨水,我这个做妹子的怎么能视而不见。”

    云燕闻言,接过帕子,眼底闪过极乐,极美的笑意,心里就扬起了一阵热血沸腾:知道她家姐要去做坏事了,不,她错了,像二姐那样心狠手辣的人,应该自家姐是替天行道去了。

    锦好瞧着屁颠屁颠拿着帕子离开的云燕,心里想到那个极为有趣的未来状元郎,她的金表哥——金翰林。

    这位金表哥可是妙人一枚!日后可要时常亲近——好东西就源源不断了。

    当云燕拿着帕子出来的时候,锦好仔细的瞧了一眼那帕子,就收进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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