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什么情况?(第1/2页)弹壳

    俗话送别多基友,边塞出愤青,我忽然特别理解所谓边塞诗人的抱怨,常年驻守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没广播没电视,手机没信号,是个人都会崩溃的。

    我们已经在漫无边际的沙漠里行进了十五天,对于我们来,生理和心理都已经逼近极限了。

    我觉得自己的形象肯定差极了,不知道邋遢到什么程度了。不管怎么,出去后一定要找一个地方,痛痛快快的洗个澡。胡吃海塞一顿。我心里这么盘算着,转过头去看孙天炮。他将枪横着扛在肩上,吐着舌头,大口的喘着粗气。活像是基地里那几条德**犬。

    压缩饼干吃完了,最后让我觉得无比恶心的沙蜥,我也能咽得下。因为就这东西,还不能保证每顿都能吃得到。

    几个人风尘扑扑,最后已经失去了迈开步子的意识,完是靠着最后一意志力了。

    这一天的中午,当我们正要决定安营扎寨时,眼尖的菜芽看见了前面不远处,安静的卧着一条铁轨。

    我不禁眼眶有些湿润,我们终于走出了该死的沙漠。还没等孙岩招呼,孙天炮和猴子就率先冲了过去,趴在地上对着光溜溜的铁轨,就是各种亲热。猴子一巴掌拍在钢轨上,像是见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前女友:“狗日的,终于看到你啦,可想死老子啦!”

    孙天炮更夸张,看着陈岩,感情激动的问陈岩道:“队长,我觉得这节铁轨我们七局应该收藏,它见证了七局仓库特勤队的几个茬子,在变态楚胖子的摧残下,不畏饥饿,不畏疲劳,不屈不挠的艰苦斗争”

    “行了!行了!”陈岩不客气的打断孙天炮的话,“我看也不用休息了,咱们向东走,不定一会就能碰上一个铁路养护所。”着,便招呼着孙天炮开路。

    我们仿佛什么都忘记了,我仿佛已经看见了香喷喷的红烧牛肉盖饭。

    仿佛熄火的坦克又加上了燃油。我们又爆发了最后的精神,向着香喷喷饭菜和柔软的床奔去。

    沿着铁路,又是行进了将近天,我们最终我们来到了一个铁路巡查站。走进站里唯一的一间房子。怎么呢,这就是一间房子。油漆成了黄色。孤零零的卧在铁轨的身旁。

    孙天炮已经迫不及待了,迈开大步,几步就走到巡检处的窗前,趴在玻璃上往里面看。

    这时,屋子里面站出来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铁路工人,站了起来,隔着满是尘土的玻璃,正好和孙天炮对脸。孙天炮也觉得自己冒失了,赶紧赔笑:”老乡,我们是工农子弟兵,刚在沙漠里执行完任务。跟你这儿弄一碗水喝呗。“看见我们长枪短炮的的架势,一脸的风尘仆仆,和叫花子一样,护路工好像被吓到了。就这么隔着玻璃,也不开门,审视的打量着我们一行五人。

    我心怎么了?这里的双拥工作这么差么?孙岩喝住孙天炮,自己整理一下衣襟,将枪背在身后。走上前,向着护路工敬了一个军礼,中气十足的道:“您好,我们是附近演习的队伍,路过这,想在您这里喝水。谢谢!”

    那个护路工还挺淳朴,看见陈岩给自己敬了军礼,不知道怎么反应,就也学着陈岩的样子,张开右巴掌,举到耳朵边。但似乎又觉得不妥,又尴尬的放下了。

    似乎是看着陈岩这个伙还是比较面善。那护路工终于开了门,还没等他什么,孙天炮和猴子就一个箭步冲进屋子,抱起饮水机上面的桶就仰天狂灌

    陈岩有恼,骂道:”你们他娘的有出息,注意群众纪律,有军容军纪!“”

    护路工也放下了戒备,毕竟在大天朝境内,还是很安的。就笑呵呵的对着陈岩摆了摆手,操着浓重的陕西口音,对陈岩道:“木事木事,我看这两个同志也是渴坏了,慢,不够后面还有两桶哩。”

    孙天炮放下水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用手胡乱的抹了抹淋湿的胸口,对着护路工笑道:“听您口音,您是陕西人吧,不愧是革命老区的老乡啊,觉悟就是高!谢谢老乡的水哈”罢,也规规矩矩的敬了个军礼。

    老护路工的笑得很开心,眼角的皱纹都堆在了一起,似乎也是有很长时间没有人和他聊天了。就十分好客的把孙岩,我,菜芽让进了屋里。

    我也渴得要命,仰头灌了好多水,实在的,我第一次觉得能痛痛快快喝水,是这么一件幸福的事情。

    我们五人“水过三巡”之后,两大桶纯净水已经底朝天了,护路工看着我们的样子,笑容亲切。仿佛是质朴的农民看着自己狼吞虎咽的孩子。问道:“你们几个娃娃饿是不饿?俺这儿还有几个馍馍。”着就要去柜子里取。

    孙天炮一听有馍馍吃,眼睛里露出了饿狼一样的绿光。

    菜芽首先站了起来,向护路工道:”谢谢大爷,我们有纪律,拿了的话是犯规。“孙天炮的表情顿时就垮了下来,不过也不能发作。只是忿忿的盯着菜芽。菜芽也不去理睬他。

    房间虽然,但也凉快的很。我们坐在屋里很惬意,每块肌肉里面弥漫出来的疲劳涌了上来。孙天炮已经坐在角落里打起了盹。

    孙岩似乎情绪很好,在和老护路工聊天。老护路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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