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节 占领十三村(第2/3页)临高启明

皱眉,他对砍头这种中世纪的做法极其反感,“我们又不人头论赏。把尸体和人头都埋掉!”

    最后只有头目级别的脑袋才被砍下来带走。虽然穿者们并不喜欢这种方式。但是要向县百姓宣示战果还是不得不这样做。

    傍晚时分,战场清理结束,何鸣把各条道路上的部队撤回了一部分,给那些漏之鱼一线逃亡的生机。但是道路上已经埋伏了特侦队的士兵。他们武上了夜视镜,对企图利用黑暗偷封锁线的土匪进行了一次夜间猎杀。在伸训“见五指的连绵不断的山林里面,不时地响起一声枪响。“弹的人垂死的呼喊声彻夜都在山谷中回响。在凌晨的一次猎杀中,党那门被击毙在一条沟壑里,早晨,士兵们驱赶着俘虏们来辨认尸体,他那已经被7阳弹打飞了大半头盖骨的脑袋被仔细的割了下来,装进了一个装满石灰的木盒里。

    第二天,由薛子良指挥的突袭道禄村的行动也同时发动了,在特侦队员的带领下,一个连的步兵星夜赶到道禄村将村封锁。随后,薛子良带着队直扑党家祠堂。

    这座祠堂是党那门发迹之后新建的起来的,其实党家迁徙到此落户才二代人而已,修建祠堂为时过早,而且他家祖祖辈辈都是普通的农夫,并无士名封诰的匾额可悬挂。所以这个祠堂显得空荡荡的。不过房子倒是砖瓦的房队控制前后出入口之后。

    “叶,你带人压!”薛子良吩咐道。压就是上房这是侦察兵的俗话,控制住建筑物制高,压制敌人的火力和跑动。在以平房为主的旧式中国农村、市镇的街巷战斗中是常用的手段。薛子良亲自带一队人直接从大门口冲了进去。一今年老的看守人见门被撞开,赶紧从门房里跑了出来,呵斥道:

    “这是党大爷家的祠堂六,眼看看来的是一群穿的花花绿绿,手拿各种铁棍的壮汉。看门人吓得到退几步,跌坐在地上,一句话也不出来了,直打哆嗦。

    薛子良见他是个老人,也不去为难,径自朝里面冲去根据情报,土匪们都聚集在二进院里。

    忽然老头在后面用一种尖厉的不象人声的声音喊道:“有人冲进来啦。

    跟在后面的土著队员可没薛子良这么尊老,狗腿弯刀兜头一刀,顿时把脑瓜劈掉了一半。

    门口,站着再个看门的土匪,眼见形式不对,一个直跑进去,另一个把刀一横,喝道:“什么人?敢太岁头上”

    这个土匪吼耸未绝,薛子良一个箭步窜进去,军刀一挥,当场把他了解了。

    “不好啦,有人踹场子了!”跑进去的土匪连滚带爬的喊着。

    屋子里顿时象炸了锅一样,许多衣衫不整的人拎着刀枪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已经压在房上的特战队员用手持式霰弹炮往院子里一阵猛射,顿时院子里哭爹喊娘,一片惨叫声。

    不过这东西的缺也是显而易见的,整个院子被一阵火药的烟雾弥漫的看不清了,薛子良暗骂:“什么烂玩意!”只好把住院门口的两侧,高喊道:

    “不许动!投降不杀!”

    这话是用临时突击学来临高话喊出来的,接着身边的人又用广东话和闽南话又喊了一遍。陆军在一群军人的练下,不免沾染了不少习气,比如这个战前突击学喊话。

    回敬喊话的一发火统,铁砂打得墙壁噗噗直响。薛子良和队员们赶紧把身子往墙后又缩了缩,屋上已经开始响起步枪的射击声。忽然有个人快如闪电一般从院门中窜了出来,队员们来不及反应,只见人影几起几伏,已经跑出去一丈开外。薛子良把手中的雷明顿一转,枪口瞬间喷射出巨大的火焰,这个人惨叫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

    “这子大概会轻功吧。”身边一今年轻的穿者战士,“动作蛮快的。”

    “再好的轻功也一样吃枪子。”薛子良轻蔑的一笑,“准备清”。

    “薛队!你刚才怎么抢我的目标啊叶孟言从屋上探出脑袋来,“我可把他三一线了!”

    “割脑袋归你

    “我才不要。”叶孟言挥着手里的业,“这茄意太长了,当突击队用这个简直就是受罪”。

    又是一轮枪击之后,院子里已经没什么声响了,特侦队员们进去挨户拙索,不论活的死的都丢到院子里。这时祠堂前后大门也响起了一两声枪响和尖叫声。大概有漏之鱼想跑出去,被逮了个正着。

    住在祠堂里的近三十人除了被打死的,还能走动的部跪在院子里,双手举过头,一个个被吓得龇牙瞪眼,呆的像块木头牌位。中间有个土匪,因为想乘特侦队员不主意的时候拔裹腿里的插子动手,被战士一弯刀削掉了四个手指头连带半个巴掌,正在地上打滚,哀叫声撕心裂肺。把俘虏们吓得魂不附体。

    进过俘虏辨认,那个身轻如燕,快如鬼魅的身影就是王五术。此时他被丢在院子中间。身上打得象筛子一样。一个战士挥手一刀,把他的脑袋砍了下来。

    “挂到祠堂的门口去薛子良有些反胃,虽然类似的残酷场面他见过不少。

    清俘虏之后发现四大天王的最后一个忻那日不知去向。

    “忻那日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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