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婚宴(第2/3页)你的时间

   童遇安看向祁树,眉眼几许暧昧,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说:“怎么办?以后我只能赖着你了。”

    祁树唇角微扬,看着她的脸把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放置唇边轻吻。

    逢场作戏,两人倒是挺有默契的。

    目瞪口呆的一桌子人顿时骚动起来,直呼不能忍了。气氛也随之融洽了、活跃了。

    童遇安礼貌性地微笑着。

    祁树只看到她的侧脸写尽了远山淡水的遥远。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当一桌子人的话题转移到别处时,童遇安观看起舞台边的LED大屏幕上的新人婚纱照。

    不知为何,她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童遇安?”

    一个男人来到童遇安身旁用探询的语气叫她的名字。

    童遇安和祁树抬起目光看向来人。

    “你是她男朋友?”男人问祁树。

    祁树点头。

    见状,一桌子人都静了下来。

    “童小姐,五年前,我们曾经通过一次电话。我是政法大学毕业的,那一桌都是,我想,你应该跟我们认识一下。”

    男人扬起下巴,童遇安看过去,对面那一桌的人都向她看来。

    祁树和童遇安十指紧扣的那只手加重了力度。

    “对不起,我没兴趣。”童遇安眼神很淡,语气也是。

    就在这时,司仪说话了。男人脸色微沉,稍顿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童遇安顾不得礼仪,对祁树耳语:“我去一趟洗手间。”

    祁树说:“我陪你去。”

    “不用,我很快回来。”

    童遇安想挤出一个宽慰的笑容,但面部肌肉僵硬,如何也笑不出来。

    往厕所的方向走去时,某张桌子的某些人的目光在追随着她。

    厕所的隔间里,童遇安吐了。当把胃里不多的食物吐完,她开始吐苦水,辛辣苦涩的液体随着腹部的抽搐强烈地涌上喉头,淌过口腔。

    童遇安的意识很清晰,一丝头绪涌现。她倒吸一口冷气,闭了闭眼。

    几分钟以后,她走出隔间,站在洗手台处,掬起几捧水漱口。身边来了个人,香水味很好闻,烟味是薄荷味道的。

    “怀孕了?”

    童遇安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色。

    “我哥这是要当爸爸了吗?”程智雅吐出一口烟雾,哼笑一声。

    童遇安站直身子,从包里拿出粉底盒,轻轻地在脸上补妆。

    程智雅说:“其实,你化不化妆没什么区别的。”

    童遇安发现自己的嘴唇没有血色,拿出口红仔细描绘。

    “接受了二十几年良好的教育,时至今日,那些知识与见识仍然无法救赎我那嫉妒你的心理。我和你都是有母亲爱着的孩子。你母亲能为你伤人,我母亲也能为我不择手段。错就错在,你拥有的都是我求之不得的。总有人爱你,总有人为你付出,凭什么?那些本该更接近我的东西,都不公平地给了你。”

    程智雅很平静地说完一这番话。在这过程中,童遇安未曾看她一眼,似乎不想跟一个神经病浪费表情。看吧,她总是这样云淡风轻地对待她的不公。上天多么的眷顾她,竟从未让她体味一丝嫉妒之情。

    童遇安观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半响,道出一句:“原来你真的有病。”

    程智雅微愣,反应过来这是童遇安对自己的回话。她淡然一笑,语声略缓:“我不否认,但是,有人比我更严重……”

    童遇安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程智雅轻言轻语地念了一个名字。童遇安走不了了。

    林止。

    程智雅掐灭烟头,靠近童遇安,口中的烟雾吐在她耳边。

    “三个月前,在我家酒店,也就是这里。我和林止上床,我跟他脱光衣服。我大大地张开双腿,等着他进来。他呢?”

    程智雅突然停住了。她笑了,那笑声好似毒蛇噬咬童遇安的耳朵。

    “他不行,你知道吗?你弟弟现在连男人都做不成。他可是我最爱的男人,所以,我很温柔,很耐心,我给他用嘴巴,用手。可是,不行,就是不行,真的,那里没有丝毫反应。我现在依然清楚地记得那种软软的感觉.....”

    “后来,我为了让他的心好过一点,我哭了,我求他,我放下自尊,不知廉耻地求他,让他用手给我。我得到满足,他也就得到一丝解脱。”

    “你说,他的病比我严重么?他那个人,思想挺变态的,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谁。”

    童遇安一巴掌扇了过去,程智雅侧着脸,她就这样笑了起来。

    童遇安从洗手间里出来。只见祁树插着裤兜静静地站在门口,几名女士见状,都面带警惕或笑谑从他身边走过。

    她走近,站定,轻声说:“你怎么好意思?”

    好意思?她要晚出来一分钟,他保不准会闯进去。

    “你怎么了?”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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