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第2/2页)我在古代撩汉子

的木施上取了长衫来为自己穿上,穿过了宽广的衣袖:“你以为的,确实是正解。”

    祁溯又问道:“那你还对我动手动脚的?”

    “……”白远贞长衫穿到一半就僵在了原地,祁溯迷离恍惚的厉害,就见他慢悠悠的,穿好了长衫转回身来,盯着自己的脸看了须臾:“在下何曾对你有过这种行为?”

    “你刚趴在我旁边儿不就是在解我衣服么?我要没醒过来,保不齐自己已经被你给怎么怎么地了。”

    白远贞看着躺在楠木榻上捂着脸跟个害羞小媳妇儿似的祁溯又紧了眉头,觉得祁溯简直不可理喻:“你若没醒过来,你身上的那件里衣现就已经被系好了,所以翛王殿下,既然你已醒了,此事还请你自己亲自动手。”

    “我不会!”

    “……泼皮无赖。”

    白远贞背过身去嘀咕了一句,便也不想再管他了,自己穿好了衣裳与鞋便拉门离开,祁溯一撒手见面前的人不见了就起身往外追,可惜出去头晕眼花不说,除了香坊浴间里有灯火以外,也就只有栀子花丛小径以外才有光亮,眼看着那抹白影子就快走远,祁溯才慌了神,衣带子不系了,鞋也不找了,赤着脚就迈步下去往前追:“你等等我……”

    可惜左追右赶到底还是没能追上,等到自己迷失在黑暗里再也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才感觉自己的双脚疼得厉害,像踩在指压板上面一样,经脉都踩活络了,想叫又不敢叫,只能站在原地低垂着头,明明是个内里都快奔三,身子都快奔二的人了,却跟个幼儿园走丢以后等人认领的小孩儿似的,动也不动一下,脚底是疼的,身子也是疼的,全都是疼的,明明平日里从来都是喜笑颜开的一张脸,醉酒后却是那么的委屈失落,简直判若两人。

    “我真就这么讨人厌?”

    等白远贞再折回来的时候,祁溯正衣衫不整的站在鹅卵石的小路里低垂着头,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的往地上砸,他看不清祁溯的表情,脚步轻缓走上前去,借着夜色里的微光看着了他眼里的红血丝,也没有多言多语,伸手帮他重新去系衣带,而这一动作却吓到了祁溯,急忙中往后一退,一脚就刚好踩在一块略微突出的鹅卵石上,在一声惊呼后便栽倒进了身后的栀子花丛里,把一旁的白远贞也惊了一下。

    “卧槽,谁碰老子!?”

    “你看不见?”

    “是你啊……”祁溯这才听清了这低沉的嗓音来自于何人,不安的心便放了下来,长舒一口气后从花丛里爬了出来:“我到晚上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可怜的很,不过,也活该,谁叫我跟祁青岑做过那么多的坏事。”

    “……”祁溯有雀蒙眼这种事情,白远贞是从来都不曾听闻过的,不过如此一来,也就难怪他进水云间时直说黑,“你随我来,我送你去韶月台。”

    “什么地方?”

    “韶月台,水云间的客寝。”

    祁溯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裳,自己摸黑去系衣带,白远贞见他什么都看不见,连手脚都不利索便直接上前去,扯住了他的衣带,亲自帮他系上,抬头看祁溯正蹙着眉头,不知他在想什么:“怎么?”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像你这种连朋友四舍五入一下都能等于零的家伙,那韶月台里可能有人住吗?今晚那里肯定孤零零的就我一个人吧?”

    “……”

    祁溯这话白远贞没法反驳,因为他说的没错,水云间的韶月台确实自打白远贞做了家主以后几乎就没有人去住过了,因为白远贞不爱与人交际,也没有人敢跟他这位一身正气的丞相大人往来,再加上他冷冰冰的,令人看了都能退避三舍的性子,韶月台便更是无人问津。“……那你想如何?”白远贞帮他系好了衣带,看着他的赤裸的双脚,语气冷淡道:“水云间里可没有编钟,也没有人会放纵你去上树乱窜,揭瓦爬墙。”

    咦?“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