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第2/2页)我在古代撩汉子
阳晒着,你怎么不觉得热,汗都下来了也不起身。”
“……”黄悯凡闻言一拍脸,气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敢情两个人都蠢到一块儿去了,在这儿陪着对方在太阳底下暴晒,要不是自己问一句,怕是搁这儿都晒成人干都没一个肯站起来!
黄悯凡最终还是选择叹一口气,挪开手上的脸努力笑盈盈道:“我的错,那请起身吧,翛王殿下,咱们到小凉亭里解会儿暑去?”
祁溯一伸手,嘻皮笑脸道:“好啊,不过,腿麻了,你能拉我一把吗?”
黄悯凡:“……”
……
今日白远贞与白淕做为薛魏文的堂兄与堂弟,也是申时便出了水云间的大门,提前到了薛府,在门外迎接的是薛魏文,而白远贞虽说是自己的堂兄,可言语过少,除了朝堂之上见面私底下二人见面的次数真的是屈指可数,所以此次见面薛魏文也只能与其寒暄几句,白远贞也是也是,除了道一声恭喜之外,也再没什么话可说,让薛魏文很是尴尬,不过幸亏有白淕在他才好一些,白远贞他们来府上,得先领了他们进里边去见过薛城才行,薛魏文一道上都在问询白淕的功课以及到安府里同安太尉学习剑术一类的事情,也不算太过无聊。
即使是自己独子薛魏文成亲的日子,薛城也一样会同往日里一样,在午后在书房里看上一会儿诗书,这一点,薛家和白家倒是一样,而要到薛府书房的道路,恰巧就要经过软红园里的小路,薛魏文领着他们二人正到软红园门前不远,正说道里边的软香红开得正艳时,白远贞与白淕便听到里边声嘶力竭像是发生了血案一般的惨叫贯穿耳膜,威力实在之大,连白远贞那张一贯逢事淡定的脸都开始眉头紧蹙。
白淕率先开口:“听这声音,倒像是黄大人……”
白淕顿了顿:“咦?似乎还有一人,兄长!?”
“堂兄!我去看看就好……”
白淕没有听错,这声惨叫确实是从黄悯凡的嘴里发出来的,方才祁溯脚麻站不起来,黄悯凡伸手去拉,结果他们二人谁也没长眼,没看见祁溯脚尖踩了衣裳下摆的小小一角,然而就是这小小一角把黄悯凡害得不轻,祁溯因此没能站起来,加上小腿一软一往前栽,就紧张地就握紧了黄悯凡的手,且由于事发突然,害得黄悯凡也反应不及,直接被祁溯一头顶到了肚子上,仰头就栽进了软香红的花圃里去了,什么是软香红?软香红是一种古老的中国藤本月季,植株的整体长势也非常强健,分枝少,枝条细,且上边还有弯刺!黄悯凡这被撞得肚子疼就不说什么了,最让他肉疼的就是自己倒下去的位置正好就是一株长得极为茁壮的软香红,祁溯那一下子撞得有多猛,问问他的后脑勺和后背被扎得有多疼就是了。
“卧槽——”祁溯颤颤巍巍跪在地上抬头一看,黄悯凡整个人在一瞬间竟然就因为自己狼狈成了这个样子!?头上身上都是软香红的叶子和花瓣,身子也四仰八叉的压弯了身后的花茎,连那么帅的一张脸也被利刺划了好几道血印子出来龇牙咧嘴连风度都跌成了负数,祁溯见状也顾不得腿脚麻痹不麻痹,伸手就拉了黄悯凡的手想把他从花圃里拽出来,嘴里也愧疚地念叨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黄主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黄悯凡刚被祁溯拉起来一点,满脸悲痛欲绝,却是有苦难言,只能极其违心地说道:“我没……啊啊啊——”
可惜黄悯凡实在可怜,连句违心话也说不完,头皮被扥住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由于方才那一倒害黄悯凡的头发被花茎上的弯刺勾住了不少,祁溯拉他起身则又让他体会了一次从头皮传遍全身的痛感。
祁溯一听黄悯凡又是一声惨叫才赶紧撒手,举着双手跪在黄悯凡的腿间满头冷汗,不知所措,直到后衣领子被谁拎住用力一提,祁溯才站起身来,晃晃悠悠跟只刚出生的小鹿般,站也站不稳脚,往后退了几步后背就抵在了一个不软不硬的胸膛上,祁溯错愕回头,眼睛正对上那盛着清冷琥珀色的淡漠双瞳。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