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星(第2/3页)我在古代撩汉子
祁青岑是谁啊?他区区一个太尉罢了,我还能怕他来不成?只怕他听闻此事的始作俑者是爷爷我祁青岑,都吓得躲在家里瑟瑟发抖,连门儿都不敢出了吧?”
“你——”
“娴儿!”
祁溯正欲再跟薛魏文怼上几句,就不知被谁给一把推开了,一个踉跄差点扑过路人的身上,赶紧手忙脚乱挥舞了几下手臂才保持住了身体的平衡,回头就连人都没看清是谁就忍不住大骂道:“谁啊,敢这么推老子,活腻歪了是不是?”
薛魏文也是一怔,就见方才从人群中冲出来个穿着一身烟灰色长衣的书生,一把就把祁溯推离了老远,死死护着伏在地上的安娴,将她抱紧在怀里,见她脸上发红的印子就止不住心疼,几乎要落下泪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竟这般对你……”
这人一来周围就全都开始议论纷纷,小声嘀咕,大致都是在讲安娴被祁溯欺凌成如此地步,道真还不如跟这穷书生在一起,至少穷书生是真心待她,要给祁溯抢了去肯定得受非人的待遇与折磨。
祁溯听便知道,等的人终于来了便上前撸胳膊挽袖子欲对其出手:“你是个什么东西?给老子滚开!”
结果穷书生毫不畏惧,抱着安娴死不撒手,激动到大喊:“我不过一介卑微书生,你要想杀我就杀我好了,我大不了就是一死,但安娴也不过就是个娇弱女子……你别伤害她……”
安娴抬头往进那双眼睛里,正巧泪滴滴在他的脸颊上,温热至极,忍不住唤了一声:“连成……”
那边二人情意缠绵,薛魏文见了也不过就是别过脸去,什么话都没有说,祁溯在打量那抱在一起的苦命鸳鸯时,也在观察薛魏文的一举一动:果然这二人不过就是被迫结姻的关系罢了,要真喜欢安娴的话,又怎么可能见了这幅场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这么从容淡定?
祁溯见了薛魏文又是一笑,把玩着手里的蝴蝶倒就走到了薛魏文的面前,将蝴蝶刀的刀刃收回了柄中,抬起了薛魏文的下巴,凑到了他的面前问道:“你就看着安娴被别人抱在怀里,而你自己却无动于衷?薛魏文,你就不觉得生气吗?”
薛魏文咬牙切齿,凌眉怒视着祁溯握紧了拳头,连话语都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那也比看着她被你这种人伤害强!”
“啊哈哈哈哈——”祁溯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我这种人,我这种人怎么了?我祁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跟着我有什么不好?”
结果薛魏文听了他这种话便再也隐忍不住,抬手就提住了他的衣襟冲他大声喊叫:“祁青岑!我本以为你这大病一场过后性格态度当真有所转变,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可你看看你今日,做得这都是什么丧心病狂之人才能做得出来的事情?你和过去有什么不同,你甚至比过去还要过分,还不是人……”
祁溯似乎早已料到薛魏文会这么说,并没有动怒,反而笑着开口准备回击,却被薛魏文接下来的一句话把那张扬无比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连瞳孔都是骤然一缩。
他望着薛魏文的唇齿,见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直击心头,重重击碎了心脏。
“你就是个灾星……”
“……”
“你总能让别人痛苦不堪,你这种人,活在世上只会让别人不幸,倒不如,死了的好……”
“……”
祁溯忘记了,当时的自己到底有没有呼吸,不知道,好像在被薛魏文扯住衣襟后的某一个瞬间里,他就到无间地狱里走了一遭,将里边所有的刑法都受过了一遍,最后身体被打入了寒冰地狱里,被判永不超生……可是,明明身子是那么的冰冷,而眼睛为什么又会觉得那么酸,为什么那般灼热?甚至几乎忍不住烫红了眼眶,在皮囊之下的隐忍着不肯奔涌的液体,到底是因为哪一句话而变得汹涌不宁,直直插在心脏上的是哪几个字眼?真的好疼,好难受……
祁溯最终咽下一口唾液,回过神来,似乎毫不在意,将双手放在了那双扯着自己衣襟的手上,用力握紧,笑嘻嘻的对薛魏文道:“我也想死,可惜坏事儿还没做够,阎王他……”祁溯也蹙眉,咬牙切齿,抓着薛魏文的手用力无比,“舍不得叫我死。”处理好的伤口再次崩裂,染了薛魏文满手,而祁溯却不觉得疼痛一般,一把挥开了他的手臂,退后了几步,笑得狰狞起来,伸出那只血淋淋的左手去指着薛魏文:“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你痛苦不堪,好啊!我不要安娴了如何?嗯?但是薛魏文,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要我也不会把人还给你,我就算把安小姐给了这穷书生我都不会让你碰她一下!你就给我瞧好了吧!”
穷书生闻言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来,就见方才还神气十足的祁溯笑得摇摇欲坠,还没反应过来他话语究竟是何意就觉得心口一紧,低头就见安娴已经哭出泪来,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襟:“娴儿?你别怕,有我在,有我在的,不会让别人伤害你一下了,你放心,你放心……”而缩在他怀里的安娴一个劲儿地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那方薛魏文一语不发似有犹豫,但见那二人紧紧相拥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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