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第2/2页)修真往事

彻心凉,气得一口气将葫芦里的酒喝光了。

    酒让刘三儿的头脑昏沉晕眩,却无法给体内熊熊燃烧的欲念之火降温,更不要熄灭了。

    随便找个女人算了,再忍下去,非得精神失控、身体憋坏不可!刘三儿心里生出了个极不负责的想法。

    这个想法让他的需求更加强烈,欲念之火更加冲动。

    “刘仙师,你在吗?”院子里一个有点熟悉的女声轻声问道。

    “谁?”刘三儿粗声粗气回话。

    “是我,王秀!”应声后,王秀快步走进刘三儿所居院子,直接到了卧室。

    “啊!”见到近乎光身的刘三儿,王秀一惊,连忙蒙住双眼,手上拎着的布包同时落在了地上,滚出几个饼状物。

    王秀!

    一见是她,刘三儿顿时心生恶念:我为她的事跑了来回一千多里路,倒贴了银子不,回过头来她竟然怀疑我黑了她的银子,这个丫头片子欠教训啊!

    酒壮怂人胆,何况刘三儿不是怂人,他一个恶虎捕食扑了过去,很轻易的将王秀虏到床上。

    “刘仙师,你…”王秀略显镇定,来想问刘三儿想干什么,可看到衣衫不整的刘三儿满口酒气,眼里充满了欲念的火焰,更使劲在扯自己的衣服,再问干什么岂不多是此一举。

    她闭上眼睛平摊开四肢,任由刘三儿摆布,等待少女生命中最重要时刻的到来。数年来对同屋女伴闲聊时的有意无意旁听,让他对男女之事的每一个步骤,每一种体位都早已了然于胸。因此,她知道男人们都不喜欢在床上像死尸一般的女人,她必须得争取主动,热切迎合,让自己快些也快乐些完成从少女到妇女的转变。

    这个转变必须生出一定的价值,不求牢牢拴住这个只能仰望的男人,起码得让自己从此在大梁门中有一个安稳的靠山,不再受人欺负,活的稍微自在一些。

    相比于丰满成熟的李聪聪,王秀的身体发育不太完且很显稚嫩。

    对于刘三儿来,两种截然不同女人的身体对比,强化了他的征服欲、掠夺欲,而王秀的绝对顺从、毫不抵抗,以及后来的大方配合则让他放开了手脚展示出了人性中的另一面。

    两人不消几个呼吸便纠缠在了一起。

    ……

    “哦…呀…啊…”刘三儿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对于醉酒时的事情,作为修真者他是不可能忘却分毫的,扭头喊了一句:“秀!”

    王秀正半裸着身子艰难得想穿上衣服,只是身体受创太重,每一下动作都痛得呲牙裂嘴、直冒冷汗。她不得不动一下就歇很长一段时间。

    “刘仙师,我马上走!”秀神色慌慌的,她急于下床,顿时牵动了伤口,痛得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啊…”

    这是痛苦的呻吟,丝毫唤不起刘三儿对男女之事的欲念,反而让他心生惭愧。他抱住秀,将她又轻轻放回床上,:“先躺着,别动!”

    秀身上满是今晨疯狂时留下的伤斑痕迹,让刘三儿触目惊心。他一下子羞愧的快要讲不出话来,吞吞吐吐:“秀,我…”

    “刘仙师,能服侍您,是我的福分!您的大恩大德,我做牛做马也难以报答!”秀感激着,表情丝毫不像作伪。

    “刘道友,贝师兄请你去神剑峰中厅议事,请速往!”

    院外忽有大梁门弟子扬声报讯。

    “知道了!这就走。”刘三儿应了一声,转而对秀:“好好躺着休息,不准乱动,等我回来!”

    快速穿好衣服,临出门前又想到储物袋里有从京师买来的凡俗女用之物。要一下子拿出几件来,但想到范通那句“升米恩斗米仇”的教诲。刘三儿摩挲了一阵,最终只拿出了一只雕花的银簪子,放在床边的桌上,:“送你的,一定要收下啊!”

    双手颤抖的捧起那支起码价值十两银子、相当于她半年积蓄的雕花银簪子时,王秀泣不成声。她足足哭了半个时辰才渐渐停下,原来真可以躺着赚银子,那么舒服不还有值钱的礼物可得,早知道如此,我们一家何必穷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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