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阳光破云而出(第1/3页)我若温良,如何为王

    接下来便是要与整个云泽城权贵对峙了。

    像横星幽这种脑子不好使的,自然是有多远踢多远。

    也就是说薛老头,薛老太带他去找解药去了。

    碧落丹的解药需要很多珍贵,甚至可以珍奇的灵草,这一棵棵去找,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也算是让她没有了后顾之忧。

    不管薛子翰压了多少贵公子,跪在国师府门前,也不管多少看热闹的百姓聚在周围,聚精会神的围观,国师府的大门一直紧闭,仿佛没人在家一般。

    国师府,玉笙师叔宁陌的府邸,正儿八经的修行者,自然不会被红尘俗事所扰,所以相比于他们什么国公府,侯爵府,国师府可以算得上最小门小户的府邸。

    这个府邸只有一个宽不过两米,高不过两米半小门,小门里面有几间红砖绿瓦的房间,乍然一看跟寻常百姓家没什么区别,再一看,比那寻常百姓家还要寒酸个几分。

    当然国师府和普通百姓家还是有点区别,这点区别在于这国师府,也是无情宫。

    没错,这三间瓦房,就是上一代玉清子的师父,那个不知何名何姓的无情宫宫主祖传下来的。

    以前无情宫有师父,有玉清子,有宁陌,有风舒白常来坐坐,后来还有沉霜,再后来是玉笙和燕北落,给这座小院增添了无数回忆,但是现在,只有宁陌,只剩宁陌一个人了。

    修道之人讲究的是清心寡欲,讲究的是无欲无求,不管身在陋室,还是身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都应该一般坦然处之,淡然自若,做到无物无我无相的境界,方能走上通天大道,飞升成仙。

    无情宫三代人个个都想成仙,自然个个都做到了这一点,所以没有必要再在闹市建一座偌大的宫殿来彰显自己高高在上,不可或缺的身份了。

    那些没身份的人才喜欢招摇过市,寻找存在感。

    国师宁陌当自己看不见门口的事,但是周围的那些经常受压迫,受迫害,甚至在这些贵公子带妖兽上街的时候,连门都不敢出的百姓,可是都看到了。

    他们静静的站在街边,一个个伸长了脑袋,看着那些平时坐在妖兽背脊之上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贵公子就那么被一把把厉剑架在脖子上,就那么虚弱无力,连反抗都无法反抗的跪在国师府门前,却是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没有交头接耳,没有议论纷纷,只有安静,安静到只有风起雨落的沥沥声。

    那些任意妄为的贵公子落难了,谁不想踹一脚,谁不想啐一口,可是现在谁敢多话?

    他们身后是国公府,是侯爵府,是公爵府,是子爵府……

    宰相门前三品官,他们家就是随便出来一个看大门,扫大街的,都能毫不费力的让普通老百姓的倾家荡产,也没人管。

    但是现在天好像变了,那头顶的乌云是不是淡了些?那下了一天一夜的凄风苦雨是不是小了些?

    雨还未过天晴,但是空气似乎新鲜了些,只是好像风更冷了。

    也许应该更冷一些才好。

    更冷一些,冷得天空飘雪,或许可以冻死那些庄稼地里的那些躲藏起来的害虫。

    瑞雪兆丰年,快下一场大雪吧。

    天空依旧是小雨,淅沥沥的小雨。

    妖兽来了,一只只庞大的妖兽成群结队的从大街上走来,地动山摇。

    国师府附近的百姓纷纷走回自己的家门,关上房门,关上窗户,支好耳朵,听动静。

    “附近的人都听着,速速撤离此地,速速撤离此地,如有伤亡,概不负责。”

    高高坐在妖兽背脊上的人,面无表情的大喊。

    然而这一次,没有人走出房门,没有任何一个人拖家带口的仓皇逃窜,更没有惊声尖叫,没有惶恐不安,甚至连平日里小儿啼哭的声音都没有。

    安静,安静到只有越来越小风声雨声。

    “子翰,这么多年过去了,若不是今天看到你穿上这身衣服,我还真当自己有一个儿子。”

    巨大的妖兽有序的闪开一条道路,薛畚骑着一只狮头虎身的妖兽,居高临下的望着一袭红衣的薛子翰,僵硬冷漠的笑。

    “父亲,谎言终究是谎言,现在的我才是事实,您应该坦然面对了。”

    一颗颗冷雨在她清丽的脸庞滑落,她的衣衫半湿,勾勒出姣好的身姿,薛子翰静静的望着自己父亲,仿佛在那张冷酷无情的脸上找到一丝欣慰,或者一丝感动,更或者只是一丝骨肉亲情。

    然而什么都没有,她在那张脸上看不到一丝其他的东西,只有冷漠,冷漠好像一个陌生人一般,审视着自己。

    “可是我还是想要一个儿子啊,如果子律活着,必定不会像你这样,你要做我的儿子,为什么不永远做下去?”

    薛畚一句话,让薛子翰的心比深秋的这场冷雨还要凉。

    原来无论她做什么,都比不上那个作古多时的儿子,原来她变成本来的女儿身,她的父亲真的那般失望,失望到绝望。

    原来对于她父亲来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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