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6章 忽如其来(第1/2页)三国之大狂士祢衡

    狂风在马车之外呼啸而过,噪杂与争斗之声连绵不绝,祢衡冷冷的看着马车之中那一位哆哆嗦嗦的颤抖着的金疮医,有些不屑的发出了声,他拿起了平放在一边的长剑,长剑出鞘的声音让祢衡的心也变得冷了,他直接推开了车帘,将长剑拄在地面上,丝毫不惧的抬起头看向周围!

    所谓狂士,也并不是言语之中所能够体现出来的,狂士心里无所畏惧,哪怕是死亡,也不能带给祢衡多少恐惧,他能够挑衅一切强大的敌人,也能够毫不留情的斩杀仇人,大汉的热血尚未凝固,在马车之外,两伙人马正纠缠在一起,一方自然就是国渊所带出的家奴,而另一方却竟是些穿着黑衣的好手,举止之间都是悍勇,杀得家奴们连连后退!

    国渊正在期间,这个时代的名士从来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凭借迅捷而又高大的身材,他也砍翻了不少的对方好手,名士出自豪门或者世家,而将领大多也出身与地方豪族或名门世家,当农家少年忍饥挨饿之时,这些子弟们享受各种美食,肉食者鄙,自然表露出对于占据高位的贵族的不屑,可也反应食肉者正是这些“贵族们”。uukla

    食肉者与食草者的体格或是实力在自然界之中来就是不对称的,因此豪勇者出名门也不是不可接受之事。

    祢衡拄着长剑,朝着前方猛地走了几步,猛地划出长剑,长剑从下而上的砍去,直接划在了背对着祢衡与家奴作战的一位好手的右腿之上,那好手惨嚎一声,右腿之上的肉块都几乎被祢衡切了下来,而他自己也在疼痛之中倒了下去,那家奴自然也没有忘记给这位暴徒补上一剑。

    这些家伙手中也并不是剑,甚至还有几把汉刀,这让祢衡在心里也开始格外的警惕,和剑不同,刀在汉代便是军事管制品了,与弓弩几乎是同等的禁品,能弄来这些的除了贼寇也只有那些灰色职业者了,所谓的灰色职业者,便是从事非法盈利者,如贩盐,贩铁,贩马贩马?张家?

    突然间,对方之中一员看不出与其他人有何区别的家伙挥了挥手,顿时好手渐渐分离出来,在场的人都能明显的看出,那些前来袭击祢衡的家伙们都渐渐分成了两部分,多数都缓缓退出了战局,只留下不到三四人依旧在与祢衡之众拼杀,而很快的,那些人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还没有等他们返身质问,那人又猛地挥手!

    只见周围几员好手瞬间拉下了蒙脸布,露出模样,朝着那几个家伙冲了过去,在双方的前后夹击之下,那几个家伙顿时倒地,国渊带着人渐渐将祢衡包围起来,保护着自己的子弟,这突发的事况让他也有些迷糊,在不敢确定之下,他也没有冒然动手,只是冷冷盯着那个家伙,祢衡看着周围那几个家伙的模样,却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直接推开面前那几个奉命保护他的家奴,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最前头,与国渊并列站立,在狂风之下,周围的篝火犹如狂舞的少女,少女的玉臂拂过祢衡的脸颊,随风卷起的长衣在起舞,这神色让周围的家奴们都诡异的镇静下来,祢衡十分随意的拱了拱手,咧嘴笑着道:“拜见舅父大人,不知舅父深夜拜访,准备不当,还望舅父谢罪。”

    听到祢衡如此,那依旧蒙着脸的家伙也摘下了面巾,果然,正是张家次子张世平,他有些哀痛的看着祢衡,没有多甚么,直接询问道:“张家究竟与巨鹿张氏有何等联系,为何要连夜对你动手?那管亥又是何人?此些事,究竟为何?”,他声音来大,问道最后几乎便是吼出来了。

    祢衡冷冷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方才言语道:“张家乃巨鹿张氏之鹰犬,管亥亦然,此些人乃黄巾教徒,所言者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无不展露其反心,吾聪慧,识而知之,便欲除之而绝后患,舅父,可是欲随其新生黄天?”,听到祢衡的言语,张世平直接便愣住了,瞪大眼睛,不出话来。

    而周围的那些家奴们,甚至是国渊都有些冷飕飕的,在经历了数百年的治世之后,冒然听到有造反的消息,这些家奴们自然都是有种恍惚之感,有些时候,长期的太平治世也未必是好事,张世平看着一脸不屑的祢衡,他自认了解这位高傲的侄子,他是不会胡言乱语的,那么他所言之事,莫非正是事实?

    张家长期在大汉疆界贩马,张世平自认比那位庸碌的兄长要出色的多,然而父亲从未让他接触任何家族的核心机要,甚至是贩马的对象乃至路线都是由兄长来提供,所有的这些,张世平都认为是为了防止内鬼外通贼寇之缘故,如今想来,却是为了防止事泄,在接到命令带人除掉祢衡之后,张世平才是真正的开始陷入祢衡之中。

    张太公并不信任张勋的能力,何况家族好手也更听从与长期带领他们的张世平,便让张世平率人动手,张太公的十分明确,万万不能教祢衡出了临沂地界,然而,张世平却不愿如此行事,他只当是父亲年迈昏庸,为了吞并祢家家产而如此行事,他认为,祢家之中最为珍贵的,便是祢衡此子,得此子胜得黄金万两,何必因失大?

    现在看来,此事却是另有内情,张世平紧紧握着拳头,各种想法在脑海之中乱成一团,而周围也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祢衡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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