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姜·玛蒂尔达·崔·Leon(第2/3页)姜酒里

着急地走向满脸皱纹的店家大婶,询问有没有看见一件紫色雨衣。

    她想起了自己藏起了小交警雨衣的坏心思,在比较先前,他不顾危险,拦腰抱住自己,不让自己“寻死”的认真劲儿。

    真理心虚地抿抿嘴。

    觉得自己真的坏透了,也许真的就像是留言里形容的——「沒良心,自顧自退隊,自顧自己的壞女人一樣。」

    她偏头,忍住难过的心思,回头对着镜头,笑着问道:

    “为什么又直播?就是很想与你们说个故事,愿意听吗?”

    无关乎喜爱还是厌恶,屏幕顿时落下一片关于好奇的愿意二字。

    真理刚刚起了头:

    “以前,有一个农夫,看到一条冬眠的蛇,以为冻僵了…”

    这个简单的寓言故事,无非就是告诫他人,不要好心办坏事,最后受了伤,还伤了心。

    真理觉得,小交警就是这样的笨蛋。

    在直播过程中,她还没说完故事。

    只是愣愣望着阿姆,失神片刻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陌生的男子拿着手机,坐在了相距不远的邻座,又似乎觉得远。

    “Sulli小姐,能不能看下你那里?我是你的fans。”

    这个按耐不住兴奋神色的男子,是因为看到雪梨是名人,想要偷拍,以便之后获得巨大的关注。

    但最后迫切于找不到最好的角度,只好明目张胆的要求摆弄她。

    那道快门声,不断靠近的狰狞面孔,对真理来说,就是一场噩梦的身临其境,是恶魔的低语。

    “滚,离我远点!!”

    真理紧紧闭上眼睛,给吓得不轻,当这个男子靠近时,双手顿时抱住脑袋,捂住耳朵的两侧,直接蜷缩到了桌子下面。

    她不止一次地遭到这样的骚扰,所以才害怕,恐惧。

    甚至躲到了桌子下面。

    人在恐惧的时候,潜意识里会有一种防御机制,就是会下意识想起能够帮助自己的人。

    脑子里,第一浮现的不是亲故,不是曾经的队友,不是亲人家属。

    绿色的马甲,痞痞的气质,想起的竟然是某个小交警的身影。

    不知道名字。

    但想起他那雪白脖子上,那黑色项圈上吊着一颗的精致,散着梦幻般色彩的蓝色梨子状耳坠。

    于是下意识的呼喊那个名字。

    “姜梨!!”

    砰——

    “啊!”“我——阿尼阿!”

    伴随两道哀嚎声,还响起了脑袋挨酒瓶砸的声音。

    在店里一阵惊呼声中,阿姆先是将那个手持手机的男人给一脚踹开,而后低头看着另一个不断哀嚎,长相颇为斯文的西装男。

    方才这人不知道为什么,同样一脸怒气地冲向真理,他还以为也是个变态来着,给顺手来了一下。

    但,好像…算了,不管了。

    屏幕的留言依旧在继续。

    有说表演过度的,有说这是粉丝多爱你,才下意识,才情不自禁的行为,而你怎么不配合的混账话。

    她看得难过,但疼得不深。

    真理握住姜梨伸来的手,从桌子底下起来后,然后眼眶红红的,委屈地看着他。

    「你在幹什麼?」

    “正说故事呢,然后这人…”

    姑娘虽还是惊魂不定,但在用力捏了捏少年的脸颊后,连忙擦擦泪水,打起精神,跑去与老板娘道歉赔钱,和打急救电话。

    阿姆揉了揉发红的脸颊,先是避开镜头,然后好奇地看着屏幕上疯狂滑蹿的留言,除了无数充满了担忧的言语。

    还有只言片语,竟是对她的安危置之度外,反而要求继续说故事。

    于是阿姆大概,也就猜出她正在讲农夫与蛇的故事。

    坐回了原位,真理早已没有心情,于是任性地想直接关掉手机,就被阿姆抓住手。

    “嗯?”

    「這些人說,你故事還沒說完。」

    “忘了。“

    在评论区里留言展开之时,真理总是望着坐在对面,被任性的她取外号“姜梨”的小交警,今晚被他抱住不让死的画面便一点一点浮现。

    那些语言的暴力,原本如同重铅一样,如今像极了男孩雪白脖子上,不时摇摇晃晃的梨子耳坠,巧巧的。

    很轻。

    自己疲惫的心,也能得到短暂的慰藉。

    因为姜梨在灌了一大杯酒后,一下子来了酒兴,拿起了一叠空白的罚单,灵感喷涌而出。

    真理看着,看着,突然捂住了嘴,泪水喷涌而出,最后忍不住哽咽大笑。

    只见纸上写着一段魔改的故事:

    一只毒蛇和一只农夫在讨论谁的捕猎方式最高效。

    毒蛇:“我只需要咬对你一口,一段时间内你就会逐渐丧失行动能力,最后死亡。”

    蟒蛇笑了笑:那还得等生效时间,我只需要用特制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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