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爱慕已明衷肠互诉(第2/3页)冥帝夜尊
,阳烛能与她交流,阳烛能知晓她的情感,那她直接吩咐阳烛就好了。
阳烛在灵体变得炙热后,感受到夜九的情绪与想法,阳烛的灵体随着夜九的杀气增多而变得炙热,夜九正要释放灵力的时候,它能立刻反应过来,释放强大的灵力……
阳烛有些明白了,她是想直接操纵它来操纵体内强大的灵力……
这样好是好,而且也是目前最好的方式……只是,她就没想过另一个可能?若是它有二心,它想通过操纵九阳之灵来反噬她也是轻而易举的。
她就不害怕吗?还是她如此信任它?
阳烛能想到的,夜九当然能想到,她只是信奉一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且退一万步她如今身在素问塔之中,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个问题。阳烛若想将九阳之灵据为己有,反噬掉她,那也只能是她的命数了。
若是万一呢,万一阳烛安心侍奉于她,且和她的契约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那岂不是最好的结果。
她总是在一万里面寻找那一个万一,无数次都是这样,似乎她总是在非常只艰苦的逆境里,寻找那一份天意。
当初在乾城她能活下来,不也是那一份万一吗。
夜九没有说话,她闭目调息,她甚至用内修助力阳烛与体内的灵力融合……
她在做什么!
阳烛心中一震,这个女人!她真的不怕它在这个时候“反咬她一口”让她灵力自燃元神俱毁,灰飞烟灭吗!
阳烛很清楚她在攻它的心,开玩笑,它可是活了千万年的机灵中的机灵,又怎能不明白这个两世加在一起也不够半百的女人的心!
可即便是知晓,它也不得不承认它此刻被她的“愚蠢”弄得有些动摇了。它甚至在想若是此刻在夜九体内的不是它,而是它的兄弟阴浊,以阴浊的性子,那它会怎么做呢?
阳烛陷入了两难之中,它的灵体有些颤抖,它本是依赖贪欲与杀戮在九阳之灵极盛时产生的,这注定了它与生俱来的“贪婪”本性,这是从它诞生之初就赋予的,它无法忽视它的这一点本性。
而且它虽非上神,也不是神明,但它与神的存在一样久远,要它这样的生灵去迁就一个人,它做不到。是因为骨子里的“种族歧视”吧,它不在乎,也随便旁人怎么理解。
夜九能感受到元神内那个灵体的情感在动摇,她抿唇,她说过不会强求于它,但如今看来它能动摇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说明他们还有机会继续下去。
它能关心她的死活,它能为她动摇情感,她相信只要她坚持下去,它和她会有进一步的契约的缔结……她一直在等待这个契机。
她心中一叹:素问阵对她来说是对往日的寻找,又何尝不是在逼迫她去寻找与阳烛共赢的方式。
这些天她都在想,素问存在的意义,阳烛说过素问是位列仙班的神,而能启动素问阵的人是与素问有联系的亲人或者朋友或者他们的后人,而能进入素问阵的是天意安排的有缘人。
——那素问,求你佑我,活着出素问塔。
夜九的思路很清晰,她清楚的知道,若想出素问塔,就必须收服阳烛。
六十年前阳烛不是沈君夜入魔的关键,却是沈君夜入魔的主要助力,若她不能收服阳烛,不过是将当年夜尊入魔之事再重演一遍,即便活着出素问塔,她也不过是入魔后的沈君夜,不再是她夜九。
想到这一点,夜九紧闭的眉眼一睁。
这是她对自己的唯一要求,即便是灰飞烟灭也好过死的没有形象……
阳烛因为在想自己的心思没有感受到夜九此刻的想法,若是它知道了夜九害怕死的没有形象,估计得无语死。
夜九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是第素问阵二十二日。
如此一连过了七日,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却让人感受到一股压抑的平静,因为太过平静,而且平静的时日已持续了很久了,夜九和阳烛都隐隐有些不安。
这是沈君夜十九岁的初夏,她和苏淯再至溯方。
说来他们再来溯方有许多理由,这其中的理由之一是因为一个人,不,一朵花。
那一年年少,苏淯在孤山祗阙山脚下救了一株昙花幼苗,后来在苏淯的精心照料下,将死的幼苗活了过来,年年月月,岁岁年年,苏淯和沈君夜盼着它开花,可它始终没开过一次。
后来的某一日沈君夜低声对苏淯说:“阿淯,它是人,不会开花。”
沈君夜的声音很轻,而神色一本正经,神情也坚毅不像说谎。
苏淯自然半信半疑,信是因为沈君夜不会说谎,疑是因为花怎么会是人?
苏淯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能力,四分之一的狐狩家主皇族的血脉赋予他的能力,狐狩皇族历代,只有一个皇子会召唤之术,但其他皇族血脉有一种能力,就是能听到万物之语,虽然能力弱了些儿,但多少有几个狐狩皇族是真的能听到万物说话。
但这个能力,苏淯一直隐藏着,只有沈君夜察觉到了,但以她的性子,从不问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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