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清晨、徐先生颇为郁闷(第3/4页)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最近休假,才稳了心。

    却不想受理书一出来,见到安隅的大名时,他一个大男人莫名怂了。

    “分点财产?”安隅闻言,伸手脱西装的动作一顿,步伐也随之而停。

    而后目光落在王锐身上,睨了他一眼,越过他落在身后那男人身上。

    冷笑一声轻启薄唇道;“王律师觉得一点财产能让我委身接这个案子?”

    太小看她了。

    “什、、、、什么意思?”王锐似是从她这冷蔑的言语中嗅到了什么不祥的预感。

    “字面意思,您自己琢磨琢磨,”言罢,她转身离开。

    她的猖狂,是底气,有能力。

    安隅的狂妄在整个律政圈子是出了名的存在。

    多的是人砸钱想让她接受别的官司,可她,只打离婚官司,经年如一日的从不接手旁的案子。

    她从不说什么该不该接这个案子,若是她站在对方的位置上,也会竭尽全力将这个案子打赢。

    这是身为律师的职责,做律师的,不要存有什么同情之心,有同情之心的律师都发不了财。

    也坐不上高位。

    “王锐简直是恶心,”路上、宋棠颇为咬牙切齿的评论了如此一句。

    安隅闻言,笑了笑,淡淡然然开腔;“在其位,谋其职罢了,无恶心不恶心,换做是我,我也会为当事人争取最大化利益。”

    “那个男人明显是个渣男。”

    “渣男同样受法律保护。”

    说到此,安隅在补充了句;“渣男的家人也受法律保护。”

    她起初,也会愤愤不平,为了那些蒙受不白之冤的人道一句不公。

    后来,想想、算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生,就好似她年幼时,那也是自己该走完的路。

    宋棠视线透过后视镜落在安隅身上,后座上的女子,一身白衬衫在身,身上亚麻色西装外套随意搁在身旁座位上。

    女子视线落在窗外,她的眉眼,在看待世间万物时,都是无甚温度的凉薄。

    宋棠所了解的安隅,本不该如此。

    “你那日回去之后,还好?”

    宋棠这一声询问,问的是那夜聚餐之后的事。

    安隅视线依旧是淡淡落在窗外,道了句;“还好。”

    这日上午,公司迎来贵客。

    且还是安隅此前从未见过的贵客。

    秘书远远候着,见她过来,迈步前来,话语低低告知;“老板、蒋阑珊来了。”

    “谁?”

    “蒋阑珊。”秘书在道。

    安隅只觉这名字稍有耳熟,但不知耳熟在哪里。

    且还是宋棠在旁提点了句;“国家新闻台主播。”

    哦、是她。

    安隅恍然大悟,停住的步伐迈步向前朝办公室而去,且还问道;“有何贵干?”

    身后,是宋棠跟秘书大步跟随的场景,前方女子冷漠的背影与疾风的步伐成了她们追赶的对象。

    “好像是想找您接个案子。”

    宋棠疾步小跑两步伸手推开办公室玻璃门,安隅侧身进去,伸手将搭在臂弯间的西装外套随意扔在一旁沙发上;随意问道:“要离婚?”

    “人家还没结婚,老板,”秘书稍有汗颜。

    “遗嘱?”

    “咒人死也不好,老板。”秘书在度汗颜。

    “那她找我为何?”说着,安律师迈步朝桌前而去,伸手拉开椅子坐下去前,询问的视线落在秘书身上。

    只听对方道;“好像是关于人身侮辱的案子?”

    “、、、、、、”安隅未言,直直拉开椅子坐下去。

    反倒是宋棠无奈叹息了声道;“老板不接离婚和遗嘱以外的官司,回了吧!”

    秘书闻言,张了张嘴,目光触及到老板面上的淡漠时,欲言又止的离开了。

    窗台下,一盆绿萝在眼光下熠熠生辉,许是这几日的阳光太浓烈,晒的叶子有些焉儿。

    宋棠静看安隅数秒小心翼翼开口问道;“不去会会?只怕打官司是假,找你是真,最近蒋家的事情闹得风风火火的,想必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不急。”

    倒也不是不见,只是对于这个目的性浓烈的人无甚好感罢了。

    宋棠到底是跟了安隅多年,明白这不急二字到底是何意思。

    转身出去。

    会客室内、宋棠敲门进去,引来了坐在沙发上翻杂志的女子的视线。

    “蒋小姐、你好,”宋棠轻声招呼。

    “我是安总秘书宋棠,安总刚回正在会见当事人,还得劳烦您在候些时刻。”

    进退有度,有礼有节。

    这是安隅持有的待客之道。

    明晃晃的告知让你等好过凉着你管你。

    前者能体现她的客气礼貌,后者、只会让人觉得她蛮横无知。

    蒋阑珊这一等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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