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他说:鱼和熊掌可以兼得(第2/3页)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太太话语里的意有所指。
可如此又如何?
婚姻中的问题不是逃避便能解决的,要直面,要解决。
“没有人是天生的花艺师,那些看似风光亮丽万分熟练的花艺师,哪个不是日复一日的坚持下来的?这世间,怕的是自己不能吃苦却还羡慕旁人的人,”徐绍寒这话,是说给安隅听的。
她在逃避,他在直面。
旁敲侧击的告知她没有任何人的婚姻是可以一帆风顺的,也没有人是天生的赢家。
那些所谓的高手,无非都是经过日复一日的训练出来的。
徐绍寒的话,平铺直叙,他在警醒安隅。
在说她自己不肯为这段婚姻付出,却还在羡慕旁人的好,这是可悲的,也是可怕的。
安隅修建枝丫的手一顿,手中剪刀落了空,随即,伸手捻起一枝玫瑰,咔嚓一声响起,她未曾简短他的枝丫,相反的,简短了它的枝叶。
让好好的一只红玫瑰成了光杆司令。
“康庄大道,才能见奋力奔跑之人,阴暗小路,怎能见人影。”
一条路,若是康庄大道自然有人奋力跑追逐,换言之,这场婚姻如果是好的,那么她也愿意坚持,也愿付出,可此时呢?
并非如此。
这段婚姻,远算不上什么康庄大道。
“一条路,走道路,不是康庄大道也能看见光明,”他望着她,话语慷锵有力,黝黑的眸色中是看不见的坚定与深沉。
安隅闻言心中微颤,一抬眸,撞见他黝黑的瞳孔中。
那如深渊一样的黑瞳,险些将她溺亡。
恍然,她避开继续手中动作。
偏就如此,就这一秒之间,徐先生捕捉到了她眼眸中那一闪而过的爱意与逃避。
如此,他怎能放她走?
“你怕的不是看不见光明,你怕的是失去你原本拥有的东西,安隅,你的贪心程度不亚于鱼和熊掌都想兼得,你想要光明,也想要康庄大道。”
徐绍寒是懂的,他懂。
懂安隅不想放弃安和,更甚是懂她对安律师这个头衔的看重。
这个奋力爬上来的女孩子,比任何人都看重这一切。
“你不一样?”她反问。
二人相对而坐,眼前,是散落在茶几上的红玫瑰,刺痛了这夫妻二人的眼。
“你谋得我的身心之后还想谋我的人生,若说贪心,谁能赛的过你?”与安隅而言,徐绍寒是贪心的,他的贪心程度啊,无人能及。
先是谋婚姻,在谋身心,此时,还想谋她的人生。
安隅想,她就是个傻子,一步一步的掉进了徐绍寒这只老狐狸的圈套中,而后慢慢的被他啃食的尸骨无存。
眼前,她顿悟。
想逃离,何错之有?
“谋你身心我承认,谋你人生,我不承认,”他开口,话语肯定。
望着安隅的目光带着一股子坚韧。
“你妄想让我离开安和,这不是吗?”
“身为丈夫,我在你眼里,不及你的工作就罢,是否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二人的哑谜在此时亮堂了。
但这日,好过昨日,今日的平淡比起昨日的怒目圆睁实在是要好太多、
“安隅、你我之间争吵的根源在与你不把我当丈夫,且先不说我会用如何手段解决此次事件,就单单用身为妻子的身份而言,我爱人出事,我是否应该有第一知情权?但你给我这个知情权了吗?你没有,倘若我三更半夜搂着别的女人出现在你面前你会如何?问题的本质在与你解决问题的方式。”
这话,徐绍寒昨日没说,但今日、他说了。
为何?
大抵是此时的环境更适合二人交谈。
“你说我不尊重你,婚后数月,我何时插手过你的工作?”他在问。
安隅望着他,听他在道;“我一早便知晓你与唐思和的过往,婚后数月我都未言,为何此时拎起来不放你可曾想过是为何?安隅、问题的根源在与你处理问题的方式,即便我有错,我也只是在做一个丈夫该做的事情,最起码,从一开始,我从未想过插手你的工作。”
言罢,他起身,低睨着安隅,眉眼间的情绪有些说不上来的苍凉与冷漠。
徐绍寒是个有段位的男人,从一开始,他知晓安隅与唐思和的那段过往时,并未提出让安隅离开安和的话语,更甚是连这个苗头都未曾有过。
天家人在外,都有警卫护身,但安隅没有。
为何没有?
只因他不想徒增烦劳。他知晓,同在屋檐下怎会不碰面?又怎会不相约?
更何况她们二人还是合伙人的情况下,相约谈公事必然是在所难免。
倘若每日归家警卫同他报告安隅今日行程,这段婚姻改怎么过下去?
还能不能圆满?
所以、从一开始,徐绍寒都是退让的一方。
他迁就安隅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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