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 章:他说:全家人一起去死(第3/4页)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取出笔墨。

    安安静静的,稳稳的写下一幅慷锵有力的笔墨【山僧不解数甲子,一叶而知天下秋】

    叶知秋擒着眼泪出门,乍一入眼的便是站在门口的老太太,眼里的痛恨来不及收回去,被老太太尽收眼底。

    二人四目相对,相对无言。

    老太太见叶知秋如此,抿了抿薄唇,道:“去洗把脸吧!”

    “您早点休息,”她开腔,话语里带着浓浓鼻音。

    天家人就是如此奇怪,明明心情极其复杂,明明看对方极其不爽,可却还能平平稳稳客客气气的道上一句话。

    这夜,叶知秋彻夜未眠。

    这夜,病房内的徐绍寒亦是如此。

    因着药物作用昏睡过去的安隅静静躺在床上,正因如此,徐绍寒才能偷着光阴来看她。

    男人伸手,宽厚的大掌落在安隅腹部,似是怕惊扰了她。

    惊扰了这个来的如此突然的小家伙。

    他此生、圆不圆满,只看安隅成不成全。

    若安隅不成全,他就是个孤家寡人,若安隅成全,他此生定是幸福美满。

    屋子里,加湿器正在工作,安隅微弱的呼吸带动着腹部起伏。。

    就如此,徐先生已是心满意足。

    偷来的光阴总是短暂的,天亮,来的如此快速。

    清晨,叶知秋来时,早已没有了昨夜的憔悴,相反的,面容又多了一丝丝平静。

    这一整日,她待在病房里,照顾安隅,她想说话,她便陪她说说话。。

    说是不想,她便坐在一旁,不去打扰她。

    下午时分,下了飞机的徐落微直接从机场直奔而来,且行李箱还在手上。

    她推门而入时,乍一见安隅躺在床上,骂骂咧咧开口:“徐绍寒那个死东西呢?”

    且一边说着,一边朝安隅而去,见她面色寡白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她手背。

    轻轻柔柔的,带着心疼之意。

    徐落微在外演出归来,尚未来得及归家,便进了医院。

    这日,她坐在床沿同安隅浅浅聊了几句,而后似是想起什么,将行李箱打开,从里面摸索着掏出一个考拉玩偶,看起来,很逼真,手感也是极好的。

    迈步过来,递给安隅,话语浅幽幽:“一眼看见的时候便觉得好看,想着买回来送给你的。”

    安隅望着那只灰色考拉玩偶,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苍白的会心的笑容。

    她伸手接过,捏了捏,手感极好。

    望着徐落微笑道:“谢谢。”

    “傻瓜。”

    徐绍寒与徐落微是有相像之处的,这二人出差归来都喜欢带些小物件回来。

    安隅的书房后面一排柜子上,成了徐先生的礼品架,买回来的东西,他会兴致盎然的摆放道上面,不管她喜不喜。

    安隅捏了捏考拉的耳朵,思及徐绍寒,内心微微失颤。

    下午时分,徐绍寒前来,才将将进门,被徐落微劈头盖脸一顿好骂,当着安隅的面她更甚是动了手。

    而徐绍寒,就站在那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将目光落在安隅身上,带着歉意与痛楚。

    而后者,撞见他目光中如此神色,微微侧眸,避开了。

    有些东西,不能直视。

    否则,难掩内心之痛。

    2007年十二月7日,大雪。

    二十四节气中倒数第二个节气,走过大雪,便是冬至。

    这天,天气预报播报首都有雪,但众人猜测这场雪怕是下不下来。

    只因近日来,首都气温反反复复,有些摸不清门路。

    总统府这日,迎来了客人,而来者,是谢呈与华慕岩。

    这日上午,佣人将徐子矜推下楼,见二人来时微微点头招呼。

    徐子矜是见过这二人的,换句话来说,颇为熟悉。

    见二人来,微笑问道:“什么风把你们刮来了?”

    华慕岩未曾及时回答,反倒是回眸看了眼站在身后的佣人。

    直至人离开,这人才迈步前去坐在徐子矜身旁的沙发上。

    总统府并非人人都能来,今日,且还是叶城带他们进来的。

    “有些事情找你。”

    华慕岩直言。

    徐子矜闻言,淡笑斐然:“徐绍寒让你们来的?”

    “是,”华慕岩应允。

    “要送我走?”她在问。

    似是万分清明。

    “是,”华慕岩在道。

    “我若不走呢?”她问,话语浅浅淡淡,好似早已做好了准备,也已经预测到了会发生今日之事。

    “你何苦为难绍寒,”这话,是华慕岩说的。

    他本不想如此说,但听闻叶城听闻那日绿苑的事情时,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动容。

    换位思考,谁也不想自己的爱人受尽伤害。

    而这个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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