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谈离婚(第2/4页)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磨山客厅内,气氛有一秒僵硬。

    那种僵硬来自双方的不退缩,徐绍寒固然有包庇之罪,但当他道出一切,安隅依旧选择将这场婚姻送上断头台的话,他无能为力。

    许是太理解对方了,那种无力的挣扎感在此时尤为明显。

    徐绍寒的不忍与愧疚,安隅的不理解与冷漠。

    悉数成了摧毁这场婚姻的主谋。

    屋外,寒风凛冽,呼啸而过。

    屋内,气氛僵硬,异常骇人。

    次日,安隅起身时,徐绍寒已经离去。

    连续数日,二人再未见过,每日都会归家,但同处一屋檐下,在也未曾见到。

    交谈?

    没有。

    他不在低声下气求得原谅,而安隅,许是因为见不到,不再用冷漠激烈的话语去冷嘲热讽徐绍寒。

    恩爱夫妻,成了陌路人。

    这种境况在何时打破的?

    大抵是在那日午后,安隅从法院出来,撞见徐氏集团一行人进来。

    一个大集团,每日处理的法律纷争不计其数,而法院,也成了他们的长来之地。

    这日,安隅带着团队,与带着法务部而来的徐绍寒迎面撞上。

    若是往日,定当停下来招呼一番的。

    可今日,身后,徐氏集团法务部部长正欲同安隅打招呼时,余光发现老板步伐未曾有半分停留的意思。

    首次,徐绍寒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安隅擦身而过。

    如同陌生人。

    似是不曾认识。

    那些话语行至喉间的人有片刻尴尬。

    而安隅,面对如此境况,有一瞬间的愣神,仅是片刻,她冷漠的牵了牵嘴角,跨步离开。

    当事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让身旁人如临冰窖。

    宋棠坐在后座,全程未言。

    但她知晓,安隅心情,不大好。

    又是一日,她与徐绍寒成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租客,来往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这日深夜,安隅起身倒水,行至楼梯口,见有光亮打进来,步伐微微停住。

    而披星戴月归来的徐绍寒乍一见穿着睡衣站在楼梯口的安隅时,显然有片刻震楞,而后,视线下移,落在她光着的脚丫子上。

    眉目微不可察的拧了拧。

    视线收回,他转身,进了餐室,在出来,手中多了杯温水。

    这杯温水,不是到给自己的,而是倒给安隅的。

    楼梯上,徐绍寒默不作声将一杯温水递给安隅,后者望着他,未曾伸手接过。

    四目相对,她未言,他未语。

    一杯水,成了她们之间唯一有交际的证明。

    安隅不接,存了私心,是想逼着徐绍寒开口。

    而她的不接,成了徐绍寒眼中的嫌恶。

    午夜楼梯上,徐先生端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深邃如海的目光落在安隅身上,薄唇抿了抿,转身,将一杯水放在了木质楼梯的负手上。

    放稳、他才跨步离开。

    太强势的人,不适合在一起。

    这话,有一定道理。

    老人总言,夫妻关系中,总该有一人妥协才能长久。

    前些时日,因着徐绍寒的妥协,二人之间尚且还有所交流。

    可此时,她们成了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昏暗的灯光下,安隅站在楼梯上,将视线落在那杯温水上。

    只觉眼帘稍疼。

    而后,视线收回,一声叹息声从喉间溢出来。

    有些事情,下定决心之后便该做起来。

    徐绍寒也好,安隅也罢,都如此觉得。

    清晨,徐绍寒起来时,见安隅坐在客厅沙发,下楼的步伐微顿。

    “早、”安隅开口,话语温淡。

    “早,”他回应,平缓温和。

    “不赶时间的话,坐下来谈谈?”她在开口,询问的话语算是遵循意见。

    徐绍寒想,安隅能主动开口,是好事。

    或许,这段时日的僵硬能就此过去,他是抱着如此心态来的。

    可这种想法,仅在数秒钟之内,便消失殆尽。

    只因,安隅将一份离婚协议书推到了他跟前。

    很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起伏。

    清晨的山林了,鸟叫声不绝于耳,微风带动树叶沙沙作响。

    徐绍寒望着那份离婚协议,心头痛的厉害。

    那种痛,如何说?

    大抵是他拼尽全力的去挽回这场婚姻,将一切都好与不好,将一切难言之隐都告知之后,她依旧不理解的话,那么,他别无他法。

    这场婚姻,成了一局死棋。

    无路可走。

    “大家都累了,放彼此一条生路吧!”

    累吗?

    累。

    她孤身一人惯了,生命中突然多出这么多阴谋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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