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离的离、散的散(第3/5页)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原以为,安隅想离婚,徐绍寒会坚持。

    可不曾想,他会放手。

    夜间九点,徐落微奔赴徐氏集团,急切推门而入,乍一入眼,便见这人坐在办公桌前低头翻阅着手中文件。

    她心头气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加班?”

    “什么时候回来的?”徐绍寒无视她近乎咆哮的话语,浅声询问。

    “你怎么回事?不是说不会离婚的吗?”

    徐洛微是个燥脾气,在外,可能是气质女神高人一等的音乐家,归家、怼天怼地起来,也是个厉害角色。

    徐绍寒不太想提及这件事情,欲要用岔开这个话题,可徐落微愿意吗?

    她不愿意。

    “你千方百计将人拐到家,这会儿要放手了?人家离了你,转身投入到别人的怀抱,你看着不痛心,她跟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上演夫妻情深你受得住?徐绍寒,你到底怎么想的?母亲为了你们的婚姻焦头烂额,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跟父亲跟爷爷做斗争,为了什么?有人在为了你的幸福煞费苦心,而你自己却当起了逃兵,你对得起那些为你好的人?”

    “你说不想安隅受委屈,全家人都帮你爱她,到头来你却先要放弃人家了,你到底想干嘛?”徐落微永远都记得徐绍寒同她们说要厚待安隅的话语。

    可眼下呢?

    那些曾经挂在嘴边的话语都成了过往云烟消失不见了?

    誓言诺言都拿去喂了狗了?

    徐落微的质问未曾得到回应。

    徐绍寒的沉默让她气的险些破口大骂。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家教太好,也不太行。

    这日,徐落微气的夺门而出。

    将一出门,撞见了靠在门边抽烟的谢呈。

    四目相对,徐落微没什么好脾气。

    正欲擦身而过时,谢呈悠悠开腔:“这种情况下,你去吼安隅比吼绍寒强。”

    “他不放手,这婚离不来。”

    “据我所知,他这段时间已经要借助安眠药了,他有错不假,包庇徐子矜也不假,但该他承担的,他未曾少承担一分,安隅将他逼到如此境地了,身为家人,你们要是在变本加厉的责怪他,他该有活的有多累?”

    徐落微诧异,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谢呈身上。

    显然对他这番话语持有质疑态度。

    “你们只看到了他放手成全安隅,却未曾看到他内心的煎熬与疼痛,若说可怜,绍寒何尝不是个可怜人?”

    谢呈低眸抽烟,视线未曾落到徐落微身上半分,但说出来的话语确实是直击她心灵深处。

    这场婚姻,谁都是受害者。

    若论过错,是徐绍寒吗?

    并不见得。

    或许,他才是承受最多的人。

    家族的阴谋,人情的背负,都在他肩头扛着。

    旁人看见的,是他对这段婚姻的放手。

    可此时,除了放手,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并不见得。

    这日,徐落微去找安隅,未曾找到。

    安和的人说,她接了个外省的案子,今日下午飞走了。

    归期不定。

    这夜,叶知秋听闻这消息时,险些倒地。

    子女婚姻不睦,操心的、是她这个老母亲。

    2008年三月初,安隅离开首都前往外省,叶知秋依旧欲要将江家拉进这场阴谋中。

    而徐子矜,为了能逃离徐家,做出了一切努力。

    3月4日上午,江止从手术室出来,尚未换回白大褂,便见徐子矜一声灰色大衣站在医院长长多的过道里。

    似是、在等他。

    他走进,浅声招呼。

    而后者,直奔主题:“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

    “不多,”他答,言简意赅。

    “好,”徐子矜应允。

    办公室内,江止拿起桌面上的保温杯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而后用一次性的杯子倒了杯水递给徐子矜。

    后者接过,浅声道谢;“江博士应该也不愿意走到联姻的地步吧!”

    江止想,徐子矜来,应当是要客套一番的。

    可这想法尚未落地,这人便直言开口了,稍有些让他感到惊愕。

    “如果是别人,肯定是不愿意的,可若是徐小姐,估计没有几个人是不愿意的,毕竟,驸马爷人人都想当。”

    豪门世家里,谈情情爱爱什么的太伤害利益关系了,对于江止而言,也是如此。

    他是个很现实的人。

    现实到今日可以心平气和的同徐子矜谈论高攀这件事情。

    江止说的很清楚了,徐家小姐,驸马爷这两个词汇,代表一切。

    而徐子矜呢?

    她酝酿好,准备好的话语在此时都悉数哽在了喉间,只因这人,太过直白。

    “利益婚姻,江博士也想要?”徐子矜在问。

    “尘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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