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回家(第2/3页)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明知这话会惹怒这个当权者。可他依旧要说。

    猛然间,徐启政顺手抄起桌面上的文件夹,劈头盖脸朝徐绍寒脸面上砸去,而后近乎咬牙切齿的话语开口:“来、这个位置你来坐。”

    这话,放在古代,不管是君臣之间,还是父子之间,都是杀头的大罪。

    如同谋朝篡位,罪该万死。

    徐绍寒闻言,低眸不言,但细看不难看出这人的紧绷。

    即将继位的兄长近在眼前,他的父亲却说出了如此调拨离间的话语,说不心颤是假的。

    自古夺嫡之争,上演的轰轰烈烈,杀得头破血流。

    这是千年来难解的谜题。

    而徐绍寒此时,不敢言。

    无论言语什么,都是错的。

    “父亲,您这话严重了,”徐君珩从中缓转,能理解徐绍寒的顾虑,但、、、帝王之路从来就没有一帆风顺的。

    “出去、见到你老子头疼,”徐启政摆了摆手,而后指着门口,这话,说给谁听的显而易见。

    徐绍寒还想争论,徐君珩到底是个识眼色的人,伸手搂着徐绍寒的肩膀将人推出了书房门外,

    示意他稍安勿躁。

    转身,书房内只剩徐君珩与徐启政二人,后者话语斟酌了一番小心翼翼开口:“父亲是收到什么消息了吗?”

    徐启政闻言,阴森的目光落在徐君珩身上,带着打量与审视。

    未曾回应他的话语,相反的,看徐君珩的目光比刚刚看徐绍寒更为阴寒半分。

    “你觉得呢?”徐启政反问,话语阴沉。

    未等徐君珩回应,他转身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欲要喝口水,忽然发现茶杯干了。

    而后迈步至一旁到了杯水,站在一旁看着徐君珩。

    “我不知道,”徐君珩开口。

    “你送人东西不是送的挺顺手的吗?”徐启政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徐君珩后背一阵拔凉。

    “我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徐启政在问,嗓音凉薄。

    端着杯子的之间缓缓摩擦着杯璧,那不怒自威的神态无形中给人无限压力。

    他是上位者,气场自然强大。

    徐君珩微微弯身,未言,但这个动作足以说明一切。

    后者呢?

    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漫不经心的姿态让徐君珩更是多了几分恐慌,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屋内,气氛几经降至冰点。

    “为兄长便该有为兄长的自觉与距离,切莫自欺欺人。”

    徐启政冷酷有力的话语落地,徐君珩整个人都颤了颤。

    但到底是历练出来的人,隐忍的当。

    他本意是想留下来劝劝父亲关于赵市长那边的事情,可眼下,岂敢再说?

    在说,于自己,于她都不利。

    “我先下去了,”他说着,缓缓退出书房。

    出门,浑身大汗淋漓。

    僵硬的背脊明显的有了一分放松。

    而刚刚离去的徐绍寒并未回卧室,反倒是坐在徐君珩的起居室等着兄长归来。

    见人推门而入时,目光落在人身上。

    徐君珩进来,伸手将身上总统府工装脱下来,随意搭在沙发背上,而后坐在沙发前拿出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

    狠狠喝了几大口,才压下去心底的那股子跳动。

    “如何?”徐绍寒问。

    徐启政刚刚的那几句话,徐君珩并非不懂,似询问,似警告。

    此时,在面对徐绍寒,徐君珩心底说不出是你什么这滋味儿,拿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赵家的事情父亲既已决定便不会轻易改变,君无戏言,我们为子亦为臣,唯有顺从。”

    徐君珩的话语说的异常官方,管方的令徐绍寒的眉头拢紧,望着他许久都未有言语出来。

    为子亦为臣。

    好一个为子亦为臣。

    政场本就是一条冰冷无情的道路,身为家人,比政场更为冰冷,他能多言什么?

    “这件事情且不说跟不跟赵波有关,即便是有关,也有其余的解决之道,父亲这么做,是不是对安隅有什么意见?”徐绍寒这话问的深沉,沉的他面色近乎要滴出水儿来。

    望着徐君珩的目光也没有兄弟之间的随意,更甚是多了份剑拔弩张。

    “父亲能对安隅有什么意见?到底是自家人,不过走的是政场中常见的道路罢了,你莫要多想。”

    莫要多想?

    行吗?

    怕是不行。

    如同徐绍寒所言,这条路的解决之道何其之多?

    可徐启政言简意赅简单粗暴不给任何退路的只选了这么一条。

    此时,不说安隅与赵家关系如何。

    她是赵家继女,从赵家出来的人,很难不受牵连。

    “常见的道路便是将儿媳妇儿当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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