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环环相扣(第2/4页)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滴水不漏、天衣无缝。

    这若是一个局,该有多吓人。

    “死因呢?”赵波问,嗓音在这暗夜中显得有几分凄凉。

    “没有外伤,人为的可能性不大,邻居说,他患有心梗,警方猜测会不会是这方面原因。”

    一个人离奇的死在了自己的屋子里,没有任何外伤,且没有任何人入过他的家门,若说是谋杀,不可信。

    但若说是自然死亡,存在疑点。

    “如果案件在此终结呢?”关山话语布满深意,望了眼身后屋子里的众人,而后转过身面对赵波,同时也能很好的窥探见屋子里的全景。

    今夜,在这间平房里,她们制造一众这人是畏罪自杀的假象,并不难,如此一来,这个烫手山芋可以及时扔掉,也能完美的解决了这个案子。

    两全其美之事,干得。

    赵波怎会不知关山是何意,若是往常,他定然支持。

    可眼下,他嗅到了血腥之味。

    而这血腥之味还异常浓烈。

    权政手段,多了去了,就看你敢为还是不敢为。。

    关山视线落在赵波身上,等着他回应,后者的沉默令他心跳加速。

    “如果,这是一个局呢?”赵波望向关山,反问他。

    后者明显一愣,似是没想到如此紧要关头,他也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

    此时,关山知晓,多劝无疑。

    什么富贵险中求,什么瞎谈。

    “您是察觉到什么了?”关山这话,问的小心翼翼。

    赵波未回应,但这沉默,代表了一切。

    如果今夜,她们弄出一个畏罪自杀的现场,那么一切就该终结于此,赵波会因破案有功而受市民爱戴,而这个案件也会因为死无对证就此终结。

    关山很遗憾,错过了眼前的机会,若想在翻身,极难。

    转身,赵波一句话,让他犹如醐醍灌顶。

    这日,一行人离去时已是子时,夜半光景。

    警车离去,对面屋内,有人轻轻的挑开窗帘看了眼,而后放下,平淡无痕。

    这夜,磨山庄园内,夫妻二人躺在床上已是十一点的光景。

    夜半躺下,安隅窝在徐先生怀里,男人轻拍她背脊,动作轻柔。

    夜半,安隅做了一通冗长的梦,那场梦里,有何乐,有安鸿,有姜章。

    梦境中的每一个场景皆是那日何乐所言的场景,她不是圈内人,却隐隐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三人的爱恨纠葛。

    从安鸿与何乐的青年时期而起,而后到现如今,每一个场景的演变好似她亲身经历一般。

    无缝对接。

    梦境中,她在努力奔跑,狂奔着追上变幻的步伐,而后,学校门口,本是闹哄哄的校园顷刻之间渺无人烟,见不到半分身影。

    静寂感猛然袭来。

    她站在门口,四处张望,呼唤着安鸿的名字,却无一人应答。

    那种感觉,好似突然之间,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人了。

    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她小心翼翼的跨步出校门,一转眼之际,站在了h大宿舍楼门口,漫天大雪洋洋洒洒的落下来,路灯下有一个男生双手捧着蛋糕站在树下,望着她。

    她站在屋内,远远望去,那人是唐思和、是徐绍寒,又是安鸿。

    来回交错,正当她准备往前看清真相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将她从睡梦中猛然拉开,惊蛰中醒来,后背布上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片刻,身旁人弯身将她抱进怀里:“吓着你了?”

    “乖、没事没事,”男人抬手,摸了摸她受惊过度的面庞,这一摸,发丝间微微的汗水异常清明。

    转而,徐先生伸手宽厚的大掌落在她后背,一摸,掌心汗湿一片。

    七月的天,炎热难耐,屋内冷气开的足。

    徐先生担忧出了汗在一吹冷风怕是得着凉,半撑起身子将人身上的被子拢了拢。

    “是不是做噩梦了?”他俯身轻问,嗓音异常轻柔。

    那本不是一场噩梦,比起这些年她梦到的妖魔鬼怪来说,这是一场在平常不过的梦。

    可它很可怕,可怕之处在于,没有看清树底下那人到底是谁。

    徐绍寒轻柔的话语声,安隅一句都未曾回应。

    她想继续入梦,想去看清楚树底下的人是谁。

    可梦碎了,想在还原,何其艰难。

    徐先生见人无大碍,闭着眼睛又睡过去了,伸手擦了擦她额头湿汗。

    将被子掩好轻手轻脚的拿着手机去了起居室。

    一通电话,格外漫长、

    漫长到安隅几经努力之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入不了梦。

    夜间的磨山卧室里,安隅睁着眼睛望着落地窗纱帘,徐先生接完电话轻手轻脚回来,赫然见安隅睁着眼睛望着窗帘,吓了一跳。

    掀开被子躺进去将人搂进怀里,临躺下之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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