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约法三章(第1/3页)玉镯姻
梨花儿送走叶梦几个人之后又去了城北的郊外,这一次她没有去北坡这个地方,而是让出租车司机把车开到了距离北坡数十里地的一片墓林,司机是个中年大叔,把车停到距离墓林一公里开外的地方就再也不肯前进,连带着劝说梨花儿也和他一起回去,梨花儿可不害怕,她是考古学的尖子生,实习期间经常和这些坟墓打交道,她也不信什么鬼神,所以大叔在劝说无果后,一脚油门就溜回临城去了,梨花只好步行。
她无意间听喝咖啡的顾客说北坡下面有一片墓林,叫北郊公墓,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份信,信上说的“北郊”应该就是指的北郊公墓,而卢可能是姓,传信的人可能想告诉她:找到北郊公墓姓卢的逝者墓碑。可是这 和父亲的失踪有什么关系?梨花儿想不通,或许找到之后就能有答案,梨花儿加快了脚步。
北郊公墓的守门人是一个老头子,梨花儿向他打听一位姓卢的逝者墓碑在哪儿,老头儿想都没想就直接告诉了梨花儿,梨花儿也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这位卢姓逝者的碑。
墓碑上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卢江龙之墓”,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梨花儿绕着墓碑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任何不一样的地方。
在这位叫“卢江龙”的墓碑前站了许久,她没有一点头绪,眼看天色也不早了,只能往回走了,路上没有车停下来,梨花儿只能步行回临城,这儿虽然距离临城不太远,但是走回去也得一两个钟头,但没办法,谁让她偏要来这儿呢,司机都忌讳来这种地方,所以打车是没希望了,只能走了。
打定注意,梨花儿就开始了返程长跑,回来后就没有怎么跑步的她,这会儿上气不接下气,身体也开始打颤,腿也不听使唤了,正当心里哀嚎一片的时候,一辆越野车经过她身边并且停了下来,梨花儿大呼“有救了“就直接拉开副驾驶车门跳了上去,她怕自己一迟疑车又开走了,这会儿,梨花儿管不了三七多少了。
汽车行驶了一段路程,她的身体和思想从累瘫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猛地坐直身体看向主驾驶的人,驾驶员一身黑色西服,头发剪得短短的,露出好看的耳朵,脸上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下一张嘴巴闭得紧紧的,给人不善言辞的感觉。这人也奇怪,梨花儿上车也有一段时间了,她一个字没说,他也一个字没问。
梨花儿对这人提起了兴趣:怎么做个好事还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这是对这次搭自己有多敷衍。
换上一个标准的微笑,梨花儿开腔:“你好,我叫苏梨花儿。”
面前男子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之后一个字也没有了。
梨花儿心里想这不会是个哑巴吧,白瞎这一副好看的皮囊了。心里这么想,但嘴上不能说出来,梨花儿又开口:“谢谢你载我啊,要不是你,我今天可能要累死在路上了。”
司机不做声,在他看来,梨花儿可能就是村里某家闹了别扭跑出来的闺女或者媳妇儿,他以前搭过几次这样的,后来聊了几句死活要跟他走,他是什么人?身边示好的女人数以万计而不乱的正人君子,才不会惹祸上身呢。所以后来再有搭车的,他就只载一程,绝不过多搭讪。
见司机没反应,她更确定他是个哑巴了,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嘀咕了一句:“真可怜。”心里想着,不小心这句话就从嘴里冒出来了,梨花儿一瞬间尴尬了,更尴尬的是,身边的司机悠悠开了尊口:“你是在说我可怜?”
梨花儿一激灵,脱口而出:“你会说话啊?”话一出口感觉不对,立马又解释道:“我是说,那个啥,你,听见了啊?”最后这几个字算是放弃了解释。
看到梨花儿这种手忙脚乱的解释变成默认后,司机意外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我不是聋子也不是哑巴,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梨花儿也笑了:“那问你话你也不回答,换成别人也会这么认为的。”
司机看了一眼精神焕发的女孩:“我怕再载出一个跟我走的,我可招架不住。”
梨花儿愣了一下就明白了, 张着嘴哈哈大笑,丝毫不顾忌形象:“我说,你不会以为我是这附近村里跑出来的闹别扭的小媳妇吧?”
司机脸上笑容又大了一圈:“呵呵,我刚才就是这么以为的,但现在看来不是。”
梨花儿哈哈大笑,讲了自己在这荒郊野岭的原因,不过她没有说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只说是纪念一位故人。
两人一路聊得很投机,梨花儿知道了这位司机名叫景然,是个律师,从江市来临城采集证据。
聊着天不觉就到了临城,景然把梨花儿送到咖啡馆门口就走了,梨花儿想请他喝杯咖啡都没来得及。梨花儿在店里转了一圈之后回家,意外的兰芝也在家,看见梨花儿回来,兰芝转身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来,招呼梨花儿过来吃饭。
看见兰芝一脸故作轻松的样子就知道有事,再看看桌上都是自己爱吃的菜,梨花儿心里更确定兰芝有事儿要说了。
梨花儿也不说破,拉过凳子坐下就吃饭,母女二人不说话,只有碗勺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在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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