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买路钱(第1/3页)爱情消亡录
十多岁的时候,顾惜以为,爱情,只是年轻人的事情。
原来,只要遇到对的人,爱情是不分年龄的,只是,它的展现形式不同而已。
她羡慕眼前这一对璧人。
孔瀚文看到顾怡还是这样,便抱着月月,假装要带她出去看车流。
等他走开,顾惜问:“姐,你到底在想什么?”
“是我先问你的,你什么时候才愿谈恋爱?真的,顾惜,你现在状态那么好,不谈个恋爱有点浪费。”
顾惜咄顾怡:“为什么我状态好?还不是我单身?谈恋爱?哎,别搞,天天猜天天等,天天计较他爱不爱我在不在乎我心里有没有我。”顾惜觉得自己并不适合恋爱。
顾怡说:“当你遇到对的那个人,自然不用这样。你现在是见过鬼都怕黑了么?不要因为一段感情就否定那么多,先是否定自己,然后否定男人,接着否定爱情。”
顾惜说:“无论如何,开心就好,我现在就很开心。”说完,双手抱头,眠在沙发上。
她想起,和江川打最后一个电话的那个晚上,禾子劝她:“人家已经带着现女友来欺负你了,你什么时候去找你的新欢亮相?争气点。”
顾惜不以为意,管他江川现在是不是连爷爷都做了,这已经和她无关,她无需跟他比什么进度和速度。
很早以前,顾惜就知道,过得好,过得开心,全是为了自己的,不需要做给别人看。
何必要和江川争这种气,比这种意气?为了证明些什么,临急临忙找人拍拖,更加贻笑大方。
她引用张国荣的《心跳呼吸正常》里的一句歌词来回禾子,说:“心跳呼吸正常,不要担心冷场,不要关注未找到新欢亮相。”
这首歌的词写得真正好:无论你当天撕得我心多破碎,我已太懒太累分错或对。
字字入心。
顾怡还想说什么,顾惜先发制人:“你呢?你和他,怎么明明心照不宣,但是一宣就假装不心中照。”
“我有什么资格配他?”顾怡也有妄自菲薄的时候。
安慰别人的时候,理论一套接一套,无懈可击,轮到自己,一样当局者迷。
为什么?
因为只有不是置身其中的当事人,才果敢,如不是,步步惊心,生怕呼吸多一口,都会有难以承受的结果。
“你怎么就配不起他了?你是女英雄。”顾惜并没有抬举顾怡,她是真心这样认为的。
在她心中,成怡几乎没有缺点。
“我曾无视他,曾辜负他,我曾放弃他。最重要的是,他把自己当作为一个选项送到我面前,但我却没有选他,这是莫大伤害。而如果,选错了,再回头才要他,那又是新的伤害,当他是什么?”
“但你发现选错了,知道了对的选项后,依然不选,那么,这岂不是最大的伤害?姐,你何必给自己这些心理负担?”
假如相爱,这点问题算什么问题?
“我过不了自己那关。”顾怡深深叹一口气才说。
顾惜也跟着叹气。两姐妹何其像,负了伤,强行爬起来前行,脸上露着笑,心里滴着血,还一样的炜疾忌医。
孔瀚文走的时候,顺带将顾惜带回孔家了。
顾惜见蒋芳梅不在,问:“妈呢?”
“你们啊,一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另一个是,见了鬼也不怕黑。”孔瀚文听说房屋风水影响人的心态,但这一屋两女,心态南辕北辙。
“什么意思?”顾惜听了孔瀚文的话,明知故问。
“你,被感情伤过一次就关上门躲起来,她,被骗了两次了,却愈挫愈勇,乐此不疲。”孔瀚文摇摇头。
顾惜问:“那你呢?”
“我?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要什么,我不极端,我稳步前行。”孔瀚文说。
“知道我姐为什么还迟迟不接受你么?”
“她心有愧疚。”孔瀚文心清目明。
“那怎么办才好呢?”
“我有一颗真心,还有耐心,我知道有很多方法和套路,但我统统不爱用也不会用。”孔瀚文坐下,将车钥匙放在桌上。
为人还是那么低调,明明开得起豪车,偏偏只爱开代步车。
孔瀚文确实是令人欣慰的。
顾惜担心:“哥,会不会是,你一直很想要,但一直得不到,于是不断编织关于我姐的形象来自我想象自己满足。等你们真的一起了,会不会发现原来她并不如此,然后,女神从此走下神坛,你觉得失望。”
孔瀚文摇摇头,说:“想象?笔友网友那些才需要想象,我们自小一起相处那么久,我双目一直盯着她来看,她笑她哭,她乐她悲,我都一清二楚,我知道我对她已经相当了解。”
顾惜说:“我姐虽有不幸,但到底,还是幸运的。”
“是的,你应当知道世上还是有像我这样的好男人的,例如梁凯程。”孔瀚文很自然地将话题扯到梁凯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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