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怂包,被吓到喊了爸爸(第2/3页)站住,那个小孩

信心再受到打击,我先给她报了一个成人基础班,回到家她的作业都是让陈昏晓来辅导。

    一周后的某天,陈昏晓这个小老师郑重其事拉我到他的房间,说:“秦昭宜女士,我必须要认真和你谈谈了。”

    我被他的大人模样逗笑,实在严肃不了:“哈哈,好啊,你说吧。”

    他说:“姥姥可能老年痴呆了,你不能再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我怕她会出事。”

    “嗯?此话怎么说?”

    “她现在总是对着声母表傻笑,痴痴呆呆地,偶尔脸还会红。今天晚上她给我炒鸡蛋,把蛋液倒垃圾桶了,炒了一盘鸡蛋壳给我吃,那蛋壳上还有鸡屎呢。”

    “是吗?”我故作惊讶看着他,笑了一下走开了。

    我妈会这样我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我逼着秦战辉每天接送她上下学,还要送她一束玫瑰花,送到九十九朵,我便会喊他爸爸。

    这个天才主意可不是我能想出来的,是余楚想的。

    我第一次觉得她的建议这么靠谱,当然,我绝对不会承认我是被她吓的了。

    余楚说:小说里还有电视剧里的经验都告诉我们,父女相认如果有一方抗拒,那抗拒方便会得一种叫做白血病需要换骨髓的病;如果被抗拒方生了病,那肯定是一种要命的病,可能是个换个肾、或个换个肝什么的,以此体验血浓于水的亲情……

    她的话听的我寒毛直立,跪求她救命,帮我出个既能认了父亲但又不丢面子的主意。

    于是,她就出了这个主意。

    此主意“疗效显著”,在第十天时,可谓完美谢幕。

    秦战辉送我妈回到家里,突然脸色苍白、汗珠不断,手捂着腹部疼的直不起腰。

    我一想:完了,可能我的肾我的肝都保不住了,惊恐之下,吓的我赶紧喊爸。

    秦战辉一听到我喊爸,感动地老泪纵横,摸着我的脸颊说:“丫头,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如今等到了,我死而无憾。”

    我妈苍白着一张脸,摸着他的脸颊说:“秦战辉,你如果死了,我也不活了,我等这一天也等了二十年。”

    秦战辉一怔,久久凝视着我妈,指着窗外说:“我不会死的,我可能是阑尾炎又复发了,丫头,帮我去车上拿药。”

    我:“……”

    我觉得自己好没有气节,就这样轻易喊了爸,以前说过坚决不认爹的话唰唰打脸。为了挽回一点自己的面子,我擦了擦鼻涕说:“我想过了,既然你说你的财产都是我的,那我早晚都要喊你爸。早喊早公证,早公证早得手。”

    我爸我妈相视一眼,然后:“……”

    ……

    时间一天天滑过去,我和冯深的事情无人再提及,包括我们俩自己。

    本来嘛,大家谁也不是谁的太阳,谁离了谁都会活的好好的。成熟的思想让我们偶尔的见面还能相视而笑,至于转过身后的隐忍反正谁都看不到,就装作不知道呗。

    不能在一起的两个人,又不想忘了彼此。既然忘不掉,那就不忘了,真正的遗忘是不需要刻意的。

    冯深不会主动联系我,却在沈万言和余楚女儿沈千语的满月宴上望着我的侧脸许久,我用余光观测着他,当我举杯喝酒时他会跟上我的动作,好像我们在碰杯一样。

    我更不会去主动关心他,只是私下请孟纤纤对她在牛奶公司工作的“相公”吹吹枕边风,请他在公司美言,放风至一条生路。

    后面我听说,风至同意帮牛奶商免费做营销策划两年、并要从A市的工厂直接拉货源半年进行销售,牛奶商才撤了诉讼。

    冯深从A市拉货不易,特意买了一辆二手的货车,每天奔波在A市与新城之间,接送冯思宇上下学的是他临时请的一个保姆。

    某天,我采访结束的早,去我爸公司转了一圈,主要是替我妈监视,看看他有没有因为头疼而偷偷吃止疼药物。

    秦董事长还挺配合的,主动开了他的车门、抽屉、书柜、甚至还有保险箱……

    止疼药物没找到,找到一份关于股份转让协议。

    于是,我突然成了小秦董,和纯子、孟纤纤再也回不到过去。

    纯子和我说话时,是这样的:“小秦……董啊,求您过来办一下离职手续吧,你目前的身家比我们整个杂志社都贵,用不起啊。”

    孟纤纤和我说话是这样的:“小秦董,我今年的生日还有两个月就到了,我看上一个包包呀,就那个对你来说不值一提的包包,限量款的,要提前一个月预订,然后一个月寄到新城时间是刚刚好的。爱你哟,么么哒。”

    我闭上眼睛,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就像是一种晚风吹过凉意舒然的感觉!一种春雨划过嫩嫩草尖痒痒的感觉。

    我轻咳了一声对纯子说:“贾总编,这个,关于你说的事情啊,我认真考虑过了。辞职,那是万万不能的,人不可忘本,我要为我的员工做个良好的表率,这样有利于我司长久持续并且稳定发展。”

    纯子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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