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情深不寿 中(第2/3页)酿月醉

与我成亲以来,你可有过遗憾?”温良转过头看着叶秋风,这月色虽是清淡,却也衬的叶秋风更显孱弱单薄。

    “夫君为何如此说?我从无遗憾,”叶秋风低头略带羞涩淡淡笑道:“夫君,成亲以来你从未如这日一般唤过我的闺名。”

    “呵呵,是我醒来糊涂了……”温良笑着摇头缓步走到树下慢慢蹲下,面对着那块无名碑,抬起手伸到一半,又迟疑着退了回去。

    这一幕尽收叶秋风眼底,她眼底说不清的情绪涌动:“那天你未回来之时,我想着等你回来有件事要同你说,然而……就这样耽搁了。”

    “哦?秋风要同我说何事?”温良转过头。

    “夫君……”

    “温兄,你们是在赏花么?”

    白之初与初十从门外走进,见两人皆在梨花树下,温良正蹲在无字碑前。

    “咳咳……”叶秋风突然咳了起来。

    温良急忙走近,扶住她:“可是着凉了?”

    叶秋风忍住咳摆了摆手“没事,没事。”

    “夫人随我进屋吧,夜里风凉……”初十走过来。

    “秋风,你随月姑娘先进去,我与白公子也有一些旧情要续,”温良轻轻拍了拍叶秋风的肩膀柔声道:“去吧。”

    待两人离开,温良转过头面对白之初,双手作揖行了大礼。

    “多谢白公子没有揭露我。”

    “要谢也轮不到我,你还是谢真正的温良吧。”白之初拒绝的摆手。

    “温良?”他似有诧异。

    “刚刚回来之时,他说服我,答应了你三天的期限,可是原因倒是不愿说。”

    白之初没想到随手搭救了一个魂魄,后续事情竟如此复杂,不过反正也闲来无事,既然帮了,就帮到底吧。

    “敢问白公子温良魂魄可在此处?我现在附在他躯体之上,无法看到魂魄。”温良问道。

    “他一直都在这里,被我收在身上。”

    “不知白公子可否让在下见一见他?在下有话想单独与他说。”温良毕恭毕敬到。

    白之初疑惑的皱特皱眉,还是低头对着衣襟之处问道:“你愿意和他相见?”

    护灵珠闪烁:“在下愿意。”

    “诶,好吧。”白之初掏出护灵珠置于左手之上,右手结印指于左手之上的护灵珠,一道荧光自护灵珠而出,立于温良面前,逐渐现形。

    “你只有一盏茶的时间,支撑不住马上回到护灵珠中。”白之初嘱咐道。

    “多谢少侠。”那荧光中的温良感谢道。

    白之初转身离去,这一人一魂谈了什么,他无从知晓。

    卧房中

    初十扶着叶秋风坐卧与榻上,叶秋风仍是巨咳不止,初十急忙到方桌前倒了杯温水,喂于叶秋风喝了下去,叶秋风轻拂胸口,稍有好转。

    “我去叫小白来为你看一看。”初十很不放心,欲转身出去唤白之初。

    叶秋风急忙拉住了她的衣袖:“月姑娘,别去,风寒而已,年年如此,夫君他也知晓。”

    “可是你……”

    “我真的没事。”

    看到叶秋风执着至此,初十作罢,明天再告诉小白吧。

    “月姑娘,你看看梳妆台上可有一个发簪?我忘记是不是将它带回来了。”叶秋风唤初十。

    初十闻声转头望去确实有一只发簪,然后对叶秋风点头:“确实有一只像梨花样的发簪。”

    叶秋风听罢放心的点了点头:“还在就好。”看到初十有些疑惑的神情便又解释道:“这只发簪是当日夫君昏迷之时紧紧攥在手中的,若是被我丢了……还好一直在。”

    “你们的感情真好。”初十由衷说到,温良化为魂魄也要回家,因放心不下她,而她也对温良如此感情至深,两人当真是伉俪情深。

    叶秋风听罢淡笑着低头:“我对他,从来都不及他对我的一半。”

    门厅中

    白之初刚刚倒满第二盏茶,忽觉觉胸口处异动一下。

    低头说道:“说完了?”

    “嗯,多谢少侠。”

    “你们认识?”白之初轻抿一口茶。

    “三言两语很难说清......待此事完结少侠若是感兴趣,在下很愿意和您彻夜畅谈。”护灵珠的光很微弱,白之初感觉得到温良魂魄的虚弱,摆了摆手。

    “你且好好休息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傍晚

    白之初走出院子,夜风掠过,只见月下孤影,温良卓然立于树下望月凝神,看不出在想什么。

    “为何站在这里?”白之初率先破坏了这份宁静。

    “还能为人的时光太过可贵,还想看看这月色,问一问这花香,感受这份清冷。”

    “你很坦然。”白之初颇为欣赏道。

    “地狱鬼府走一遭,原以为会拼个魂飞魄散,如今境地,倒真的如做梦一般了。”温良满足般坦然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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