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欺侮(第2/4页)我的郎君是狼君

数女子的心。

    他的风流,是全刻在眼角眉梢的,他身边从来就是桃色不断,她一直在他身边,但她从来不是他的桃色。

    她?她也是出身名门望族,只是,长得真的十分不如意。

    在她眼中,他是天上的星星,可抬头远观,却不要幻想能摘下来放在口袋里。

    他们两家是世交,她唤他四哥,他唤她小苏。

    如果有哪天她能看到他笑,她的心情,便可灿烂好多天。

    她是近十年,才用了蒋蓦然的名字,是的,最久不过二十年,她又要改个名字,换个地方重新生活。

    像她那样不老不死却没有什么异能的人,最应该低调地生活,但携着这副皮囊,实在太难低调。

    哎,往事,好重。

    蒋蓦然上楼,回到家,斟酒小呷一口,伏在沙发上惆怅。

    半睡半醒间,她听到隔壁有人开门了。

    是程千帆回来了吧。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隔壁有哭声传来。

    大年三十的深夜痛哭,除了为情,实在也想不出来是为了什么了。

    瞧,爱情也不是总能叫人觉得幸福的,有时候足以摧毁一个人。

    司相还天真地想用爱情拴住她的灵魂来支撑他的作品。

    她本想过去安慰的,但算了,她自己也是伤患。

    隔壁的程千帆,也真的是窝在沙发中。

    一开始,她只是气闷,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的心已经空了,为何心窝还是那么沉重?

    她夹着拖鞋,迈着沉重的步法去倒酒喝,两口下肚,忽然又哭了起来。

    为何?

    在车上哭累了一轮后,她回了之前住的房子。

    在麦当劳处,她就停了车,并吩咐归越:“在这等我。”

    “大晚上的,我陪你去。”归越不放心。

    “我还有些私事需要独自处理,这条路我走了无数遍了,不会有事的。”

    她走在路上,故意抬头去看,那一排路灯中,总有那一盏灯是不亮的,或是一闪一闪的。

    往时,她每每快要走到那柱瞎眼的路灯下,那灯就会忽然自我修复,亮了起来。

    以前她总以为,那是因为她运气好,直到最近几天,才猜出,也许是跟在她身后的水连天动的手。

    而今晚,她再次在那路灯之下走过,心中居然还祈祷这灯能重新亮起。

    但并没有。

    直到她去将那相簿取下来,再次经过它脚下时,那路灯依然沉寂。

    程千帆叹了一口气,他是真的再也不会跟来了。

    她经过垃圾桶的时候,将相簿的照片都取了出来,撕碎了,想要扔到垃圾桶里。

    但看到有一张碎片,是水连天的眼睛,一时心软,又把照片碎片塞回到相簿里。

    她不想照片里他的眼睛和垃圾混在一起。

    但到底还是要扔的,她一鼓作气,把相簿扔到了垃圾桶里。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原先故意把这相簿放在这空房子里,就是猜水连天也许会溜进去,就是想留一线,让他看到。

    但如今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程千帆重重躺在沙发上,喝了好多好多的酒才能睡去,她原本紧紧握着的双拳,故意打开了,伸成两个连空气都无力支撑起来的空掌。

    那盏路灯再也不会亮了,水连天再也不会跟在她身后了。

    他们,结束了。

    第二天,程千帆是被闹钟吵醒的。

    她跳了起来,没有洗漱,披上外套,穿着毛毛鞋就去拍九微的门。

    所天勖来开门,她只问一句:“她还没醒?”

    所天勖点了点头。

    程千帆便说:“今天赋灵人会在西湖义演,我等下就过去。”

    “我也去。”所天勖说。

    “不,你去了谁看着九微?相信我,我可以将赋灵人带回来的。”程千帆自始至终都么有抬头看所天勖。

    但所天勖知道,这姑娘,连眼睛都哭肿了。

    不用说,这个节点,还有谁能让她哭成这样的?

    难为她还要外出见人,看来对九微是真的很好。

    程千帆快速洗漱完,又去敲归越的门,带上他一起出门去了。

    这个时候,她可不会再意气用事,要将赋灵人带回来,多个归越总是胜算多一点。

    这次由归越来开车,他一边耍帅地飙车,一边说:“你这人还真的挺有义气的,眼睛肿的像倪大红一样了,还敢外出见人。”

    说着,也是很心痛程千帆的。

    两人在西湖边上找了处停车位,程千帆的运气回来了,停车位那么难找,他们居然刚好一来就有。

    由此,更加确定,水连天是没有跟来的了。

    程千帆先去西湖游船票务处咨询:“请问今天西湖边上是不是有义演?”

    票务员顺手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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