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第1/2页)彼岸尽相思

    米贩小哥在身后说着什么,白笙也无心再听,走至前面,突然停了下来。一仰头,只见一块儿崭新的牌匾上提着五个大字——光子兵器铺

    一进门,一年轻男子抱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便迎了上来,客客气气问她是要买菜刀还是剪子,说是他们家除了兵器,只要是跟铁攀上关系的,什么东西都做。

    “这里……”白笙老毛病又犯了。当意识到的时候,她又将话给咽了回去。

    倒是这年轻男人,他将手臂上的孩子颠了一颠,换到了另一边。见白笙欲言又止,他眼珠一转,心有所会。

    “姑娘可是想问我父亲?”他的父亲名声在外,谁人不知。也是仗着老父亲留下的这块儿招牌,才得以继续发扬光大。光子乃是他父亲的小名,这块牌匾也是最近新换上的。

    看到白笙惊讶的脸,年轻男人温润一笑,“姑娘不必讶异,这些日子,来这里找我父亲的人都快把我家门槛儿给踏破了。”

    “那……”

    “家父已于一个月前仙逝了。”见白笙露出失落的表情,他赶紧转了话头,“姑娘想要点什么,同我商议也是一样的。”

    “我想改日再来。”

    “那好,我送送姑娘吧!”

    “不必。”白笙笑着摸了摸孩子的脑袋瓜,那孩子靠在男子身上张着小嘴睡得正香。正巧进来两个妇人,说是要买菜刀,白笙便同他笑着道别。

    身后传来那两个妇人粗大的嗓门儿,同年轻男子温润的声音形成对比,似乎是在商讨价钱。

    终于,那声音越来越远,远到再也听不见。

    不多时,来到宫殿,这次,她是站在宫殿的屋脊上俯视着这里的一切。对于小时候的事情,她的印象淡了许多,因此,坐在屋脊上发了会儿呆就离开了。

    最后,她去了趟冰湖。

    曾经,她无意中来过一次,是在给师父寻找复生的法子的途中碰到的。

    叫花子开始哭了起来,哭的天动地摇,恨不能将这客栈给哭倒塌,像是在诉说着自己多么伤心欲绝的故事。

    这样下去终是不行,开始人们只是想看个热闹,可热闹一过他们是要睡觉的,若她一直这样哭闹,那么整个客栈的人都甭想睡个安稳觉了。

    终于,不知是谁拿来一条绳子将这叫花子捆在柱子上,嘴里塞了破布条,客栈这才恢复了先前的安静。

    凑热闹的人陆陆续续回了房,只有一人留了下来。

    她走到叫花子跟前,同她说话。

    “我可以放了你,但你不能叫,能做到吗?”

    听她这样一说,叫花子连忙点头。

    花拂兮似乎很是相信她,真的扯下塞在她嘴里的布条,而叫花子却像是信守诺言一样,真的就不再叫唤了,一声不吭,安安静静。

    见状,花拂兮这才替她解了绑在身上的绳子,还她自由。

    刚准备上楼歇息,叫花子却突然抱住了她的脚,又开始哭了起来。

    “你还有事吗?”花拂兮道。

    “你能听听我的故事吗?”叫花子仰着头,一头蓬乱的头发配上那邋遢到看不清长相的脸孔,叫花拂兮不禁蹙了蹙眉,但还是点了点头。

    客栈一楼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油灯闪烁在黑夜里,花拂兮坐在凳上,叫花子则坐在她旁边的一条马凳上。

    不知沉默多久,终于开了口。

    原来,这女人原也是个普通百姓,有丈夫,有孩子,一家三口过的清贫却幸福。

    远看,就像是一面很大很大的镜子,在太阳的映照下反射出晶莹剔透的刺眼的光。这儿是个很奇怪的地方,冰湖之所以称之为冰湖,就是因为它结了厚厚的冰,可偏巧它周围全是些艳花绿草,叫人分不清到底是冬天还是春天。

    花拂兮一靠近冰湖,便往后退了几步。本能的反应告诉她,她忌惮这里的寒冷。

    “你来这里做什么?”看着不停靠近冰湖的白笙,她问道。

    白笙扭头一看,才发现花拂兮远远的站在那里,似乎…是不敢过来。

    也好,她本来打算请求她答应她最后一件事的,现在看来不必了。

    她没有答话,只是冲花拂兮一笑,然后绕着冰湖走上一圈。

    冰湖着实冷,上头还冒着森森的寒气,白笙将手触上去,还没挨到,就感觉自己的指头快要被冻住了,她又赶紧将手抽回。心想,这要是将整只手都贴上去,整个人还不得被冰封住啊!

    第一次瞧见自己的心啊,没想到竟然是红中带黑的,它在她的手心上有规律的一跳一跳动着,像在她身体里一样。

    黑红色的血顺着那颗心慢慢滑落,黏黏腻腻的,流淌到她的手掌上,掉落在冰湖旁的花草上。那些花草刚还生机勃勃,下个瞬间,却突然枯萎,凋零,化无。

    笔,对着那心快速画着什么。

    是铁链,细细的铁链,将那颗心一点点给拴住,栓的密密麻麻,最后成了一团铁链球。然后,她灵笔猛地一甩,那铁链球便破冰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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