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撞破(第1/2页)贵妃请自重
陆子虞面上不可置信,似乎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说...替自己挑染指甲?
这等粗鄙的活,让清雅尔卓的九皇子来做,传出去不让人笑话死...
她瑟瑟望着他。
“做什么事儿得专心。”瀛夙挑起她的娇颚,身子欺压更甚,几乎是让美人半躺在榻上了。
说罢,继而又覆上那艳生生的唇。
陆子虞先是怔了神,莞尔轻笑着用四肢勾住他的脖颈和腰,如那芍药花枝攀附在牡丹的花根上。
她弓起玲珑有致的身子去迎。
放纵,贪恋。
团子早就觉得两人模样晃眼,屁股一撅,迈开小腿儿去河边捞鱼。
还不如不它来,尽当着它面儿撒猫粮...
美人有些喘不上气儿,伸出小手推搡他,“爷...别...”
跟前的男人看似身影不魁梧,可手上的力道却大的出奇,双臂跟个藤蔓一般,将她牢牢禁锢在臂弯中。
瀛夙放开她的身子,凉丝丝的玉指将她那扎在胸上玉带朝上提了提,“衣裳乱了。”
那股子凉意倏然窜入她心底,声音软腻腻道,“四娘自己来就好。”
她今日穿的这一身齐胸襦裙颜色太过美艳。
桃色的薄纱衬着那白如酥的肌肤更是娇嫩,又经刚才男人那么一疼爱,整个人这会儿跟个春泥般软和。
“拿些染蔻丹用的东西。”男人清朗如玉的声音响在耳畔。
陆子虞慌了,这话是对谁说的?莫不然这院子除了她二人还有旁的?
瀛夙似笑非笑,“这时候知道羞了,刚才可还那般放的开...”
美人听得他这一席话自然粉腮如桃,羞答答抬起脑袋佯装嗔怒,“爷当时在苏州时可不是这般没个正行。”
“还不是被你这磨人精折腾的,你得负责。”
“...”
瀛夙将她身子放好,执起莹润小巧的玉足仔细打量。
“爷要是不会,就放四娘回去吧?”陆子虞觉得脚心发痒,贝齿微微咬住下唇。
“谁说爷不会?”
她用力睁着眼,想从男人脸上寻得一丝破绽,哪怕是露怯,可终归是失望了。
跟前这男人胸有成竹,像是对染蔻丹这活当成了用膳睡觉般的简单。
墨涯身影不知从哪儿闪了出来,搬来了一张木案。
案上放了些许凤仙花和明矾碎石,还有专门用来捣花汁的药杵、包指甲的绢布,可谓是一应俱全。
除了有染蔻丹的东西外,木案上还放着一封信。
待一切东西拾掇好了,黑影一闪又是没了人。
陆子虞羡慕至极,她也想会了武功窜上翻下,可习武太累,不适合自己这懒散的性子。
瀛夙见她目光留恋瞧着远处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轻轻咳了一声,正襟危坐,“爷也是会功夫的。”
她心不在焉嗯了声,甚是敷衍。
瀛夙不同她计较,漂亮修长的手将案上的那一封书信拿起来,“你肚子疼么?”
陆子虞回过神,被他问的莫名其妙,摇了摇脑袋,“不疼呐。”她古怪扫了两眼男人手里的书信,“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他是瞧了那书信才来问自己的,莫不是上头写了什么?
瀛夙扬了扬手里的纸,笑的一脸高深莫测,“你院儿里来的信,说是你这几日癸水将至,怕肚子疼了来回折腾,今日便先把你托付给爷了。”他略微沉吟了一会儿,欣赏着美人面上复杂的神色又补了句,“换洗衣裳同你用的那些脂粉,也一并托人捎带来了。”
陆子虞半信半疑,翻身坐起来把他手里的信给抢走去看。
还真是她院子里来的信...这狗爬的字只有落宁写的出来...
这“顺水人情”做的好呐,她前脚刚出来,后脚一众丫鬟就将她给卖了?
她不知,其实落宁也是被逼的...
瀛夙慢条斯理挽起袖子,将那凤仙花放到药杵里捣碎,
待捣地花汁殷红鲜嫩,便朝着木榻上独自生闷气的美人清淡淡着开口道,“来,爷给娇娘的指甲染的再艳些。”
他神色清然无比,可说出的话却让人觉得有趣极了。
陆子虞憋住笑轻踹了他一脚,语气故作诧异,“您这正人君子的姿态装不下去了?”
她本有心刺他,谁知这男人捧着她的小脚义正言辞着道,“君子不是装的,孙子才是装的。”
她被咽的语塞,只好俯下眼瞧他,修长的指尖替自己圆润脚趾上敷着捣烂的花泥。
小心翼翼,视若珍宝。
此生有君如此娇纵疼爱,足矣。
瀛烟自从晌午归京没见到想见的人时,她这心里头就不舒坦极了,像是踹了个兔子不停乱撞。
她长年宿在太后的庆华宫里,侍女们待她也如同对公主般伺候。
洗罢了香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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