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我怕(第1/2页)贵妃请自重
花萼楼前,一弯明月,两厢愁。
屋内,陆子虞穿着月白丝织的亵衣坐在榻。
那亵衣宽大,像是男人的衣物,把本就娇小玲珑的女儿身,衬托的更是秀美。
“咯吱。”房门被人推开了。
瀛夙从外头走了进来,待看见榻女子已经醒来不由快步前,“醒了?睡得可好?”
陆子虞自从被抱马车时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再睁眼,已经月梢爬枝头。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她还是心里有些不安。
衣裳被人给换去,发间也略有些潮湿,应该是在她睡着时,有人给净过了身子。
门响,见着自家爷走了过来,她终是忍不住朝着他扑了过去。刚入了那坚实是怀里,双臂牢牢锁着男人腰身,如糖人般赖在那怀中小声啜泣。
她需要将心头的恐惧,给好好发泄出来。
“爷...爷去哪儿了?”陆子虞脑袋抵在他胸前,边哭边抱怨,“人家起来瞧不见您,知道有多怕么?”
美人落泪絮絮叨叨,不觉得聒噪,反倒画面还十分赏心悦目。
瀛夙瞧她哭的真切,知晓自家娇娘今儿是真受惊了。
大掌轻轻抚着胸前的小脑袋瓜,“地凉,榻呆着去。”
他将人打横抱起,往着榻边行去,刚要把怀中娇躯搁在松丝绿的缎子被,脖颈又被人紧紧勾住,“你又要去哪儿?”
陆子虞呜咽着声,抬头看向方的俊脸,美眸尽是慌乱。
瀛夙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嘴淡淡威胁道,“药膏。不抹,脖子就留疤了。”
美人怔怔,赶紧憋回泪将脖颈微微抬起来,“那快...快药!”
双手撑在身后,身子弓迎而起,宽大的衣衫不经意朝下褪了些,香肩轻露。
瀛夙俯眼,嗓子有些发紧。
他知晓,那亵衣之下空无一物。
“爷?”榻女子娇娇催促他,像是询声,又像是邀请。
这该死的诱人。
瀛夙撇过头,定下了心神。
他拔了药瓶的木塞,用食指腹挖了一大块儿药膏,“别动,会有些疼。”
陆子虞娇躯一颤,怯怯看着那正向自己袭来的药膏。
天晓得,她最怕疼了。
可一想到脖的伤会留疤,她还是咬咬牙忍着疼算了。
瀛夙还没抹,陆子虞小手便情不自禁地攥紧身下的被子。
这让不知道的人瞧见,还以为九皇子是在对她陆四娘施了什么残刑罚...
药膏轻轻涂了,缠绵且温柔。
刚敷药时确是有些蛰疼,可随即却被一丝丝的凉意给替代了。
不觉得疼,反而有些舒服的酥痒。
“嗯...”
陆子虞哼咛着半睁开眼,只见自家爷轻轻替自己吹着伤口,神色虽是淡漠,可那温柔缱绻的姿态倒是让人心头欢喜。
瀛夙听着耳畔的哼咛,不由皱了皱眉头。
他怎么有些觉得,这磨人精还舒服得紧?
陆子虞觉得脖颈不凉了,便撅着小嘴埋怨,“别停呐...”
娇音软糯,一点都没有痛意。
“虞娇娇,你还疼么?”男子冷声问道。
虞娇娇,这是什么称呼?
陆子虞懵了神,睁开美眸不明地看向瀛夙。见其面色沉沉,便忙不迭颔首,“疼呐,疼...嘶!”
她这么一折腾,脖颈火辣辣疼钻入了心窝子。
“跟你说了别动,怎么就这么不听话?”瀛夙冷声训斥,一手紧紧扣着她乱动的脑袋,一手勾着她的腰往自己这儿带过来。
薄唇俯下,继续轻轻在脖颈吹拂。
陆子虞仰着头,虽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可面尽是委屈,“我都受伤了,你还凶我!”
瀛夙停下解释,“我没有。”
“你有,你就有。”
“好,我有。”男人含笑投降,在那细软的腰一捏,“别动了,等着药膏凉透就不疼了。”
陆子虞含泪控诉着跟前人,“就不能找个不疼的药膏抹?”
“这就是最不疼的。敢换一个给你抹,你今夜能把花萼楼的屋顶掀翻。”瀛夙撤回美人脑后的大掌,转而去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儿。
俊面呈着宠溺的模样,让人情不自禁便想陷进去。
“可饿了?”瀛夙轻问。
陆子虞摇了摇头,无精打采地道,“没胃口,也吃不下。”
今天这提心吊胆的一顿闹腾,她吓都被吓饱了,哪儿还有心思吃东西?
心一顿,有些愧疚看着自家爷道,“都怪四娘,让爷丢了那本簿子,还受了伤。”
她虽不知道那蓝皮簿子到底记录了何,可总归能猜出来,那头应该是记了瀛栖的一些把柄。
否则,他怎么甘愿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劫持自己。
瀛夙听她声音委屈,不由挑眉轻笑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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