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葬香魂 （4）(第2/2页)段王爷的江湖

不回答不行，回答不好更不行。好在平时段郎喜欢读杂书，见多识广，也许能侥幸蒙混过关。于是，朗声一笑，侃侃而谈：“此曲之妙，妙在选调。调式为曲之魂魄，旋律为曲之肉血。仅此尚嫌不够，还得有绝好的乐器，方能奏出曲调之精气神来。操琴者的悟性第一重要，不能深入其中，断断不能演奏出乐曲之美妙。琴弦者其次，非吻合其曲之器，不能充分表达出曲调之细致入微处。如笛声与箫声，虽然都是竹管发出，但表情达意的程度不同。笛声清高亢，箫声沉郁悲惋，各有其发力的着重点；此曲的操琴者，是一位内涵丰富之佳人，情愫干净利索，如山野甘泉；心境平湖秋月，似林泉白石。具此心性之人，乃可奏此雅乐。琴亦特别，梧枝凤栖，亦可留天籁；瑶琴焦尾，只等待知音。有诗为证：‘摔破瑶琴焦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春风谋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可见，知音是多么难求。这首曲子，应该不是经常演奏的，貌似特意为我准备的吧？！再歌词，乃南北朝作家庾信之《商调曲四首》之一，词意雅洁高妙，其间含蓄委婉，表达其‘得人则治，何世无奇才。’的理想，与《诗经》之《关雎》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再深言。最后歌舞，三位的歌，若黄莺婉转，三位的舞，如紫燕徘徊。真有洗心革面之感受。概括起来，就是莺歌燕舞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