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 皇上驾崩(第2/3页)安阳,安阳

上他,像是服用了朱砂。”太医一句话刚说完又哆嗦着跪倒在地上。

    “朱砂?”徐幼容惊讶地瞪大眼睛:“朱砂?”她如喃喃自语一般地又重复了一遍,忽然伸手一指桌子上吕淑妃端来的药碗:“你看看这个。”

    太医连忙跪着过去检查药碗,正因为皇上骤然驾崩跪在地上痛哭不止的吕淑妃一看这是疑心自己,当即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着徐幼容:“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她痛哭流涕:”妾身伺候皇上,对皇上一片忠心,怎么会害皇上呢?”她越说越觉得委屈,越说哭的声音越大,她确实是爱慕皇上,就算皇上只是因为她与姐姐长的有几分相似,又看在姐姐的情分上才对自己好,她也痴心不改,她又怎么会害他呢?

    只是她话刚说完,太医便放下碗来回话了:“皇后娘娘,这碗中有朱砂的残留。”

    吕安忆忽然听到碗中竟有朱砂,当即大惊,挣扎着就要起身去抓住太医问一问,这怎么可能?

    她还没等站起来,徐幼容就大怒,指着吕安忆骂道:‘还敢说没有害皇上?这碗里的朱砂可冤枉不了你。’徐幼容发火,在场的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上磕头,大气也不敢出。德妃和公主本就是胆小的,又忽然知道这样的事,除了跪在地上哭也不会别的了,太医自然更不敢多话,他知道了皇室秘闻,不知自己这条命还能不能保得住。

    只有吕安忆抬头看着徐幼容,比起徐幼容的震惊,吕安忆震惊更甚:“这不可能,皇后娘娘,这肯定是搞错了,我怎么会害皇上呢?这绝对不可能啊。”她哭喊着就要过去拿那个碗看个究竟,那碗药确实是自己端过来的,也确实是在自己宫中熬的,但是她从来不曾下药啊,她怎么会害皇上呢?

    相比起她的激动,徐幼容现在倒是冷静多了,只充满恨意地看着她:‘你说不是你,这碗里的朱砂又作何解释?太医亲自检验出来的,难道还能抵赖不成?’

    “我没有做过,我根本不知道这碗里有什么朱砂,我,没有害过皇上。”吕安忆哭着喊着要往皇上床前爬,被兰心一把拉住,徐幼容看着她变了脸,冷冷地说道:“你身为后妃,深受皇恩,却不知感恩,反而暗害皇上,其心当诛。”

    “不,我没有害过皇上,我没有。我也不知道那碗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娘娘,娘娘,我真的没有害过皇上。”兰心拦着她,吕安忆根本够不到皇上的床边,只好转而跪求皇后,她一边哭一边想去拉扯徐幼容的衣袖。她怎么舍得害皇上呢,她那么喜欢他,这个罪名她绝对不能背。“求娘娘明察,我真的没有害皇上啊。”吕安忆哭着跪求皇后。

    “如今物证确凿,你便是嘴硬也没用。”徐幼容有点嫌恶地看着跪在自己脚前哭喊的吕安忆,惯会矫揉作态的女人。“我没有做过,我根本不知道那朱砂是哪里来的。那药是他们熬好了端给我的,我一路端过来喂给皇上,说不定是他们下了药,我真的不知道,求皇后娘娘明察。”听着徐幼容冷淡的语气,吕安忆终于清醒了一点,懂得找漏洞为自己辩解了,却对着徐幼容不停地磕头。

    徐幼容颇有些无奈地看她一眼:“你说是别人下药,可有证据?这药可确确实实是你亲手喂给皇上的。”真是不想与这个女人在这里演戏,她已经厌烦了。

    “皇后娘娘将我宫里的人带来一审便知。”这件事她没有做过,不管是谁想借自己的手暗害皇上,不怕她查,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查也查不到自己头上。吕安忆看着徐幼容流着泪说到。

    “娘娘,娘娘,您就认了吧。”就在吕安忆看着徐幼容让她去自己宫里查清楚以还自己清白的时候,她身后的素月忽然跪着对她哭喊。

    吕安忆忽然听见她的声音,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素月:“素月,你在胡说什么?”

    “娘娘,您前几日叫宫里的人去太医院领了朱砂,当时奴婢问您要这个做什么,您还叫奴婢不要多管闲事,奴婢只当您有什么用处,万万没想到您竟然是拿来害皇上啊,奴婢若是早知如此,定然会拦着您不让您做傻事的,您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素月也不看她,只一口气哭着说完,说完又开始哭着劝她认罪:“娘娘,如今事情已经败露,您就承认了吧。”

    吕安忆愣住了,连泪也忘了流,她确实找人去太医院要过朱砂,但那是因为皇上忽然病倒,她每日侍疾,劳累又担心,总是失眠,才叫人要了一小包打算平日用来安神的,但是后来素月说这东西终究是有毒性,还是不用的好,拿回来之后她便一次也没用过,都不知道收在哪里了。

    她已然明白,素月这是被人收买倒戈栽赃自己,吕安忆定定地看着她:‘当日我让人去领朱砂你是知道的,拿回来之后你却说这东西还是不要用的好,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打算陷害我了,是不是?’她看着素月心灰意冷,不知是哭还是笑。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淑妃娘娘叫人领了朱砂,这件事去太医院一查存档便知。”素月冲徐幼容磕头说道:“奴婢确实不知淑妃竟然存了这样歹毒的心思,竟敢害死皇上,奴婢若是知道,定然会阻止娘娘的。”她又转头对着吕安忆哭道:“娘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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