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次数用手指头也都数得过来。</p>
<p>“即便真如你说那又如何，我终是得离开。”</p>
<p>“其实我觉得凌央还算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道法精湛，一身正气，尊老爱幼也没什么不好的嗜好,不如……”小五翻身而起趴在窦扣的肩上道：“你换个人喜欢好了。”</p>
<p>窦扣拍掉肩上的下巴,起身宽衣,“等你什么时候把殷伯珩忘了,再说这句话吧,我要睡了,你自便。”</p>
<p>此时传来敲门声,“窦扣,你睡了吗?”</p>
<p>是凌寻的声音,窦扣看了一眼小五,“找你的。”</p>
<p>小五耸拉下脸，“我怕我见了她就舍不得走了,你帮我回了吧。”说完隐身不见了。</p>
<p>倒是个蛮重情义的善良小妖,窦扣轻叹,合着衣服去开了门。</p>
<p>凌寻并没有进屋,只是把手中的宣纸和篮子递给窦扣道:“这是小五最爱吃的莲子糕,做法我都写在纸上了,如果她肯出来见你,麻烦你帮我转交给她,顺便帮我带句话,‘你喜欢的那盒胭脂是我娘留给我的,所以上次你拿来用,我才会发脾气,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不要再为伯珩哥哥伤心了,此去一切保重’。”</p>
<p>凌寻眼角含泪,说完转身消失在夜色中。</p>
<p>窦扣怅然拉上房门才发现小五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后,两眼通红泪如雨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