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昨晚谁见过马昀马公子？”莲悠悠突然转身，蓝裙飞扬，精锐目光盯在那五个清倌身上。</p>
<p>五个女孩儿都纷纷惶恐地低下脸，紧张不语。</p>
<p>“禀姑娘，这几个孩子昨晚都见过马公子。”一个龟公大着胆子回答。</p>
<p>付明蕤的目光立时严厉：“详细说来听听。”</p>
<p>“是！”龟公当即跪下，“这几日这几个孩子需在各达官贵人面前表演曲艺，好让那些贵客知道，我们赛仙阁将有花苞拍卖。所以，昨夜马昀公子来了，这几个孩子也去表演了一段舞蹈。”</p>
<p>“恩……只表演了一段舞蹈，就把人家心给勾了，你们抬起脸来。”莲悠悠瞥眸看那五个少女。</p>
<p>少女纷纷抬脸，果然都是二八年华，正是最青春美貌之刻。肌肤粉嫩，水眸灵动，一个个都能撩拨男人心神。想想男人有时也是禽兽，这些女孩儿不过十六，却要等着被男人糟蹋了。</p>
<p>莲悠悠走过一个，又一个少女的面前，再一个，又一个走回，停在正中，她闪亮的眸子看这五个少女：“要为妓，必先习得八面玲珑，察言观色，你们谁来说说，昨晚马昀公子倾心于谁？”</p>
<p>当莲悠悠说罢，其中四个女孩儿竟是毫不犹豫地同时指向了其中一个女孩儿，只有那个女孩儿是指在身边人身上。</p>
<p>莫小看这洗脑。像赛仙阁这种青楼，那必是**有方，姑娘们自愿为妓，哭天抢地的那绝对是卖去更低级的地方。在这青楼四方天地中，也能演出宫闱斗争之步步惊心之感来。</p>
<p>所以，妓女间的竞争，已从雏妓开始。</p>
<p>四个女孩儿，先前并不知发生了何事，也并未先有约定，此时，却不约而同指向同一个女孩儿，那必是昨晚她们已是察觉马昀对那个少女痴爱迷恋。这并非陷害，而是真相。她们在指时，脸上也露出些许妒色。</p>
<p>“你叫什么？”莲悠悠站到那女孩儿面前。</p>
<p>少女一身鹅黄裙衫，荷花抹裙，峰峦高耸，这二八少女能有此等身材，也是少有。少女垂云鬓，凤眸桃唇水滴鼻，这若是长开了，必是妩媚娇艳的大美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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