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章 出门没看黄历(第2/4页)天机之神局

    十岁的时候,我曾有过两次奇怪的遭遇:连续两年,在同一个地方,同样的时间段,我看了一个粉红色的球一样的东西。

    当时,这玩意是悬浮在半空中的,好像还很有灵性,能自如地飞上飞下,最后,它还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飞行轨迹和速度在我的面前消失了。

    因为搞不懂这玩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所以在我将这事告诉伙伴之后,大家就给我取了一个外号‘奇遇’。也许祖父他老人家当年给我取名的时候,压根就没想到这名字还谐音‘奇遇’。

    那时,我所在的村子还比较封闭,大人们就认为我是碰到鬼了,还我阳气不足,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好在这事并未对我有任何影响,再加上我自幼就胆大,也没当它一回事。

    不过,从那时开始,我的霉运就始终没断过。

    走路踩到狗-屎,晚上掉坑里,经过某一个巷子被从天而降的洗脚水给浇个透心凉……,这些还不足以让那些蹲着撒尿的货作为谈资。

    最让她们津津乐道的是,在接下来几年里碰上的倒霉事情,几乎每一样都差要了我的命。

    十一岁,和伙伴玩板车,因为板车失控被连人带车翻进了池塘,板车整个翻了个个儿,将我们四个人给反扣在池塘之中,好在车子正好卡在两块大自生石上,不至于直接将我们压进塘底,几个人除了有些擦伤喝了几口水之外都并无大碍。

    十二岁,跟着比我稍大一玩伴去偷看村西那个寡妇洗澡,结果三个人有俩掉进了粪坑,而我,非常幸运地洗了个粪水澡,还差被淹死。

    十三岁,看牛打架,不心被踩了个半死。

    十四岁,爬汽车摔断了腿。

    十五岁,被雷劈,十六岁,被雷劈,十七岁,还是被雷劈,就好像我上辈子非礼了雷公的老母,一直被它追着劈了好几年!

    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我都是有惊无险身而退。

    渐渐的,‘奇遇’的大名便在方圆几十里传开了,但在大家的眼里,这个外号就是倒霉的代名词!

    慢慢地,我开始憎恨这个名字,到最后,谁要敢在我面前提起,我就跟谁急。

    为了让大家忘掉这个倒霉的外号,我决心给自己正名。当然,这个决定还是需要一定的基础的,而我确实有这个基础。

    不知道我家哪位老祖宗有根筋不对,村两百多户姓祁的人家,唯独我家有着一条奇怪的祖训。

    那就是,我家里的孩成年之前必须要练会一套棍法,而我所在的村子里并没有习武的风气。

    所以,在老爹逼着我练武的时候,因为太过艰苦,背地里我经常骂娘,认为老祖宗发神经,吃多了闲得蛋疼立下这么个破规矩。

    十几年下来,虽然没有找人真正比试过,但身体练得倒是非常的强壮了。

    也正是有了这个依仗,为了重新给自己换个‘称号’,我开始四处惹是生非,打架斗殴的事没少干,整个就是个刺儿头。

    因为我的歪脑筋多,又喜欢死缠烂打,再加上报复心又强,最后我终于‘打’出了一个更为响亮的名字——苍耳!

    苍耳是一种植物的名称,在我们那里很常见,山野里到处都能见到它的影子。它的果实呈纺锤形,很像微型的狼牙棒,表面布满了细带有倒钩的刺,只要一接触到它,就很容易粘到衣服和头发上。

    粘到衣服上还好办,一旦粘到了头发上,头皮不吃苦的话,是根弄不下来的。所以,它还是我儿时用来恶作剧的最佳道具!

    当然,这个名号在这里也不是什么褒义词,意思就是不但浑身带刺,而且还有毒,一旦沾上,想甩脱就没那么容易了。

    到了高考落榜的这一年,‘苍耳’这个外号已经是半天云里倒大粪——臭名远扬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终于达到了自己目的,慢慢地,‘奇遇’这个外号就被人淡忘了。

    闲话再扯回来。

    痛定思痛之后,我决定接受爷爷那种‘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理念——复读。

    来也怪,自从‘苍耳’的名气大过‘奇遇’之后,我好像时来运转了,第二年便考了个二,大学四年过得是无忧无虑,也没再碰到过什么倒霉的事了。

    毕业后,我被分到了一个部属单位,但狗改不了吃-屎,没呆上一年,就实在呆不下去了,因为我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朋友们来搓一顿。

    想着外面的世界那么大,就告诉领导自己想出去走走。

    来就入不敷出的单位,见有个和尚不再争粥,当然是很用力的头了。

    听沿海大城市是淘金的地方,于是我就到了深圳。

    然而,现实就像是脱光了衣服的老妪,不但一切都下垂,而且就只剩下了一身的排骨。

    为了填饱肚子,我不得不放下身段,开始老老实实地工作。

    我所在的公司是一家私营企业,老板很像半夜鸡叫里面的那个‘扒皮’,恨不得公司员工个个都是机器人,二十四时不停地工作。作为一个苦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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