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节 诗一首(第2/2页)绛色大宋

  更是连看都不敢看。

    可广场上围观的吴家匠户、还有韩家匠户,以及依附两家散匠户都是一脸兴奋。

    “来人,用布盖一下吧。这里还有妇人与孩童,莫吓到小孩子。”韩绛自己不敢看,所以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站在有人搬来一张案台上,韩绛说道:“我叫韩绛,太娘娘赐字巧士,韩家当代少君。今日之事,非我一人之事,也非吴韩两家之事,而是所有人之事。我父与舅父听闻恶仆欺凌小户,深感不安,彻夜难眠。”

    韩绛拱手一礼。

    广场上卟通跪了好几百人。

    “代父,代舅父,向严州父老……赔罪。”韩绛这次非常正式的长身一礼。

    广场上哭声一片。

    大宋不兴跪礼,跪只在身份相差巨大,晚辈对长辈,仆无错也不需要跪,就是普通百姓见官家,都没有要求必须跪礼。

    韩绛施礼,普通的匠户不敢受,所以跪了。

    韩绛第二次非常正式的大礼。

    严州这么多普通人无法回礼,所以广场上跪倒了一片,可以说九成五以上的人都跪了。还站的只有这次跟着韩绛办事的人。

    韩绛起身,坐在那案台上:“都起来吧,起来好说话,这里有许多年长的人,论辈份肯定在我之上,论年龄,怕是我父,我舅父年少之时就在这里讨生活。你们跪着,让我怎么说话,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