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赌约(第2/6页)英雄志

无用,急忙道:“这人身上带着宝贝,你们赶快搜出来!要解开这凉亭的谜底,非要他身上的东西不可!”其实他也搞不清楚羊皮的来历,便来胡言乱语一番,只要能拖延一时半刻活命,也算不坏。

    陆孤瞻微微一笑,道:“究竟阁下身上带的是什麽物事?可否借来一观?”杨肃观道:“此物乃是朝征北大都督亲手所交,在下职责所在,恐怕有些不便。”陆孤瞻微笑道:“杨兄如此话,不也太过见外了?我过去与柳大人颇有渊源,如今不过是相借片刻,看完便还,杨郎中又何必气?”杨肃观摇头道:“在下身受重托,恕难从命。”陆孤瞻淡淡地道:“我敬重杨兄是位难得的好官,不想为难你,但杨兄一昧地拒人於千里之外,可教我齿冷了。这样吧!与其我们杀个血流成河,不如打个赌!你如何?”杨肃观依旧摇头,道:“在下生性胆,从来不与人对赌。”陆孤瞻哈哈一笑,道:“杨兄这般胆怯,以後要如何在朝廷上混?你若与我对赌,赢了你只管走,谁也不会拦你,若是输了,嘿嘿,那也坏不到哪去,不过是把东西交出来而已。”杨肃观哼了一声,道:“如果在下坚持不赌呢?”陆孤瞻大笑道:“你若是不赌,这里叁千兵马都要取你的命!”看来赌上一局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坚拒不从,只怕万军杀来,立时横就地。

    杨肃观嘿地一声,情知别无选择,只得道:“好,我便陪阁下赌上这局,不过规矩如何,你且放下话来!”陆孤瞻笑道:“好一个杨郎中,这才爽气。你赢了,只管走人,你输了,我也只不过取物一观,依旧放你走路,如何?”杨肃观点头道:“阁下很是大方。”陆孤瞻微笑道:“不过我丑话在前面,你的东西要是我瞧得好了,便往包袱里一放,那是不会还你的,这你心里要有个底。”杨肃观点头道:“这个自然!却不知咱们要赌什麽?”陆孤瞻道:“赌什麽?嘿嘿,我这个赌局一不讲运气,二不用作弊,大家凭手上真工夫较量便是。”杨肃观虽在困顿间,仍不失架式,当下傲然道:“莫非阁下要考较我的剑法?”陆孤瞻哈哈一笑,道:“杨兄是少林天绝的弟子,剑法乃是阁下所长,我又何必自找麻烦?”着往凉亭一指,道:“那处地方名唤『神鬼亭』,我在亭里放上些东西,先拿到的便是赢了,如此可好?”杨肃观点头道:“也好,阁下既要考较我的轻功,少林弟子也不见得弱了!这就来吧!”陆孤瞻笑道:“倘若只是这般比法,怕显不出杨兄的绝世武功来!”他指向“百花仙子”,道:“胡姑娘,我要借你银针一用。”胡媚儿一愣,道:“什麽意思?”陆孤瞻道:“从此处开始,一路在地下插上银针,直到凉亭之畔为止。”胡媚儿虽不知他所欲为何,但形势比人强,当下不敢多言,只有照办。她拿出锐利至极的毒针,沿途插在地下,众人见那银针细若发丝,隐隐泛着蓝光,显然剧毒无比,都是心下发毛。

    陆孤瞻道:“我把东西放在凉亭之中,谁先拿到谁先赢,不过有个规矩,身子不可沾地。若要身上任一处碰到地下,便算是输了。”杨肃观一愣,道:“若是身上衣物碰到地下呢?”陆孤瞻道:“一般的算输,便是毛发衣带,足履头冠,都不能着地。”众人见此处距凉亭有数十丈之遥,都觉此言不可思议,陆孤瞻见众人面带讶异,便微微一笑,道:“不过天下虽大,也没人练得这等的好轻功,为此我特地容情,如果人在半空,支撑不过,便可在『百花仙子』的毒针上踩个几下,也不算违规,如此可好?”众人见那银针锋利已极,蓝澄澄地甚是怕人,如果硬跳上去,只怕会立时戳穿脚底,何况上头沾满剧毒,刺伤後实在不堪设想,忍不住议论纷纷。

    杨肃观嘿地一声,道:“好!在下舍命陪君子!陆先生这就下场吗?”陆孤瞻哈哈大笑,道:“我若与你比试,岂不是以大欺?我这人一向公正,绝不会欺负於你。”他伸手一挥,道:“解兄弟,你下场陪陪杨郎中,好好玩一玩!”解滔大喜,当下拱手道:“谨听陆爷吩咐!”着束紧衣衫,走下场中。

    杨肃观见过解滔的武功,方此人从树上射过一箭,箭法颇见神妙,倒是一号劲敌。他心下寻思:“无论这人武功如何,这局我是赌定了,只要能拖延些时辰,等灵定师兄到来,两边实力旗鼓相当,到时带着胡媚儿逃命,也不见得危难。”陆孤瞻见他低头思量,知道他别有阴谋,笑道:“杨兄啊杨兄,我也是个诡计百出的人,你可别在我面前玩花样!你先把怀中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凉亭之中,先得者胜,拿了东西便走,免得你输了反悔。”杨肃观悚然一惊,心道:“此人果然攻於心计,确实是个厉害角色!”他哼地一声,将怀中羊皮掏出,便要往凉亭走去,寻思道:“我且想个法子,将这东西掉包。不然便做些手脚也是好的。”陆孤瞻看出他的用意,道:“不敢劳驾杨兄!这区区的几步路,便由我代劳吧!”着手上马鞭一挥,直往他手上羊皮卷来,杨肃观连忙转身相避,跟着拔剑出鞘,要往鞭上削去。谁知那马鞭有如灵蛇一般,居然躲开了剑刃,在空中略一弯曲,昂起鞭头,活像一只毒蛇似的。

    那长鞭微微摆动,呼地一声,沿着杨肃观手上长剑打下,丝毫不与剑锋相触,杨肃观大惊,心道:“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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