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版征求意见稿(第4/5页)新宋
之气。弟却突然得了一点灵感,只恐不能入兄台的法眼。”
唐棣和那四个书生都吃了一惊,就是几句话的功夫,此人便有了诗句,这等快才,也真是了得。却不知石不过顺手牵羊,想到前人的一首佳作。
石也不待众人相请,便开口吟道:“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
他细里慢条吟来,众人以来是有什么了不起的佳作,不料却听到这样两句“诗”,便是唐棣都忍不住要捧腹大笑,一个书生更是不停的念着:“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一边哈哈大笑。
石瞅着他们笑了半天,等他们好不容易停下来,方接着吟道:“……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梅花都不见。”这两句诗一出,这五人都目瞪口呆,不一会功夫,五个人的脸红了。不知石此时也在心里暗叫一声:“郑板桥,对不起了。”
唐棣满脸通红的道:“实在抱歉,不识兄台高才,方才轻狂了,冒犯之处,还望见谅。”那四人也过来一一道歉,再也不敢有半点轻视之意。
石却平淡的笑道:“无妨,正见诸位是真性情。”
唐棣见他淡淡一句话便让人消去许多尴尬,心里更是佩服。又向石劝了一杯酒,方问道:“在下唐棣,草字毅夫,蜀中人士,不敢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石抱拳回道:“在下石,草字子明。”仓促之间,给自己杜撰了一个字,只是这籍贯,也实在不敢随便乱。
那四个人也分别过来自我介绍,一个叫陈元凤,字履善,却是福建人;一个叫李敦敏,字修文,江宁人;另两个是兄弟,哥哥叫柴贵友,字景初;弟弟叫柴贵谊,字景中,和唐棣是老乡,是四川人。
石听他们自我介绍时,心里便留上了心,可是直到听完,却发现这里面没有一个在历史上曾经很有名的人物,心里不由略略有点失望。不过转念一想,这些人有没有名关自己何事?方才释然。
年轻人相聚,又无阶级之分,彼此就很容易混熟。加上唐棣等人对石的才华很是佩服,石又是喜欢唐棣的为人,双方都有意结纳,不用多久就显得非常的熟稔了,竟仿佛是多久不见的好友之一般。石听到唐棣等人都是赴礼部试的考生,脑中灵光一现,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便向唐棣等问道:“毅夫和诸位赴省试,考的是哪一科?”
陈元凤笑道:“我们都是考进士的。”
石知道他言下之意就是考的自然是诗赋,当下微微一笑,却不做声。
李敦敏却是个机灵的人,他佩服石的“诗才”,又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气度,此时听他发问,必定是有原因的,又见石听了李郭敏的话却只微微一笑,心里就知道陈元凤不晓得把握机会。这人如此相问,或是知道什么内幕消息也不可知,倘能透露一点,对自己的前途岂不大有好处?
心里打着这个九九,口里就老实的道:“国朝进士科,惯例一直是试诗赋为主的。到这诗赋之学,还得请石兄多多指教。”
石听李敦敏这样,便笑道:“指教不敢,而且诗赋之学,我看几位兄台也可以不要学了。”
陈元凤以为石出言讥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就连唐棣、李敦敏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柴氏兄弟纳纳不言,心里暗思相对这个石的诗才来,自己的确是不用学诗了。只是心里虽然服气,却未免要觉得这人有点恃才傲物了。
石见这些人的脸色,便知道他们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他也不破,只继续道:“在下幼年学过一些河洛之学,于天文地理也略知一二,我言尽于此,诸位不要泄漏给他人知道才好。若让天机泄露,我罪过非浅。于诸君也是祸非福。”
众人听石抬出神秘主义来了这番话,才知道他另有他意,并非存心取笑,只是这言外之意,明明是明年不会考诗赋了,因此也不敢遂信。但心里虽是半信半疑,却也未免有几分敬畏之色。唐棣马上就问道:“以子明之意,朝廷明年进士科不试诗赋,当试什么?”
石微笑着吐出两个字:“策论。”
这件事对于唐棣等人来,可以是事关重大,非同儿戏。几个人直瞪瞪的望着石,只盼他能加以明,石却不再话。这种神秘主义的论断,那是少话有效的。石看过不少这方面的故事,深明此道。
唐棣等人见石如此信心十足的下此断语,各自的态度便也不同,唐棣和李敦敏是有点信的多一点;柴贵友柴贵谊兄弟却是半信半疑之间,以为不妨两手准备;只有陈元凤脸上却是明显的不信任。
陈元凤是个不信天不怕鬼的人物,的确不容易被这种神秘主义的论断所影响;他和唐棣也不同,唐棣机心较少,所以虽然未必相信神秘主义,但是因为对石人的信任,所以就较少怀疑,而陈元凤却觉得自己没有理由要相信这个陌生人。
为了给自己一个更好的理由,陈元凤开始旁侧斜击:“子明口出惊人之谈,想必家学渊源,却不知子明是何方人士?”
提起这个“何方人士”,石就不禁起了自伤之心,黯然道:“在下于两天之前突现出现在汴京城南六十里的一块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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