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黄金错刀白玉装(五之全)(第2/4页)新宋

上的人不曾披甲,更不用提在腿上绑沙袋了,偶有几个披甲的,却是落在后面,拖拖拉拉,倒似是闲庭信步一般:在西边练器械的右营更让人生气,宗泽军令,凡军中刀枪棍棒等物,训练所用的兵器,要比实际的兵器重,如此练熟之后,使用兵器,才能举重若轻,此事那些个骄兵们倒是无法混赖,只是细看他们训练,却叫人气煞―宗泽曾明令,凡枪兵练枪,要在二十步之外,对着一个高五尺阔八寸的人形木靶,听到鼓声擂动,便立时飞身冲击,一枪务要扎中靶上所画要害,以既深且准为上,每人每天须得扎中规定之次数,方得歇息~但此时右营的这些枪兵们,听到鼓声半晌,方才冲出去,但到距靶四五步远时却又慢了下来,瞄了又瞄,才一枪一扎去。至于练弓弩者,更是惨不忍睹,休六发二中,十发能中二者,亦是寥寥无儿,……

    校场之中,这等景象,而武官节级们却或视若无睹,或装腔作势的吼上儿声,人人皆是得过且过,能混则混。身为都指挥使的赵仲琪,站在将台上,也是一脸的愁眉苦脸,无可奈何。

    直到他见着柔扁与宗泽进来,方才又惊又喜的奔下将台迎接。“世子,末将有礼。”宗泽方向赵仲琪抱拳行礼,不料却听赵仲琪根没有理会他,反是有些心虚的望着柔嘉,问道:≈qut;十九娘,你如何来了?”语气中竟是带着几分讨好。宗泽又是尴尬,又是好笑。又听柔嘉兴高采烈的回道:“我听宗将军今日要操练甚么火铳,便来瞧个热闹。

    “原来如此。”赵仲琪倒似松了口气一般,立时笑道:“那你来得正好,曹允叔马上便到。此番是我们精挑细选了三十名兵士,曹允叔待会便会亲自教他们试练火铳,若果真有用,曹允叔答应帮我们在两个月内,装备两个都的火铳兵。”“才两百人?姓曹的您真器。”柔嘉根不知这其中的难处,然不以

    为奇,又道:“只不知那东西有用没用。≈qut;

    qut;试试便知,试试便知。”赵仲琪嘿嘿傻笑着,一而便要引二人入中军大营息

    不料却听宗泽在旁边道:“既然曹允叔还未到,县主若有兴致,末将便领县主四处看看如何?这练兵布阵之法,有时也能用于田猎之上呢。“也好。”柔嘉乃是“闻猎心喜”之人,这时听到宗泽和打猎有关,顿时来了兴致,但仍有些将信将疑,道:“我以往也来过一两次,见他们操练,只是乏味得紧。真的和打猎有关么?≈qut;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不待宗泽回答,赵仲琪早已接过话来,笑道:“每年官家田猎,便是遵循古制,有讲武之意呢。

    “啊?”柔嘉大吃一惊,原来此事,竟从未有人想到过居然还有人会不知道,更不会特意告诉一个女孩,因此她虽习以为常,却从不知皇帝田猎背后之含义。这时才恍然道:“难怪每年田猎时,总要带上大批的班直、禁军……”

    宗泽一面不动声色地领着柔嘉与赵仲琪往东边的前营操练之所走去,一面笑

    “打猎亦如用兵,用兵便如追猎。但若要率众围猎,人少尚还好,若是人多,

    最墓的,便是各部要用旗鼓相互联系,这观旗动、闻金鼓以识进退之术,便是

    最基的。此时前营所操练者,正是此术。”

    柔嘉顿时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我们出去打猎,若是同伴失散,张受他们便要用号角呼应。

    宗泽也笑着点头,“那便是最简单的了。他一面与柔嘉、赵仲琪些古来用兵与打猎的故事,赵仲琪读书多倒不以为奇,只是看在妹妹面子上应酬着,但柔嘉却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间,众人已至前营操练之处。

    此时前营练习的,乃是最基的队列旗例。前营指挥使将几张桌子拼起,权当将台,带着执旗站在台上。执旗挥动将旗,将旗向下一点一立,则各队集结,再一点,则各都集结,至三点,则营集结完毕……练完聚散之法,又依次操练左右进止、衔枚俯伏。

    只是这一切旗例,自这邺军前营一千将士操练出来,难免人为变样。柔嘉不懂这些倒也罢了,但柔嘉的侍卫张受等人,原是班直侍卫出身,此时脸上不免都腾出鄙夷之色。

    宗泽眼见着那十个班直侍卫的神情,心里直是恼羞成怒,但赵仲琪却依旧是视若无赌,竟是然没有看见一般。他心里冷笑,强抑着怒气,也当没事人一般,向柔嘉详细介绍着旗号的意义。

    但他方得几句,张受等人早已在身后不断的冷笑起来。

    宗泽知道张受等十人,因班直侍卫阶级就比寻常禁军要高——十人当中,阶级最低的,也是仁勇校尉,张受更已是从八品上的御武校尉,放在禁军中

    ,那便可以当到指挥使、营行军参军;而邺军其余的武官,如被赐给邺国的这一

    个指挥的教阅厢军,因教阅厢军的军官阶级按例都低于禁军,其指挥懂沐过是个

    仁勇校尉―单单从这阶级上来,这些班直侍卫已是高高在上了:他们又是正

    儿八经的羽林军,平时便是天武、捧日这些禁军上军,他们也未必放在眼里,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